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
反正早都说不清,还是不费这力气了!
“我......我还是负了、负了你。”
萧木听到这话红了眼道
“你、你!竟竟竟,好!破镜难圆!”
说罢,重重的脚步声飞快的远去了。
楚留香不顾小伙伴们鄙视的眼神,喃喃道:“破镜......负心人......”
脑海中有一道灵光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等到那些人全都不见,一点红用沙哑的声音道:“香帅竟是这样的人?”
姬冰雁狠狠地咳了咳,没说话
楚留香抓过姬冰雁,在他手上写了几个字。又在一点红手上写了几个字
两人目光闪了闪,大声道:“楚留香我真是看错你了。”
在龟兹王的大帐篷里,胡铁花十分焦躁
楚留香已经走了有一天了,也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在这荒漠里真真是让人担忧啊
忽然琵琶公主道,王妃有请
胡铁花稍稍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去了
龟兹王妃的帐篷,实在比胡铁花想像中还华丽得多,帐篷里充满了檀香、药香,香得令人几乎透不过气。
珍珠罗帐里,龟兹王妃半倚半卧,仿佛弱不胜衣。
虽然隔着层纱帐,她看来仍是风华绝代,不可逼视,连胡铁花到了这里,都似觉得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龟兹王妃微微一笑,道:“残病之身,不能下床迎接,盼公子恕罪。”
胡铁花清了清喉咙,道:“不……不用”
王妃请他帮个忙
胡铁花忽然发现,帐篷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和王妃相对,琵琶公主和丫鬟们竟都已悄然退去。
也不知怎地,他一颗心竟忽然“怦怦怦”跳了起来,似乎觉得纱帐中的王妃,正在向他微笑。
当下大声道:“王妃不必客气,有什么吩咐,请说就是。”
龟兹王妃道:“公子不知是否还记得,明天就是对方与我等相约,交换‘极乐之星’的日子了,不知公子是否能……”
胡铁花虽然拼命抑制自己,但也不知怎地,竟忽然想起了洞房花烛的晚上,那温存缠绵的一夕。
帐中的龟兹王妃,竟似乎已变成了……
胡铁花再也不敢瞧下去,再也不敢想下去,大声道:“王妃莫非是要在下将那极乐之星换回来么?”
王妃叹了口气,道:“我一家大小流离在外,实在众叛亲离,竟不得以此等琐碎的事来牵累公子,贱妾于心实是难安。”
胡铁花慨然道:“在下若不能将那极乐之星换回来,情愿将这颗脑袋摘下来充数。”
王妃道:“公子如此大义,实令贱妾……贱妾……”
作者有话要说: 石观音:贱妾......贱妾无以为报,不若以身相许,可好?
抱歉抱歉,小天使们,我把时间不小心定错了
☆、楚留香
胡铁花倒在地上看着眼前扬起弯刀的大汉,暗暗准备反击
啐了一口,真是背
财宝是找到了,命却都快没了
忽然,那个大汉停下了动作,面色惊恐的看着不远处
胡铁花心下一惊,向后望去
他看见了一条船!
看见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这茫茫沙漠中看到船,只能说是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
危险!
一个念头压在他心上挥之不去。
“鬼......鬼船,啊啊啊啊!”
那几个大汉顿时浑身抽搐,后退多步
这艘船本是如风疾驶,此刻已渐行渐缓,满天鹰唳声中,终于缓缓停了下来,就停在他们面前。
满天黄尘渐渐消失,船头上渐渐现出一条幽灵般的白衣人影,手足面目,都藏在白袍白巾里,连眼睛都瞧不见。
三个人面上俱已汗如雨下,拉起牵骆驼的绳子,就想溜之大吉。
白衣人忽然阴恻恻一笑,道:“我已到了这里,你们还想逃么?”
语声娇柔,竟是个女子。
她眼睛虽被白巾蒙住,但别人的一举一动竟都瞒不过她,三个武士手脚发抖,刚牵起的绳子又落了下去。
那武士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
白衣人也不理他,缓缓道:“我本在奇怪,你们为何没有如约而来,如今才知道原来是你们三个在捣鬼。”
她身子也未见动弹,人已飘飘跃下船头,厉声道:“但已属我之物,就凭你们也想染指么?”
那武士已被她这惊人的轻功骇呆了,过了半晌,才讷讷道:“小人倒并没有……没有歹意。”
白衣人冷冷一笑,道:“观音菩萨自有千手千眼,你们还想瞒得过我?”
胡铁花忍不住长叹道:“石观音,石观音,想不到我终于见到你了,只是我竟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实在是泄气得很。”
白衣人道:“如此情况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和我一较高下不成?”
胡铁花道:“不错,我的确很有这意思。”
白衣人冷笑道:“你只怕还差得远哩……连这样的奴才都能令你上当,鼎鼎大名的胡铁花真令我失望得很。”
她面已转向胡铁花,后面那三个武士悄悄打了个眼色,反手间腰刀已出鞘,三柄刀一下泼风般向白衣人砍了过去。
白衣人背负双手,头也未回,直似全未觉察,但等到三柄刀堪堪砍到时,她纤纤十指,突然自袖中弹出。
只听“呛”的一声,刀光如匹练般冲天飞起。
三个武士根本未瞧见对方出手,只觉手腕一震,半边身子都发了麻,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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