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会高超的演绎技巧,什么出戏入戏对他来说实在天方夜谭,目前只能怎么疯魔怎么来。
宁良玉回身,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有些心疼“我们乐樵真可怜。”但我知道,你能做的好。
第二天苏乐樵睡到中午才醒,因为是周末工作室里没有人,他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看见宁良玉在外头的沙发上读剧本,更重要的是,她还套着他的t恤。苏乐樵咽了咽口水,凑到她身边去“良玉姐。”
她嗯了一声,连眼都没抬“吃的在桌上。”
他问“你在看什么?”
宁良玉回“剧本。”
“剧本有什么好看的?”他把她的腿摆好,然后自己躺上去,脸就对着她的肚子。
宁良玉继续看剧本,突然问“乐樵,方远成为什么这么变,态,你知道吗?”
苏乐樵回“变态就是变态,还有为什么?他脑子有问题。”
宁良玉笑了一下,轻声读“方远成第一次见柳穆时候,就决定强,奸,她。果然,他的手从巷子口伸出,把16岁的柳穆拖进他的影子里。”
苏乐樵道“这种人精虫上脑,一点自制力也没有的。社会败类。”
宁良玉伸手,摸着苏乐樵的眉毛,继续读“方远成说‘□□你之前,我希望知道你的名字。’柳穆在尖叫,一直在尖叫。方远成说‘我看见了,校服上绣着呢。’”
苏乐樵有些狐疑,抬头看着宁良玉,宁良玉声音更浅。
“方远成从梦里醒来,看着隔壁躺着的陌生女人,他才记起来,他又犯罪了。于是,他起身穿衣,离开这间屋子之前那个陌生女人还没醒,窗子全都封死一点光亮都没有。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死在哪。”
苏乐樵说“今晚拍这场戏。”
“是吗?”
“要拍方远成第一次□□柳穆的戏。这也是他第一次犯罪。”
“第一次犯罪,他不害怕吗?”
“他势在必得。”
“他对柳穆一见钟情吗?”
“他恨柳穆。”
“为什么?”
苏乐樵愣了愣,说“良玉姐有兴趣?方远成是个变态,我们别聊他。”
宁良玉故作随意道“不会啊,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苏乐樵皱眉,然后起身,背脊对着宁良玉。宁良玉把剧本丢开,一会之后,苏乐樵听见她的声音“乐樵。”
他刚转头,宁良玉吐出嘴里的白烟,他眼前一片迷蒙,还没看清,宁良玉狠狠吸一口烟,凑上去吻他。
吻的气息里夹杂着尼古丁的味道,他有些晕。宁良玉咬着他的唇“傻瓜,你就是方远成。”
等苏乐樵把宁良玉压上沙发,宁良玉却不太肯,半躲着他。
苏乐樵伸手把准备爬走的她又拖回来,宁良玉的手腕被他按在头顶,她喘着气,有些渴望的看他。
苏乐樵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就极快的挣脱开,苏乐樵回过神,又去扯她。
宁良玉这次迎上他,诱哄着在他耳边道“说啊。”
苏乐樵的眼睛微红,张嘴咬上她的脖颈,她疼的发出声“呃……”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直起身子,一只手还是按着她的两支手腕,另一只手在解皮带,眼睛凶狠,看着她发丝粘在脸上,闭上眼狠狠嗅一口,空气中还有些烟味。
他的声音和刚刚她的重合“强,奸,你,之前,我希望知道你的名字。”
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刺激到苏乐樵下手更重的按着她,他突然诡异的笑起来“我看见了,校服上绣着呢。”
舌尖在上颚下颚扫过,那个名字就落在她耳边“柳穆。”
夜戏开始之前,苏乐樵在现场就抱着剧本读了好久。脑子一直回想下午那场x爱。
良玉姐是喜欢还是,她已经腻了自己这种乖乖牌的形象的样子,不免有些吃醋,虽然那也是自己。
张声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递了杯咖啡给他,道“苏勒,导演让我给你讲讲戏。”
可见导演对他多失望,连讲戏都不想。
他无所谓的挑眉“讲呗。”
“这是电影到时候的第一场戏,那个时候的方远成已经有一套成熟的作案手法,也是一个心理颇为强大的变态□□犯。和你之前演的人前的方远成不一样。你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苏乐樵又看了眼剧本,道“他每次梦到柳穆之后,心里在想什么?”
张声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他把剧本丢开“方远成恨柳穆,我没那么恨过一个人。”
张声拍怕他的手道“恨极了就是爱,爱极了就是恨。先不要这么快去定义这种极端的情绪,还把握不住。或许,你可以代入一下。”
“代入?”
“你为了你女朋友事业都送了大半,看得出来你很爱她。”张声抿一口咖啡。
“你想说什么?你别把良玉姐和那种变态扯上关系,她不喜欢。”他皱眉,语气也有些严厉。
“是吗”张声又道“看你们相处,你好像一直都挺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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