奇,小声对云霁等人嘀咕:“师傅为什么不御剑,北边的碧城离咱们岳凌峰可有的走,没几十个年头可是走不完的。”
云霁摇摇头笑着表情淡然,看样子并不在意。
一旁的念瑾接道:“我们岳凌峰有天障,有些弟子御剑还不够熟稔,反而会碍事的,我们下了山应该就可以御剑了。”
薛丁丁听完不太高兴,云霁入门最短,御剑也刚开始学,生怕云霁听了不爽,先瞟了眼他,又对念瑾不客气道:“念瑾师兄在说谁御剑不够熟稔?”
念瑾全然不知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惹得薛丁丁甚为不快,被她这眼神愣神了下,又下意识连忙摆手:“我是说我自己...”
薛丁丁方才收回话语,边走边向云霁靠去:“阿霁,你累不累?”
“不累,师姐累不累?”
“不累。”薛丁丁心里甜得很:“能跟师傅和阿霁一同出行历练,我高兴的很,才走了几个时辰,不累的。”又瞟向一直跟在身后笔直前行的理维理容:“他们都不说话的。”
念瑾接道:“白师伯向来纪律严明,门下弟子无事也不敢多话的。”
此话一出又惹来薛丁丁不快:“那念瑾师兄的意思,是说我师父教徒散卖么?”
念瑾冤枉,心中的泪柱飙溅成拱门,还是得赔声解释道:“这...这...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没想薛丁丁转怒为笑,娇嗔一声:“我逗你的,念瑾师兄。”
念瑾方才松了一口气,云霁在旁附和道:“我师姐是怕师兄们赶路无聊,所以才开言逗几句闷子,念瑾师兄莫忘心里去。”
薛丁丁往云霁身旁靠的更近,恨不得挽起他的胳膊,满脸得意道:“还是阿霁懂我。”
念瑾只得摇摇头,望向亲昵的两人,心下无奈:这薛丁丁向来直言直语,敢说敢做,打小在落英峰的乔师伯那边长大,被众人捧的骄纵惯了,说话只图自己个高兴,倒是云霁更持重些。
赶了半日的的脚程,众人方才下至岳凌峰山腰,开始御剑而行。
本来连幼薇半日能至的路程,携着薛丁丁,云霁等人,生怕他们受不住,整整飞了一日才到槐阳镇。
这是路经碧城的必经之路,想来身后的薛丁丁等人连续御剑整日定是浑身疲乏,天色也已晚,刚进槐阳镇,寻了间客栈,吃了晚饭,连幼薇就安排起:“理维理容,你们一间客房,阿霁与念瑾一间,丁丁就住我左侧。这里临近夜梵山阴气重,入夜切勿乱走,有事便来喊我。”
众人应声,目送连幼薇直接入屋紧闭了房门,才纷纷回了自己房里。
入夜时分,连幼薇房里的烛火烧的正旺,半根火烛滋啦啦的响声在侧。
这次带着这帮弟子历练是逮个宵小之辈,不出意外自己坐阵从旁指挥,让他们动手即可。
想完安了心,手一挥,火红的烛芯窜上一股细长的浓烟,瞬间就熄了灭,自己也合衣躺了下去。
刚迷迷糊糊合上眼,一股浓烈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多年的冷静形成的谨慎,她唤出问道,寻着黑就往左侧薛丁丁的房中快速走去。
果然是迷烟!
连幼薇屏息前行,迅速推开薛丁丁的房门,只看见两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在床前,急声喊道:“丁丁,快醒醒。”
那两道黑影见有人来,飞快的翻出窗,往大堂滚了去。
薛丁丁醒的及时,被呛了一口咳嗽了几下,猛的坐起使劲搓搓惺忪的双眼,才慌乱的往房口看去。
连幼薇早已翻身出了门,直奔大堂,留下一句:“叫醒阿霁他们。”
已到乙丑时分,大堂一片漆黑。一丝动静都没有,但没有破门之声,应该还未出客栈。
连幼薇紧攥着问道,直直的站着。她双眼犹如夜间的猎鹰一般锐利,视线在黑夜之中迅速搜索起可疑之处。手一挥,一团火苗在手心烧了起来,挥洒出去,点点火苗落地在四周,只有些许角落仍有阴影。
薛丁丁迅速裹了件衣裳就往云霁房门拍去:“阿霁,快醒醒,有贼人。”
话音出去半刻,见云霁,念瑾的房里烛火逐渐亮了起来,薛丁丁又往理维理容的房门上急切拍去:“师兄快醒醒,快醒醒,有贼人。”
理维理容心思缜密,听见薛丁丁一顿叫喊,就着黑两人跟孪生胞子一般默契,提着剑迅速就出了门,站在二楼廊道看见连幼薇神情严肃杵在大堂正中似乎在搜寻什么。
两人齐声喊了句:“连师叔”便迅速飞身到了连幼薇身侧,一左一右,持起剑同她一并四下探查起来。
薛丁丁仍在二楼廊道焦急站着,翘盼着云霁与念瑾的房门开启。可屋里烛火亮着,却始终未开房门,也未有声响传来,一跺脚索性直接推开了房门。
一推开傻了眼,云霁倒在了门口,念瑾倒在了烛台旁。
薛丁丁立刻蹲下身子托起云霁上半身,急喊道:“阿霁,阿霁醒醒!”喊了几句仍未有反应,回头朝堂中大声喊去:“师傅,阿霁和念瑾师兄都被迷烟熏倒了。”
连幼薇脸冷了下来,眼皮也垂了半分。这迷烟应该是他们几人房里都有,虽然刺鼻,大量吸入会使人眩晕,但发现的及时,仍可以运气,应该不碍事,身旁的理维理容均未有事,怎么云霁和念瑾就晕了过去。
她抬眼向云霁房里望去,一片通明!终于心下了然:“快把阿霁与念瑾带出来。”
理维理容平日话不多,但心思身手皆敏捷,还未待连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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