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后乐言的病好的差不多,时海安排了两家人的会面。时海很照顾沈玉佳母亲的感受,特意安排在一家普通的私房菜饭馆,两开的四合院,包厢幽静朴素,菜品的价钱是沈玉佳能承受的范围。
两个家庭的正式会面,时景林肯定在的。为此乐言特意打扮了一番,摒弃了她最喜欢的公主裙,换上了中性的服装,还没发育的身体,乍一看还以为是男孩子。
乐言对这个装扮很满意,时景林的审美二十多年都一个样,喜欢长直发,穿着公主裙温温柔柔小猫似的女孩子。没重生前她就是这种类型,在与时景林生活的几年里,她的猫爪子练得锋利了,性子里有些咄咄逼人。谁挠她一下,她能把对方挠出一脸血来。
有一段时间她天天‘挠’时景林,时刻跟他对着干。那段时间时景林有些受不了她的脾气,每晚都两三点钟回来,不洗澡一身酒气的溜进被窝里。不管乐言愿不愿意,压在她身上就往她身体里撞。乐言生活很有规律,这来自于她过世的当体育老师的父亲,晚上9点半一定要上床睡觉,从不熬夜。两三点钟想反抗也没那个精力,任由时景林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突然有一天有个女人带着她与时景林的亲密照片找上门来。她告诉乐言时景林爱的是她,而乐言你不过是过去式,她和时景林是真爱。
的如此清新脱俗。她不喜欢时景林可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一个小三登堂入室如此编排正室真特么的太不落归根要脸了。放以前她的性子她也就忍了,当时她直接甩了那女人一巴掌,接着当着那女人的面给时景林打电话限他十分钟内赶到。时景林很准时的赶来,看到照片和女人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向来话少,只道让这女人以后不要出现在乐言和他眼前。
看着那女人扭曲的脸,乐言心里那个爽。嗯,别人让她不开心,她就要让对方更不开心,这才是做人的真理。
从那以后乐言到死都没见到过那个女人,时景林也不再一身酒气回来。只是等她睡熟缠着她的习惯就有了。
走进包厢的那一刻,乐言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怕,今生的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也不会再是时景林喜欢的样子。他不会喜欢上她,而她也不会把他当成哥哥,于她不过是个认识的人,仅此而已。
☆、第2章
第二章
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刻,乐言首先看到的是时海。她最后一次见到时海,是母亲和他离婚的那天。两鬓斑白渴求的看着母亲,眼神如同濒临死亡求生的小老头。
再见他正当壮年,眼神如同刚大学毕业的男孩,激情澎湃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他是爱母亲的还是非常非常的爱。这一刻,乐言眼眶红了,回来了真好,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生都可以改变。而他身边的时景林还是个不到一米五的小毛孩,明明知道他该是这个样。乐言还是有些不习惯,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就这两眼她与时景林视线对上,时景林嘴唇紧抿,仇恨地看着她。乐言愣了下,她记得很清楚,当年她与时景林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双眼无波无浪把她们母女当成了陌路人。而不是像现在仇视她,难道是因为见面的时间提前了?这样更好,不相爱,就相杀,谁怕谁!
乐言狠狠地瞪了回去。
等乐言和沈玉佳坐下,时海先向她们介绍时景林:“我儿子时景林,言言以后你叫他哥哥。”接着他向时景林介绍乐言和沈玉佳:“小景这是沈阿姨和她女儿乐言,她以后是你的妹妹。”
时景林听到‘妹妹’两个字,嘴唇抿得更紧,手心紧握隐忍着不出声。
乐言是个吃货,上了菜她就埋头苦吃。两个大人顾及着孩子,话不多只放对方碗里夹菜,周围散发出粉红色的泡泡,挤得乐言这个电灯泡很不不自在,吃饱后她借上厕所的理由,出了包厢。来到小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数着天上为数不多的星星。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于她而言父亲已经死了二十多年,随着时间的长河,悲伤早就淡化,留下的只有少少的回忆。最为清楚的是他爽朗的笑容和开朗的性格。别人都说她的长相随母亲,性子随父亲。她的性子确实不像母亲那般悲秋悯月,大大咧咧的不喜欢拘束,自由自在漫散地过日子。
“你也不想她们结婚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乐言的思路。
乐言低头看见时景林站在一米之外的桂花树下,灯光透过树叶,如碎片般打在他脸上。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透着淡淡的红光,像狐狸又像狼,先引诱你再把你吃掉。
乐言从未见过这样的时景林,她一言不发疏离地看着他。
时景林双臂环胸,审视地看着乐言说:“你父亲死了不到一年吧,你不觉得他们发展的太快了?”
乐言反问:“怎么快?”
时景林吐出三个字:“潘金莲。”
乐言当即炸毛,你骂我可以,你别骂我妈。她提起边上的扫把就往时景林身上抡:“你妈才潘金莲,你全家都潘金莲。”打两下她不解恨,接着又打了几下。让你关着我,让你不让我出去,让你限制□□,打死你这个神经病,控制狂好为民除害。打小人似的边打边在心里念叨,越打越恨,越恨就越停不下手。
服务员见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打起来,赶紧的喊来两人父母,沈玉佳上前抱住乐言:“言言,言言,言言,言言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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