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间透出一股凌人的气势,压迫感十足。
“不玩。”她说。
“还不够刺激。”姜夏起身拔下酒吧角落的飞镖,“怎么样?敢不敢和我蒙上眼睛比一比?”
“呵。”公子哥冷笑一声,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我先来!”
“等一下。”姜夏扬了扬唇,给了温柠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似笑非笑说:“先讲好,输了怎么算?”
“随你便。”公子哥淡淡说,“老子怎么可能输,倒是你们两个小美人,输了一起陪我。”
“好啊。”姜夏挑了挑眉,选了块不透光的布,让公子哥蒙上眼睛。
“嘭,嘭,嘭!”男人连发三镖,镖镖中八环,甚至有一镖挨近九环。
“不错啊。”姜夏轻笑着拍了拍手,此时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林湛秦漠他们也听到动静出来了。
只见场中央,明明柔弱娇花的女孩子神色淡然,不紧不慢地系上黑布,然后她执起三支镖。
“嘭,嘭,嘭!”同样三镖连发,少女的动作行云流水,引人侧目。
“不行!你耍赖!”那公子哥见姜夏镖镖中红心,气急道:“凭什么你站那么近?”
“你也没说不能站这么近啊。”姜夏勾起唇角,扯下黑布的瞬间,一双流光溢彩的清眸让人心惊。
“这不算!”公子哥顾自强调道。
“那好,就陪你继续玩。”姜夏挑了挑眉,重新蒙上眼睛。
这一次,她站得比对方还要远。
连看客们都紧张起来。
林湛却发现,姜夏始终是扬着唇的,淡定从容,桀骜不驯。
“嘭!”
毫无征兆,姜夏又是一镖,众人望去,飞镖稳居红心。
人群中不有爆发一阵唏嘘,连温柠都下意识捂住了唇。
“嘭!”第二镖,九环。
姜夏轻舔唇角,对那公子哥说:“是为了让你不要输得那么难看。”话音落,第三镖出手,稳立红心!
姜夏取下蒙眼布,无奈地朝那傻眼了的男人说:“哎呀,一不小心又瞄到红心了。”
人群中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姜夏骚气地鞠了个躬:我就装个b。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那如临大敌的公子哥面前,似开玩笑般说:“愿赌服输,你当靶子让我扎三下好不好?”
男人额头上的虚汗已经出来,可这么多人看着,他的面子实在拉不下,“来就来,谁怕谁。”
姜夏就眨了眨眼睛,抬下巴示意他站在镖盘附近,然后她挑了一一支看似最尖锐的飞镖,没有出手,而是若有似无地比划。
在男人的下半身附近。
她轻轻一笑,却在那公子哥眼中犹如修罗,他大喊:“伤人是犯法的啊!”
“放心。”姜夏这样说着,却再次蒙起了眼睛。
“喂,喂喂喂!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最好别动。”姜夏话落,手里的镖也似长了眼睛般飞射出去,竟直直挨着男人的裤裆滑过去。
一镖落,那公子哥当即就跑了,恐怕再晚点,他就要shī_jìn于人前。
姜夏拍拍手,很满意。
她活着的十七年里,就干了这一件正经事,练了这一门手艺。
逃课翻墙的日子里,姜夏总是喜欢窝在这种地方,因为哥们小弟多,热闹。
无聊了,就拿人练练呗。
像个胜利者一样,她环视四周,看见林湛秦漠他们时,还调皮地眨了眨左眼。
不够漂亮,但闪闪发光。
·
经此一役,夏至彻底折服。
但他又试图找到姜夏的弱点,于是提出了一起去鬼屋游玩。
温柠本来是拒绝的。一是大晚上人吓人可能吓死人,二是已经凌晨了,家里的父亲该不高兴了。
可她看着姜夏眉飞色舞的模样,又本能地想向她靠近,想和她一起,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再加上夏至的“拖拉拽”,到底没能躲过去。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杀向“午夜鬼屋”,还是号称最惊悚的那家。
不过很有意思,说玩的是夏至,不敢进去的也是夏至。
这样就剩下他们四个人。
而这个鬼屋很有意思,且特别适合小情侣,一般是两两配对,各扯红线,也就是说,女玩家和男玩家分别有不同的入口,在进去前,分别选择一条红线。
谁也不会知道红线那头到底是谁,只有等男女玩家都走到中间的出口,汇合后才知道自己的红线那头一直扯着的是谁。
在这个过程中,红线两头的男女各自面对鬼屋里的场景,就像心有灵犀般,当对方害怕时,本能会紧拽红线,又或者吓得突如其来松开松开,但不管哪一种情况,都是相互感知。
当然,最有意思的是到中间汇合后,你才知道一直和你休戚与共的是谁。
那就试试吧,姜夏把红线往小尾指上一绕,主动牵起温柠的手,一起从女玩家的入口进去,那边,林湛和秦漠也选好了。
室内几乎看不见,只有幽幽暗暗几点绿光,明灭闪烁,十分安静,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
未知永远是最可怕的,姜夏敛敛心神,握着温柠的手又紧了几分,她问:“你害怕吗?”
温柠摇摇头,其实她在乎的东西很少,情感也始终很平静,就像先前遭遇搭讪时,好像也无关紧要。
她跟在姜夏身后,觉得心安,也觉得羡慕,羡慕她真正活过。
忽然,侧面闪出一个人头,甚至还流着鲜血,直接滴在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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