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演的是阿晚和四皇子见了面,并且告诉了他如妃留下盒子之事,可是这个时候大皇子和二皇子却突然出现,为了演戏,四皇子接机调戏阿晚掩盖,大皇子想要收了阿晚,以四皇子嘲讽大皇子喜欢他用过的东西而结束。
阿晚在树下等四皇子,左等右等等不到本因为四皇子不会来了,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巴被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陆轶真情实演手上的动作没注意,陈舒望差点被他闷死,忍不住咳了几声。
导演适时喊了“卡”,开玩笑的说:“四皇子,狠归狠,别把你戏里的媳妇给闷死了。”
片场人听着导演打趣,都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陈舒望觉得有点尴尬,吸了几口气转头对陆轶说:“你搞片场谋杀阿。”
陆轶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笑了笑,说:“用力过头了,我等下注意,保证不在片场屠猪了。”
陈舒望语塞:“你才是猪!”
导演给了三分钟的准备时间,记词和整理情绪,时间一到,全组进入状态。
阿晚见了四皇子屈身行礼,迟疑了一下,手指揪紧裙摆跪在地上,面色微白的盯着四皇子的鞋子。
四皇子直身而立,风吹遍庭院吹起他的衣袍,脸色漠然即使看到她也并不动容,声音微沉的道:“你以前是如妃宫里做什么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奴婢以前一直在如妃宫里照顾花草裁景,后来如妃被囚禁院里,是奴婢在贴身照顾。”
“起来说。”
导演在旁边小声提示:“准备一下,开始拍特写,脸抬起来。”
听到这里,陈舒望起身看了陆轶一眼,旋即接着往下说:“如妃临死之前有个盒子交待我,特意嘱咐奴婢要把盒子送到你手上。”
“这件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没有,只有奴婢一人知道。”
林间黑影浮动,阿晚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亮光,看到他做的动作,阿晚忽而微微一惊。
“我说怎么在宴会上没有看到四弟的人,没想到躲在这里干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
大皇子和三皇子拿着折扇缓缓渡步走来,大皇子目光如芒刺身,说话也格外难听。
阿晚先向他们行礼:“给大皇子,三皇子请安。”
四皇子长睫微微阖下,眼底阴影斑驳不清,他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终于,他似乎讽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说:皇兄,只有上不了台面的人看什么都是不上台面。”
大皇子很早就看他这个四弟不算眼,借此机会就想奚落他几句:“跟丫鬟苟且并合,果然跟你娘一样都喜欢做腌臜之事!”
“男欢女爱是lún_lǐ常情,偏生皇兄要来搅合,难不成皇兄你没做过,我娘是妃,是父王选的女人,皇兄这是在质疑父王?”
大皇子被他软硬不吃的态度气得发哽,用力挥了下袖子,冷嗤了声:“皇兄劝你识相点为好,免得大家撕破脸皮了不好看。”
四皇子摸着阿晚的脸轻描淡写地道:“春宵一刻,大皇子还是不要打扰皇弟了。
大皇子一行人气冲冲的离开,四皇子交待阿晚几日后来取盒子,让她多留心眼,怕大皇子不会放过她。”
阿晚一个人站在树下,静静的看着四皇子离开。
“卡,过。”
张导一脸开怀的说:“你们两个找到默契果然事半功倍,这段完全零失误。”
陈舒望眯眼笑着,嘴唇动了动:“也是进入了状态。”
“陆轶待在那里没动因为接下来还有和曾怡的戏要拍,下场就没陈舒望的戏了所以直接可以去换衣服,但是走之前陈舒望还是保险的问了一句:“张导,今天我的戏结束了吧。”
“对,待会就是陆轶和曾怡青梅竹马的戏份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陈舒望跟陆轶道了别,转头离开的时候见曾怡已经画好妆在等着了,因为上次位子的事,俩个人后来也没说过话,陈舒望也没必要和她打招呼。
今天的戏又是跪又是蹲,腿的力量消耗大膝盖处有些发疼,陈舒望觉得还是有必要回酒店拿热毛巾敷一下。经过曾怡身边时,陈舒望听到张导在叫曾怡,曾怡去张导身边时陈舒望特意走开,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曾怡却不改常态的走过来,陈舒望因为比她高,刚好被她的肩膀骨头撞到了心口,顿时胸口处一疼。
剧组人正在调整道具,没注意她们这边,陈舒望捂着胸口看她,巧合也罢,有心也罢,但是看到曾怡撇开责任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歉意,这个表情让陈舒望特别不舒服。
上次位子的事她果然是记仇了,陈舒望感到庆幸,提早看清了这个人。
第66章 说你爱我
绿光森林终于开播了陈舒望也逮着机会能回去一趟。周霁从意大利回来好多天了,因为隔着距离,两个人一直只保持通话和视频,终于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于是第二天,她立刻打包行李,投奔他。
天气好,航班没延误,陈舒望本来想先回自己的小家,结果他态度坚决,非要让她先去他家等他。
陈舒望想着好久不住的房子估计也都是灰尘,打扫也要费上个把小时,就这样,陈舒望拎着东西出发他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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