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尘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淡然的翻着书。
赵渊继续,“她那么爽快一个人,都被你气走了,你也真能耐,你俩还能和好不?”
“十四,你那脾气能不能收敛些,他毕竟是太子,心里怎么想何苦非得表现出了?”赵亦尘轻扫他一眼。
“九哥,你们要是不能和好,那我可向七姐示好了!”赵渊又继续。
“你就不能有点城府,一定要让人抓住你的错处吗?”
两个人谈话,像是自言自语,都没有听到对方说的是啥,自顾说自己的。
赵亦尘最先意识过来,不悦的看他,“她看不上你!”
“……”赵渊,摇了一下头:“可能看不上我,但是我想一定能够看上太子。”
赵亦尘舒缓了一口气,慢慢的喝的茶,之后伫立窗前,目光悠悠,望着远处摇曳的树木。
赵渊看他一下变得沉默,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说,“九哥你慢慢想吧,我就先告辞了!哦,对了,古太医敢对父皇下手。”他暗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是不是……”
“不用。”赵亦尘目光凛然。
“什么?”赵渊不敢相信。
“再让他给父皇开几副药!”赵亦尘淡淡的说。
“九哥你疯了?”赵渊:“他差点要父皇的命,还敢让他开药!”
赵亦尘淡然了看他一眼,“只需按我说的去做,自有人要他的性命,能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何须动手!”
“九哥我怎么不明白,你是想让他继续当太医,还指望他从此弃恶从善吗?”赵渊说,“哎呀,九哥,你真吊人胃口!”
赵亦尘淡淡蹙眉,其实他最不想参与皇室争斗,如能不动声色,就让太子安分守己就最好。
将军府,妙冬看着自家姐姐回来,慌忙过来,笑的贼贱贼贱的,“我就猜你和王爷有事儿。”
看到燕七神情寡淡,默默的走到床边躺下,她努努嘴住了口。
翌日,燕七一早起床,出来居然破天荒的发现,白长卿坐在外面的房间。
“早!”白长卿忙站起。
燕七打了招呼,问:“哥,你今日怎么有时间了?”
白长卿淡淡笑了,“今日难得清闲,想邀请你出去转转,不知裳儿可有时间。”
他早就看出燕七变得忧郁,也猜出和九王爷有关,他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带她出去散散心。
“好啊,只邀请我吗?”
“嗯!”
出府后,白长卿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你有不开心的事?”
燕七勉强笑了笑,“哪有,没睡好而已!”
白长卿淡淡一笑,“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说几句,也是我父母临终前跟我说的,别把哀伤挂在心上,活着不是为了怀念昨天,而是要等待希望,人的内心有一个角落,那里可以放置不好的情绪,锁好永不开启那道心门,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燕七一瞬间,抬头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木讷,不善言辞的哥哥居然能说出这样一段话,恰恰每一句都抚在她心底的疼痛处。
“你真是我的好哥哥!”燕七上前挽着他的胳膊,“我没事的!”
白长卿看她露出笑容,心里一轻:“所以今天就有哥哥带你出去好好散心。”
快傍晚的时候,燕七才回来,确实心里的烦闷少了很多,她去了老太太的住处,跟这个老佛爷说一声,明天开始,想出去工作。
老夫人一听就不乐意,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对外面的传言早有耳闻,没把她关禁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如何能再让她出去。
燕七轻笑了一声,我是来跟你商量的吗?只不过是通知你一声,令她意外的是,大姐居然为她求情,还让苏夫人替她美言,老太太才勉强答应。
出了老太太的房间,苏夫人有些不解地看着女儿,“我们为何要帮她?”不应该让老太太把她关起嘛。
“娘,你忘了今天二弟的话吗?”燕云紫绝美的脸上带着某种高深。
太后和和当今圣上都已经透露出,有选她做太子妃的打算,但是燕北却说,太子早就见过燕云裳,虽不知她的身份,但是却对她念念不忘。
苏夫人随即就明白了,她会心一笑,还是女儿有谋略。
燕七就这样,重新又去了济世堂,每日忙起来,就没有时间想起他了,而没几天,大姐就被封为未来的太子妃。
这天傍晚,带着妙冬,雷泱正打道回府,三人边走边聊,突然雷泱就停住了脚步,燕七抬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颀长的男子,他嘴角浅笑,缓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燕七,声音磁性:“真没想到济世堂的小伙计,出门不但带着保镖还带着丫头!”
燕七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也学着他的口气说:“真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出门,不但不带保镖,连个丫头都没带!”
赵湛玩味的笑了笑,“真没想到你见了孤,不但不跪拜,连见礼都省了。”
“哦!”燕七咋忘了,这可是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一不小心脑袋就玩掉了,虽不情愿,还是慌忙就要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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