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把头凑了过去,将自己的唇也在上面蹭了蹭然后噙住,还伸出舌来舔了一下。
这一下子仿佛把石花电了一下,瞬间全身无数个毛孔同时放大,而后张嘴便是一声惊叫,可惜被木叶正好探过去舌尖侵入,石花嘴巴被木叶的盖得严严实实并没能发出声音,被抱得结实一时间也没能实现往常的一蹦三尺高。
而木叶已经尝出了其中的美妙滋味,搂在石花后背上大手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唇间的即兴碰触也开始转变为生涩的吻,然后由浅至深……
石花觉得脑袋轰隆隆,然后晕乎乎,最后一团浆糊,被木叶入侵的口唇也已经慢慢变得麻木最后没了感觉,身子也飘乎乎的不像是自己的,连木叶在她身后的大手从无意识轻轻按揉变为了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料摩挲探索,已经带上了其他意味也没意识到……
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恩昂的驴叫,石花的不知道飘到哪去的意识和感觉全部回笼,这才意识到俩人现在在干嘛。
木叶温热甚至是滚烫的大手已经摩到了她的腰部即将探入衣内,石花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猛的挣开木叶的怀抱,蒸腾着一脸热气匆匆夺步而逃……
木叶并没有拦她,只是看着她离开的方向重重喘了两口粗气,把翻涌上来的难忍冲动压了下去。
若再将石花留他面前多一会儿,木叶还真无法保证接下来会对石花做出什么事,他说过不会强迫石花,既然她走了,他也只能自己把yù_wàng压下了。
从第一次梦见自己与石花在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时,木叶在习惯性的以为这是天神给与的启示,示意他会和石花一起之外,更多的,木叶却是在怀疑那梦启示是不是就是他他内心的yù_wàng,他对石花就是有那种心思,再以后的多个夜里,特别在外面的那三年里他又多次在想过石花后睡去的梦里梦到同样的场景然后醒后来发现兽皮裙湿了,在更加怀疑梦是天神的启示这种说法的同时,木叶早就能直面自己对石花的yù_wàng。
摇了摇头,又长长呼了口气,木叶在确认自己身下某处再无异样后,也踏步离开了这里。
木叶怕石花还会胡思乱想,在忙着部族里的事情同时,一有空也会去找她说说话陪陪她,石花扭捏归扭捏,但心里和脸上的欢喜还是很明显的。
而突然有一天,因为身体差劲很少离开部族的寒水突然来到山风部族跟他说,他把族人交给他了,希望他以后能待他们跟自己族人一样,他们部族所有人都会为此而对他心存感激。
山风一开始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之后就见寒水捂着嘴咳个不停,本就说困难话喘气都费劲的人直接咳的翻了白眼,顺着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然后竟然紧接着就没气了。
与寒水一起过来的两人慌忙将人扶住痛哭出声,山风这才意识到,寒水也将要回归天神的怀抱了,这是临走前不放心自己的那些族人呢。
寒水其实也才四十出头,比山风并没有大几岁,但却是老的很,身体状况也差劲,在早先一路奔波后就已经摇摇欲坠,跟河一样担心部族硬撑了两年到现在,终究是再坚持不下去了。
山风很乐意跟寒水部族那些勇猛又坚韧的男人打交道,高兴的时候还去拉过来俩人比试身手,但却从来不怎么爱理这个颤颤巍巍的病老头子,嫌跟他说话费劲得慌,但现在瞧着这个明明床都爬不起来的老人,为了自己族人却是在生命最后一刻硬撑着病体来拜托他接收他的族人善待他们,山风觉得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眼睛也涩涩的感受。
寒水部族族长位置是一代代往下传的,寒水本是上上一任的族长,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才早早让自己儿子接替自己族长的位置,不曾想他儿子在之前一次保护部族食物不被外族人抢夺时被人刺窜了喉咙死去,当时只有一个不满岁的女儿,需要是在以后有了伴侣生下的儿子才能继续族长的位置,所以他便又撑着身体担起了这个族长的责任,可族人在他的引导下过得并不好,相处二年多,寒水看得到山风部族的能力,为了族人的以后,寒水便是在最后做下了这个决定。
扶着寒水来的那两个族人眼睛红红从山风部族将寒水抬了回去,然后将寒水埋在了大河边上,之后一族的所有人都扛着他们部族的物品带着孩子抹着眼泪来到了山风部族。
☆、又有麻烦
这一幕被另外三个部族的人看了去,心思转来转去,不明真相间就有人觉得可能是山风逼迫的寒水部族的人。
虽然几年下来真正相处并不多,但几个部族也都知道山风这个族长的好战喜欢抢夺性子,而这会儿能约束他的河已经不在了,河会不会做出这种事好像真的很难说,这么一猜测,更是让有的人不安的很。
而就在寒水族人搬到山风部族的第二天,乌鱼也住着木杖乐呵呵的带着扛帐篷抱孩子背兽皮的族人来到了山风部族。
此时已经是夏季末,新的房屋没盖多少,占了林子超大面积的围墙已经砌了大半临近收尾,虽然一下子添了几十人,但这样的天气也不怕冷,也完全能住的下。
乌鱼的这一动作毫无前兆,之前半天风声都没有,让满水和月都觉得这事太过突然又惊异,甚至措手不及。
月听说后皱紧了眉,接二连三的有部族加入山风部族,他其实看得出来他们该都是自愿甚至非常乐意的,也知道山风部族的确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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