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假惺惺了,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一直将你当做最好最亲密的朋友!”冯友卿用右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大声说:“我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给挖出了,我看错你了,甄蕙喜!”
如雷轰顶,我的思维出现了空白断层,我几乎缓不过气来,冯友卿这是怎么了?我陪着小心说:“友卿,你是不是喝醉酒了?怎么一回来就说了这么些不着边际的话?”
“原来我一直跟一位抢我男朋友的所谓闺蜜住在一起,我不仅仅是瞎了眼,我还是给猪油蒙住了心眼,我还当真是被你的甜言蜜语给灌得不省人事了。”冯友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从何说起呢?友卿,你也知道我一直爱的人是吴恺陌,你是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呢?”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冯友卿就像是将一锅子的热辣的辣椒油向我喷撒而来,“你不用抵赖了!你的假面具要戴到什么时候?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狐狸精!”
冯友卿一直是我最掏心掏肺的知心好闺蜜,有什么比她对我的天大误会和无端指责,更让我痛心难受的呢?我憋屈地说:“冯友卿,我们十多年的友谊,我的为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呢?”
☆、反目成仇
“你前段时间跟轩汉新单独见面了,是也不是?”冯友卿气冲冲地问。
“是的,我确实是曾经跟轩汉新单独见了一次面,但绝对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他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终于听出了头绪,连忙解释。
“这事情果然是真的!那天晚上,你们俩还一起过夜了。你竟然还好意思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天是轩汉新找我,要告诉我吴恺陌的现状,所以我才跟他一起出去吃饭。后来,因为喝了一点酒,开车不方便,所以…...”我着急地想向冯友卿澄清着这一切。
冯友卿立即打断我的话,冲口而出,说“所以,你们就苟且在一起了,是也不是?”
“友卿,你完全误会了,你不可以这样侮辱我,更加不应该误会轩汉新!”
“我没有误会!八年前,你就将轩汉新的心从我身边夺走了。当初,轩汉新拒绝我的时候,就说过,他喜欢的人是你。我还傻呼呼地一直以为是轩汉新自己的事情,我一直还把你当做自己的知己!没想到我是引狼入室,你的上司没有说错。我的“轩”就是被你勾引了的!枉我待你犹如姐妹!”
“冯友卿,你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吗?我们一起多年的好朋友,好姐妹!你怎么能就听信黄鼠狼的一面之辞,就如此轻率地对我判了死刑?”眼看着我与冯友卿的美好情谊即将崩塌,我很心痛!
“假如你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为什么那天你归来,却完全没有跟我提起过与轩汉新外出的事情?”
我不能让我们的友谊和情份毁于一旦。我极力地解释:“我不是怕你误会吗?我想着既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不值得跟你提起的。”
“你再也不用花言巧语地欺骗我了。就当我从来没有交过你这个朋友!”冯友卿泣不成声。
我的眼泪也不住地涌出,只觉得冯友卿已经是先入为主,我百口莫辩,越是分辨,越是引起她更多的误会。
冯友卿一边哭着,一边激动地叫喊:“甄蕙喜,我是鬼迷心窍才会跟你一起合租,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只觉得好像接不上气来。这一连串的误会与打击,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这段时间如此的倒霉,先是没有了工作,然后是被最要好的朋友误会。
冯友卿带着哭腔,大声地说:“明天我就去找别的房子,我们彻底散伙!”
我吸了吸鼻子,叹了叹气,说:“友卿,既然你对我的误会如此之深,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都冷静一下,也是好的。你在这座城市举目无亲,可以搬去哪里呢?这房子本来就是以你的名义租的,还是我搬走比较方便。你继续在这里住吧。”
冯友卿满面泪痕,她生气地别过了脸,说:“你要搬就赶快,恕不远送!”我没想到冯友卿对我如此的狠心,一下子就反目成仇,似乎再也也没有任何的情义可言。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打开客厅的大门,原来是汤暮生。
“两位大美女,你们在吵架吗?声音大得我在电梯口都听见了!”汤暮生的到来,让我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冯友卿心绪不佳,不愿意理睬汤暮生。她转身回到卧室,砰地一声大力地关上了房门。我与冯友卿的睡床是并排摆放在卧室里的。我知道,冯友卿这个举动,是表示不愿意让我睡卧室了。
汤暮生两眼带着温暖的笑意,对我说:“好朋友有小误会,过一段时间就会天清气朗的,你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听了汤暮生的宽慰之言,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不住地溢出。
“你真的要搬家吗?”汤暮生微笑着说:“我的2503套间还有个空房间,我正打算租出去,你要搬进去的话,我可以免除你头两个月的租金。”
“非常感谢你!不过,我打算明天搬回到我妈妈那里去住。”对汤暮生的温暖关心和热心帮助,我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可是,我还是婉言拒绝了汤暮生的一番好意。
此时,我的心情极为低落,我十分懊恼,为什么自己这几天会遇到这么多的羞辱与尴尬,误会与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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