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的脸上抹上膏药,却从来没说过,她的脸伤的这么重。
这已经不是一张正常人的脸了,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张嘴说话和吃东西特别难受。
呵呵,凤若依情绪有些崩溃。
只见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布满了连片的水疱。
水疱下是粘稠的浓液,有些地方的水疱,因为自己刚刚的扯动面部肌肉而撕裂,流出淡黄色的液体,交错在脸上,让人看着直犯恶心。
“啪,哗啦!”手里的镜子跌落,摔出无数个碎片。
每一个都倒映着凤若依狼狈不堪的面貌。
“安宁!”刚刚走近抄手游廊,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北庭景逸吓了一跳。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呜呜……”
凤若依靠着房门,紧紧挡住预要开门的北庭景逸。
听到她失控的低泣,北庭景逸抬起的手,顿住。
能说什么呢,事实摆在眼前,说什么都是惘然。
自己小心翼翼,就是怕她发现异样,这不,今天有事稍微耽搁了一会儿,就出事了。
“安宁,你开开门,开开门好不好,你的脸还有救,真的。”
“我遇到了一位神医,他可以治好你的脸,现在只差几味药材了。”
“景逸哥哥,你别说了,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凤若依渐渐收拾好情绪,对着一门之隔的北庭景逸祈求道。
“那好吧,你休息一下,但是千万不能再哭了,眼泪会让伤口恢复的更慢,乖,听话。”
说完往后退了几步,做出已经离开的假象。
再说凤若依,自己现在的样子,连自己看了都倍感恶心,更何况是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看到呢。
凤若依一点儿也不想被北庭景逸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要怎么办?自己毁容了,这和亲怕是也不能继续了。
凤若依铺好宣纸,分别写了几封信。
告诉凤倾歌自己的现状,让他和圣昊的老皇帝协议,送其他公主来和亲。
留书给北庭景逸,谢谢他的不弃,并嘱咐他小心司少卿和北庭俊逸。
最后,是给林奇的,吩咐他不要找她,只需将手头她交代的事情办好就好。
至于高嬷嬷,凤若依决定带她一起离开。
自从自己附身在凤若依的身上,对母妃和凤倾歌的感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对高嬷嬷,却是自己的情感所向。
高嬷嬷所有的时间都在围着她的生活打转儿,是真正用心疼爱自己的人。
听北庭俊逸说高嬷嬷受了伤,还在修养,凤若依决定见了面,了解了具体情况再说。
将几封信小心的吹干叠好,塞在枕头夹缝里藏好,凤若依安静的上床。
之后的几天,凤若依过的格外安静,安静的吃饭,安静的休息,若非必要,半天不出一个声音。
起先北庭景逸还有些担心,后来见她伤势恢复的不错,也就放下心来了。
中午北庭景逸过来的时候,凤若依要求见见高嬷嬷。
北庭俊逸想着,熟悉的人在身边开导开导她也好,就答应了。
高嬷嬷没等来,却等来了压垮凤若依的最后一根稻草。
淑妃娘娘服毒随先帝去了,就在她离开落羽的那天。
虽然一直都知道母妃的愿望,是追随父皇上穷碧落下黄泉。
甚至,药也是自己按她的要求给她找的。
可她从没想过母妃真的会那么做。
爱情,到底是什么?
最近的事情一波接一波的侵袭,本就病体未愈的凤若依,终是承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
当高嬷嬷随着北庭景逸来到凤若依暂居的落桐苑时,只看到昏迷在地上的凤若依。
“公主!公主!你醒醒啊,公主。”
“去请高先生。”北庭俊逸则是快步上前,抄起凤若依边往床榻走去,边吩咐暗处的人去请大夫。
“先生,你看看安宁怎么样了?”
“不是说好了要仔细将养吗,这女娃现在忧思过虑,并不利于身体的恢复……翠萍?你是翠萍?”
把完脉的高先生,抬头才看到北庭俊逸身后的人。
“大哥?”分别二十多年的兄妹二人,就差抱头痛哭了。
北庭俊逸好脾气的没有打断她们,而是替凤若依掖了掖被角,做了个手势,叫二人一起往外间而去。
“所以,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先生上次从安宁身边看到的脚链,是嬷嬷的?”
北庭俊逸挑眉,世界处处充满狗血啊。
“回殿下,那脚链本是奴婢母亲给奴婢的,和兄长一人一条,本是想着以后有什么不时之需时好抵挡一二,后来奴婢与兄长失散,便想着留着做个遗念。”
“公主知道后,就说要替奴婢寻回兄长,奴婢这才将脚链给了公主的。”
“如此,也罢,嬷嬷且悉心照料安宁,她不想见到本皇子,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皇子。”
说罢,也不多待,将空间留给久别重逢的兄妹俩。
再说凤若依,其实高先生看过后不久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一直装睡的。
她安静的听外间里的一对兄妹互诉离别后的生活,突然感觉好羡慕高嬷嬷。
哪怕分开很多年,却还是彼此思念,自己的哥哥,怕是以后都不得见了。
想到凤倾歌,凤若依又想到了自己的支线任务,也不知道凤倾歌查到真相没有,唉。
再说凤倾歌,有了凤若依临走时候留下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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