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来时对他笑得有多明媚,这会他的心就有多疼。
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他明明从来都没伤害过她,他什么也没做错,只不过是喜欢她。
如果这都叫错的话,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对的?
没有对的,那就让它错下去,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让它统统滚蛋。
他就是喜欢她,就是喜欢她,就是要和她在一起,这就是对,基它的都是错。
他掀开被子,温柔地喊道:“乐言。”
乐言不敢答应,她觉得答应了就有不好的事发生,她好害怕只能抱着头抽泣,这样有安全感,好像她做过了好多次。就连手掌摩擦耳朵引起耳膜震动的频率都是那样的熟悉。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在数到一百下时她就会睡着。在无数个数不清的夜晚,她都是这么渡过。
“乐言。”他又喊了声,手伸过去她满脸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手心。
他捧住她的脸说:“不哭好不好?”她还在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该怎样安慰无缘无故哭的女孩子?
方明笙说过,最简单的就是给她们买买买。
他抬手要抹掉她脸上的泪,看着那白玉似的脸又怕自己手太粗糙刮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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