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经了一定要注意饮食注意身体,再也不糟蹋自己的身体了,真是,疼死本仙女了!
程挽裹着被子,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揉着揉着,她不经意瞥向了一旁的闹钟,却见指针即将越过十一点。
蓦地,程挽想起了待会儿要和傅司远的约会的事情,吓得眼睛都睁得老大,浑身的瞌睡虫顿时都被吓跑了。
“天哪,怎么办!我竟然忘了待会要和傅司远约会,我就说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嘶,痛痛痛,怎么办,好痛哦……”
就在她茫然不知所措之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自言自语。她皱了皱眉,苦着脸接起了电话,然而,话一出口,竟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有气无力。
“喂,傅司远。”
“挽挽,怎么了?你的声音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我……对不起,我,好痛……我今天有点不大舒服,不可以跟你出去了,抱歉。”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就是来那个了,然后现在腰有点酸,肚子也疼,好难受……┭┮﹏┭┮”
“这样啊,那我待会儿上来看看你。咳……需要帮你买那个的止痛药吗?”
“啊,谢谢。”
挂了电话没多久,傅司远就到了,手上还提着一大袋的东西。
看着脸色苍白的程挽,傅司远皱了皱眉,样子看着很是心疼,他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揉了下她的发顶,道:“还疼吗?”
“疼!”
程挽点点头,委屈巴巴地应道。
于是,傅司远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包红糖,道:“我先给你冲一杯红糖水,看看能不能好点,要是还疼,就吃止痛药。”
程挽眨眨眼,声音难以惊讶:“咦,傅司远,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啊?!”
“咳……我去买止痛药的时候,店员给我推荐了这个,她说女孩子痛经的话,喝这个会舒服点。你先坐着吧,我去给你冲一杯。”
“好。”
冲完红糖水以后,傅司远把装着红糖水的杯子递给了程挽,指了指一旁的水壶,柔声道:“小心烫。还剩下一点热水,你喝完这个还可以再喝点热水。”
程挽乖顺地点点头,拿着杯子一点一点地喝。
“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闻言,正在喝红糖水的程挽一怔,急忙就想开口拒绝,冷不防地就被呛到了。
“咳咳咳……傅司远……”
见状,傅司远轻轻地拍打着程挽的背,不满地斥责道:“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喝口水都会被呛到……”
话里行间带着浓浓的关心以及无奈。
程挽并没有理会傅司远的抱怨,等顺过来之后,她忙抓过傅司远的手,语重心长地道:“别啊傅司远,你看我都痛成这样了,你忍心这么对我么?!呜呜呜,我知道我这次对你失约了,打乱了你原本的计划,就算你想惩罚我也别用这种方式啊!”
女孩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了,可能还会误会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
对于突然戏精上身的女孩,傅司远一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便道:“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程挽吸了吸鼻子,想到了自己高中那年因为发烧而被傅司远的黑暗料理支配的恐惧时,不由打了个寒颤。她咽了咽口水,嗫嚅着道:“你,你刚刚都说要给我做饭了,这还不是惩罚我吗?”
听到这样的理由,傅司远也有些哭笑不得,他耐着性子道:“我只是看你疼得厉害,不想你.操.劳,所以才提出要去做饭,这怎么能叫惩罚呢?”
“可,可是你做的东西,额,能吃吗?”
想到自己过去做的那一团屎一样的东西,傅司远脸上也有些臊,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在m国的时候也有试着自己做饭,就算味道不算特别好,但起码还是能吃的。”
末了,他面无表情地补了一句:“放心吧,毒不死你。”
说着,傅司远就从沙发上起身,径直往厨房走去。望着傅司远远去的背影,程挽抽了抽鼻子,摆出“尔康手”,对着他大叫了一声,道:“傅司远!”
“嗯?”
“至少,我的厨房它是无辜的,请你好好善待它。如果你有什么气,撒在自己身上就好,别把它给炸了,再怎么样,好歹也给我留个全尸啊!”
“呵呵。”
调侃归调侃,傅司远真正下厨的时候,程挽还是忍不住去窥探了一番。
程挽站在厨房外面,倚着门,望向里面那个围着浅蓝色围裙,正在认真洗菜的男人。他的目光专注,颀长的身子半躬着靠在水槽旁,修长好看的手指翻动着里面的菜,认认真真地清洗着每一根青菜。
从程挽的角度看,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可这样也难掩厨房那人的清俊。哪怕做的是洗菜这样简简单单的活儿,他依旧好看得要命,一举一动皆透着一股优雅从容的意味。
只是,与以往的冷冽不可靠近不同,他此刻多了几分烟火的气息,不再是置身遥远的天际,而是在人间,似乎只要她一抬头,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他。
那一刹,程挽的心跳就像漏掉了半拍,然后“扑通扑通”的跳得厉害。下意识地,程挽就冲了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傅司远,当感受到他后背灼热的气息时,程挽“嘿嘿”笑了笑,俏脸往上面轻轻蹭了蹭。
女孩突如其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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