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些天早已经适应了高原的气候,并没有不适的感觉。
坐在凉亭里,狮泉河镇就全部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镇子不大,狮泉河穿过镇子。
太阳已经挂在遥远的天边,余晖洒在远处的雪山上和这片土地上。
镇子四周全是荒凉的山连成片,望不到边,这些山是各种土黄色,远远看上去如死一样的沉寂,毫无生气。
乔迦蓝和嵇泽站在上面,看着狮泉河镇,不由得心生敬佩与感慨:人类能在这么艰苦的自然环境里繁衍生息,代代生存下来,当真要感叹生命的顽强和贵重。
乔迦蓝手持摄像机,记录着狮泉河的日落。
阿里地区的荒凉苦寒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明天市的繁华与这里相比,几乎像是在两个世界,但它们又真真切切地共存在这片土地上,相距千里之外。
来西藏旅游的人很多,也不过如云烟般来来去去,是这片土地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多少虔诚,多少猎奇。
乔迦蓝把头微微地靠在嵇泽的肩上,用手环住他的腰。
“这些天累了吧?”嵇泽温柔地问她。
“不累,你呢?”她说。
“身体上不累,心里有时候感觉很难受。”他说,这是他最爱的人,他无需隐瞒他真实的感受。
“因为患者吗?”她问。
“其实医务工作者,看不得患者受苦。患者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每天面对患者,时间长了会有很奇怪的心理变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有时候又会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微弱。”嵇泽叹口气,“我在这里就感觉到对很多事无能为力。”
“别这么想,亲爱的。从大局看,你能做的事很有限,但从你个人来说,你已经努力做到百分之百。”乔迦蓝握住他的手,“这就已经很好了。”
“你知道吗,一想到你我浑身就会充满力量。”他说,抱紧她的肩。
我也是,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太阳落山,暮气上来,两个人携着手回宾馆。
嵇泽在乔迦蓝的耳边低声说:“今晚,我能住你哪儿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想住就来吧。”
嵇泽看她面带红晕,男儿之豪气疯长,搂住她快步往宾馆走。
一进房门,他就将她压到了床上。
疯狂地吻她,摸她。
她如坠云中,忘记一切,本能地回应他的热情。
很快,他就有了反应。她用手去摸他,滚烫。
这一次,她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用手握着她的腰,用力。
她上下扭动腰肢,配合他的节奏。
狂热、兴奋、忘乎所以……
时间无言,灵与肉的契合。
许久,她与他同时达到了兴奋的极致。
她喘着气瘫软在他的身上。
……
两人相拥在不宽的床上,一会儿后,嵇泽抱起她进了浴室,打开水,帮她清洗身体。
这种感觉很奇妙,乔迦蓝想跳舞。
“亲爱的,跳支舞吧。”她悠悠地说。
“好。”他出去用手机打开一首歌,《玫瑰人生》。
她把头轻轻地搁在他的肩上,手从他的腋下伸过去,勾住他的背。
他搂着她,一双手搭在她的纤腰上。
两个人在高原上,在简陋的宾馆浴室里,在昏黄的灯光下,在水里,身体贴在对方身上,随着音乐慢慢摇摆。
外面的嘈杂渐渐远去,耳朵边是如泣如诉的音乐,还有轻柔的水流抚摸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当他轻拥我入怀,我眼前有玫瑰般浪漫人生。
乔迦蓝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微闭起了眼睛,她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只知道她是一个女人,现在正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共舞。
这是她人生中最浪漫的时刻,终身难忘。
这种快乐、满足、踏实,好过一切。
夜晚,相拥入眠。
清晨,阳光透过窗纱漏进来,一起睁开眼,她躺在他的臂弯里。
海藻般的黑长发披散在他怀里。
他看她,在清透的光照下,她白皙的皮肤几乎返光,脸蛋处有些微的红,长长的眼睫毛睁开,清澈的眼睛如银波流转。
“早上好。”她笑了,纯真如孩子,露出洁白的牙齿。
一起洗漱,去吃早餐。
那对藏族夫妻也已经起来,孩子正在哭闹,夫妻俩在哄孩子。
☆、r31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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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迦蓝和嵇泽通过宾馆工作人员叫他们一起去吃早餐,夫妻俩如同昨晚一样,不肯出去,要留在这里吃糌粑。
不想去也不再勉强。
吃完早饭,回来时,乔迦蓝给夫妻俩带回了包子和酥油茶送过去,“既然你们不肯出去,我们给你们带些包子和酥油茶回来吃,顿顿吃糌粑,营养不均衡,如果妈妈的奶水不好,孩子也会挨饿。快吃吧,我们八点半在楼下集合,有车送我们去机场。”
夫妻俩谢着收了,不再推辞,开始吃饭。
八点半,他们准时离开狮泉河镇,坐上车赶往昆莎机场。
轻装简行,乔迦蓝只随身带了一台手持摄像机和一些日用品,嵇泽就更简单了,但听诊器他是不离身的。藏族夫妻带的是一些吃的东西和念珠。
本想让他们把吃的东西寄存在狮泉河,转念想到到了a市,饮食他们肯定也会不习惯,一时到哪里去买呢,不如就让他们带着吧。
飞机准时起飞,机上也以来西藏旅游的游客居多,高原上为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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