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的不舒服。
幸好今天周末休假,不然她都不知道这种状态要怎么回去上班。
可是苏言不也休假么?走得这么快。
看来昨晚的等待,其实也只不过为了与她一夜温存吧。
是她自己想太多,偏要把男人劣根性想象成高贵的感情。
她自嘲地笑笑,笑自己昨晚的不矜持与稍微的失态。
一直以来,他与她的关系就好像昨晚与今早,一个留恋过去,一个看向未来,一个总是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走,一个总是在后面追,后知后觉醒过来了,才发现对方早就已经走远,远到她如何拼命去追,也追不上了。
他与她的关系是什么,别说她不知道怎么定义,估计连苏言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
说是普通朋友,他们昨晚乃至很多很多的夜晚所做的事也不像是普通朋友能做出来的;说是男女朋友,他也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诸如“我喜欢你”之类的话语,确定这种莫若自认为不伦不类的关系的那一天,他也只是淡淡地说:“那我们就这样吧。”
噢,所以她现在似乎明白了,他们这样的不伦不类的关系,在别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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