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神医怎么会骑马呢?有马车吗?本神医要坐马车。”
贺羽将缰绳扔给他,自己翻身上马,“等一会儿太子的人要来了,你自己应付吧,靠你的嘴都把他们说死吧!我先走了,花爷您请自便。”
花琰忙不迭费力的爬上马背,踢了踢马腹,“贺羽,你等等本神医啊,本神医今天的唾沫都用光了,想说死他们怕是有困难啊...”
贺羽恨不得捂上两只耳朵,远离这如蚊蝇般的嗡嗡声。
花琰突然沉默了,过了半天,突然道,“贺羽,你说三爷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把太子毒死算了,一了百了,皇帝老儿也就没有了儿子,那时候除了三爷,没有人可以做皇帝了。”
贺羽看他一眼,见他难得的正经,也就正了脸色,“一则,你若是把太子毒死了,你也活不了。”
“二则,太子若死了,你以为蔡相和皇后会善罢甘休?主子此时冒出来,皇上不会怀疑?事情会复杂很多。”
“再者,这个世上,并非只有皇帝的儿子才可以做皇帝,有些人只要有心,想要得到这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贺羽偏头看了一眼那个骑在马背上一身刺眼绿色衣衫的男人,敛了眉眼,“主子说,花爷的手是治病救人的,决不可去杀人。”
花琰的身体顿了一下,抬起手放到眼前,透过自己的指缝,他看到了太阳的光芒。
清风拂过,传来一阵花香,崎岖的山路上,马蹄声声。
“贺羽啊,你难得夸本神医几句,再多说几句...”
“快呀,别害羞,你别跑那么快呀...”
“本神医有银子,有的是银子...”
“贺羽啊...”
“贺羽...”
第37章
山路越发崎岖,马车已经无法上行,众人开始徒步上山。
羊肠小路,道路两旁还有些荆棘,勉强能容许两个人并排,很是难走,祁烨眼睛看不见,江阮搀扶着他,自然走得慢一些。
宴琨看了看已经开始西落的日头,走过去,“主子,天色不早了,不然属下扶您吧。”夫人一介女流,主子现在又是个‘残疾’人,两人看起来走的有些艰难。
祁烨挡开他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不用。”
宴琨挠挠头,不知说什么,不由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江阮身上。
不待江阮说话,祁烨垂眸,“阿阮也同宴琨一般觉得我是个累赘吗?”
宴琨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天地良心,他什么时候说过主子是累赘的话了?
他看着她,脸上似乎带着些委屈,江阮的心顿时软成一滩水,握紧他的手,安抚他,“相公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是累赘呢。”
祁烨扬扬眉,偏头似是看了一眼宴琨的方向,宴琨忙后退几步躲到了榕桓身后,没敢再出声。
众人依旧迁就着祁烨的步伐缓慢的往山上走着,越往高处走,风景越发秀丽起来,微风徐徐,绿水青山,各种各样不知名的小花,一路上都是清浅的花香。
漓儿一边走,一边摘了小花戴在头上,不止不觉得累,还哼唱起了小曲儿。
祁烨虽看不见路,但胳膊却揽在江阮腰间借了很多力给她,山路虽崎岖,却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难走。
“宴琨。”祁烨突然开口唤他。
宴琨隔着榕桓与漓儿应声,有些忐忑,“主子有何吩咐?”
“前几日你去做什么了?我记得并未吩咐你什么事情。”
宴琨刚刚散下去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干笑两声,装傻,“主...主子说什么,属下不是很明白,什么前几日,属下记性不太好。”
“哦。”祁烨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宴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夕阳西下,霞光映红了整片天空,江阮发出一声低呼,一片长满浅白色花朵的花田,在阳光下泛着蓝光的花朵在微风下摇曳生姿,花田的尽头是一处吊脚竹屋,竹屋旁是一个小小的水池,微风吹散池水上方缭绕的烟云,粉嫩的,洁白的荷花绽放在碧绿的荷叶上,美不胜收。
祁烨低头,“要委屈你陪我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
江阮似是没听到他说什么,尤处在震惊当中,喃喃自语,“世外桃源,不外如此。”
山下烈日当空,山上却凉风习习,一热一冷,江阮便着了凉,翌日便病倒了。
花琰与贺羽两人走得快,比祁烨等人不过晚了一个时辰来到山上,一大早,花琰还在呼呼大睡便被宴琨挖起来去给江阮把脉。
“没什么大病,受了风,有些发热,喝几服药便能好起来。”花琰打着哈欠说道。
宴琨等人安排的很是妥当,山上一切吃穿用度,包括药材都准备的很充足,花琰开了药方,抓了药,漓儿与宴琨便急忙煎药去了。
祁烨摸着江阮有些烫手的额头,很是自责,“阿阮,让你受苦了。”
江阮掩着唇咳嗽了几声,哑着嗓子嗔怪道,“怎么相公这几日尽说些胡话呢。”
祁烨坐在床边,让江阮靠在他的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摩挲着,以往时无论环境有多恶劣,他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是自从有了她之后,总想着让她吃的好,住得好,穿的好,恨不得把这世上所有的珍奇物件都送到她眼前来,而此时她除了跟着他受苦以外,他什么都没能给得了她。
江阮却是推开他,往床的内侧缩了缩,捂着嘴巴,“相公离我远一些,莫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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