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这房间里的东西都交由你负责,少一样唯你是问!”赵亦尘看着她那个狼狈样,实在是想笑。
“是!”燕七回答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抖,倒了八辈子霉了这是。
“用早膳去吧。”赵亦尘说,“你就不能消停会”
天呐,他俩一见面,不就是互怼,就是互掐,可刚刚他说话的那态度那神情,就像家长对自己的孩子犯错,那种无奈又可笑,又宠溺的语气是一样的。
燕七挠挠头,脸红了,一定是听错了,幻觉。
三日后,赵亦尘下早朝,就被当今圣上叫到了御书房。
当今圣上赵炎五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神情萎靡,但浑浊的目光中,还能看到昔日的敏锐,昨日锦衣卫的张烬来报,说抓到一个行踪诡异的人,细问下,才知道是九王爷的侍卫。
赵炎亲自审问下,才知道西梁细作逃跑另有隐情,是九爷故意放走的。
当时太子也在一旁帮腔,说:“九弟一向与父皇不和,加上秦夫人的去世,他在外五六年,经历了什么,谁也不知道,父王派人去找他几次,他都不愿意回来,如今突然回京,确实让人意外!”
赵炎是不信,心下也狐疑,便召他来问道:“父皇知道,因为你母亲的事,你一直不肯原谅我,但是江山社稷重于天,不能带有私怨。”
赵亦尘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果然受药物控制了,英明神武的圣上迷了心智,他不慌不忙地答道:“父皇,你就是想问我有没有和西梁来往是吗?”
他依旧慢条斯理地答道:“父皇,常言道,孝子孝顺父母,天下父母都想认他做儿子,忠臣忠于君王,天下君王想他做自己的臣子,如果我不是忠君爱国,西梁怎会想拉拢我,父皇猜忌,儿臣怕只能随母亲去了。”
赵炎听了这话,大为感动,又想到秦夫人,似乎有些清醒,愁容满面,“父皇知道你不会,可你的侍卫……”
“锦衣卫想让一个人开口并不难。”赵亦尘眯眼,锦衣卫打着为天下太平的旗号,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个事。
“张烬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真是可恶。”赵炎大怒。
当机撤了张烬,太子赵湛情绪不佳,初次对赵亦尘下手,却被他三言两语化解,还让自己损失了一个心腹,可见他在圣上心里,依然占据的重要的位置,不除,早晚是个祸患,可他奇怪,圣上已经被药物控制,唯他命是从,怎么突然……
燕北也就是燕七的二哥,趁机邀请太子去将军府散心。
将军府。
某日,燕云紫盛装打扮,今日二弟差人回来禀报,说太子要到府上,燕七不在,她一定要一鸣惊人。
傍晚十分,燕七和妙冬偷偷摸摸躲在一块大石后。
“你让我回来做什么?”燕七翻白眼,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偷跑出来的。
妙冬笑了笑,“当然是好事儿,这才是你家,你不会待在王府不想回来了吧,还是和王爷有什么……”
“去死!”燕七瞪她一眼,和王爷有仇。
妙冬咯咯地笑了一声,“我是听夫人身边的丫头说的,说今天太子要来府上,连老太太都不知道,看来是想瞒着众人,夫人一定是不想让你出现的太子面前,我姐姐可是未来的太子妃,不出现哪行,这不,我就偷偷的骗你回来了!”
燕七无奈的扶额,“谁他娘的说我要做太子妃了,无聊。”刚想转身却看到旁边的林荫小道上,一群人簇拥的太子赵湛向这边走来。
燕七只得又躲好,看着那群越走越近的人,她莫名的心烦。
“太子,这边请!”燕北一脸谄媚,“前面的亭子可以一览将军府的风光。”
太子赵湛冷冷淡淡,走进前方的亭子,兴趣缺缺的坐了下来。
燕七摸着下巴,要说太子长得其实也挺好看的,就是感觉太阴暗了。
偌大的亭子里,不时有歌女翩翩起舞,欢歌笑语。
这时只见不远处,一粉衣女子,衣袂飘飘,像是乘风而来,轻纱掩面,欲遮欲掩。
她盈盈一拜,之后缓缓坐下,拨弄琴弦,接着悦耳的仙乐响起。
“这位是将军府的哪位小姐?”赵湛身边的人问。
“正是家姐!”燕北恭恭敬敬地说。
这燕云紫装扮的如此仙气逼人,这是要把太子拿下呀。
妙冬撅起了嘴,“姐姐我们也出去!”
“出去干嘛,这一对比,就下去了,不丢那个人了!”燕七无所谓的耸着肩。
“怎么不见三小姐?”太子身边的人又问。
“三妹在乡间长大,没见过世面,怕惊扰了太子!”燕北垂着头说。
“太子殿下,要不把三小姐,也请过来。”
赵湛冷哼一声,他天生就不喜欢被别人掌控,京城的传闻,让他心里极度反感,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觉得将军府的三小姐会成为太子妃,声音冰冷的说:“本太子觉得,大小姐挺好!”
此言一出,燕云紫自不必说,心底乐不可吱,燕北呆了片刻之后,立马满脸堆笑。
大石后的妙冬心中不忿,噘着嘴,“这下好了,大小姐抢尽了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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