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仆晓得。不管成不成,今晚之前务必给您一个答复。”
“好,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得了指示,黄主事又连忙小跑出去。
等他那胖胖的身影消失在□□尽头,五郎收回瞭望的眼光,他笑嘻嘻地靠近秀秀,“你们讲什么,能不能透露一点点?”
“想知道啊?四六分如何?”
五郎和六郎彼此对视,瞬间就商量完毕,“还是算了,我们也不是好奇的人。”
切~
有钱能使鬼推磨,大把银子洒下去,晚饭还没摆上,黄主事就回来了,顾不得擦额头的汗,他十分高兴地对秀秀说,“秀秀姑娘,您吩咐的,仆都一一去问过了。已经找到三家铺子帮忙,我提前给了订金,明天巳时三刻以后就可以去店铺里看样。”
“做得好!”秀秀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黄主事辛苦了。等下记得去账房领赏钱。”
“谢谢~秀秀姑娘!”
路仁甲好奇地问道,“秀秀你要干什么?”
秀秀眨眨眼卖个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
辰时刚过,五郎就催促秀秀出门,下人套好马车,黄主事在前面带路,五郎急得心急火燎,要不是顾忌着他世家子弟的身份,早就抢过黄主事手里的马鞭,亲自赶车了。
马车在一家卖皮毛的铺子前面停下,五郎第一个冲进去,“东西呢?在哪?”也不等其他人答话,就自径翻找货柜上的东西。
黄主事紧随其后,领着秀秀几人进门,掌柜一看见是黄主事,立即走过来热情招呼,“黄主事,您来了。东西都在这里呢!”
秀秀几人围坐在桌子边,两个小二抱着一大摞卷成团的羊皮过来,羊皮在桌上摊开,盖过了大半张桌子,洁白的羊皮已经被处理过,又薄又柔软,光滑如纸,五郎上下翻看,“比较大,比较软,也没什么特别。背后的毛都没刮干净呢!”羊皮背后还留着细细密密仅半指头长的羊毛。
秀秀翻开那一大摞羊皮,有几张羊皮已经在面上用墨线画好了大小均匀的方格子,她含笑问六郎,“这羊皮如何?”
“不怕水浸湿,韧性强,不易撕烂,自然比纸张好。”六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羊皮,“就是不知羊皮的着墨程度如何?”
“你可以现场试一试,”秀秀把羊皮翻过来,指着背面,“看看这些羊毛,若是天气太冷,墨水结冰,就用烧热的铁丝来做笔,画在后面。”
五郎有些震惊,“这,这样,也行?”
“掌柜,拿个火折子和一枚最大号的绣花针来!”
这铺子本是做皮靴的,这些东西自然是不缺。秀秀打开火折子,把绣花针插进火折子中间,秀秀像拿铅笔那样,握着火折子在废羊皮上作画。
烧红的绣花针所到之处,羊毛被烧焦,发出一股烧蛋白质的糊味,在羊皮背面留下一行褐色的痕迹。
秀秀收手,羊皮上是一副歪歪斜斜的图案。
路仁甲很捧场地表扬,“秀秀真厉害!”
她不好意思地解释,“这跟在葫芦上烫画差不多。下手别太重就行了。”
徐家兄弟看完了都忍不住跃跃欲试,掌柜很有眼见,立即拿出工具给两个公子试试。五郎粗手粗脚,除了把羊皮烫出大大小小的窟窿别无其他;六郎不愧是才子,很快就掌握了这门手艺,能完整地绘制出一副图案。
“掌柜的,你们一共做好了多少张羊皮?”
“时间紧,就只有二十余张,其中有十张是打好了方格子的。”
秀秀转头问六郎,“你看看这些够用了吗?”
“差不多了。”
“那好,掌柜的,您再继续做,今天太阳落山之前通通送到路县伯府上。到时工钱一块结。”
“好咧!”
马车出了皮革铺子,便往下一个地点去。
“洪记金铺?你要买首饰?”六郎看见店铺出出入入的,大多是年轻女子,有几个胆大的年轻姑娘,甚至嘻笑着对六郎指指点点,他有些不好意思。
黄主事在前面领路,边解释道“秀秀姑娘说的东西,一般金铺都做不了,唯有这洪记,”他指着门上的招牌,“凡是招牌左下角刻有一把小剑图案的,都是从万剑山出来的营生,虽然价格比别家贵许多,但是物器精巧新颖,十分受贵人们喜欢。原本他们不想接这单活的,可是后来听说我是路县伯府上的,那掌柜就同意了。”
后院的门帘掀开,一个穿着褐色短打的红脸红眼的汉子带着满身的炭火味走出来,豪爽地问道“哪个是路少侠?哪个是秀秀姑娘?”他虎眼一扫,锁定了路仁甲和秀秀,立即哈哈大笑,“贵客到访,洪某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路仁甲一头雾水,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中年人,何以如此熟络?迟疑地问“您是……”
“在下洪霸天,是这家金铺的老板。路少侠不必担心洪某有什么意图:昔日我万剑山庄曾得秀秀姑娘指点一二,你二人于我万剑山有恩,虽然无法替您铸剑,但是长老交代,日后两位来万剑山庄名下的铺子,无论是要打首饰还是要打锅铲,必定要优先优惠的。”洪霸天的胸腔发出哈哈哈笑声,震下屋樑的一层薄尘。
秀秀喜出望外,“那昨天订的那些东西做好了吗?”
“当然,九牛,把那红色托盘拿过来。”洪霸天得意地挥手,柜台后面的小二立即把东西端过来,洪霸天掀开托盘上的红布,露出四支造型各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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