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誉诧异道:“凤翔公的意思是,选三皇子不妥,该选皇长子么?”
祝尧龄身子微微一颤,吴淑琴一手握紧了他手。
“皇子为质,奇耻大辱,哪个皇子都不可!”
吴誉劝他道:“如今兵临城下,旦夕不保,不是拘泥虚名的时候。”
越毂不理他,对建业帝道:“老臣和本部靴刀誓死,请命再战,待臣等尸身填平护城河,再让皇子踏在上面,北去为质。”
吴誉叹着气道:“凤翔公忠勇可嘉,可皇上与皇子身份贵重,不得有丝毫闪失,鲁莽灭裂,不妥阿。”
“做了南冠囚,还不是闪失?永嘉之乱,靖康之耻,不是前鉴?”
吴誉道:“永嘉、靖康,是晋怀帝,宋徽、钦二帝,凤翔公将三皇子上比为帝,虽然是关心则乱,却更是不妥了。”
一声声‘为质’尤为刺耳,建业帝不愿再听二人争执,长痛不如短痛,他一摆手。
“长車(ju),若非朕听信那贼子寰灏谗言,御驾亲巡,又怎会有今日之危?若非你素有威名,单枪匹马入敌营周旋,鞑子又怎肯放弃虏朕为质,改为选派皇子?大错已成,悔之晚矣。如今敌众我寡,蛮争下去,唯玉石俱焚。你……已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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