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张梅其实要比王巧要年轻个几岁,只是前几年有了身孕后没保住,不仅孩子没了,身子也毁了。她几乎万念俱灰,再加上婆婆苛刻明里暗里嘲讽她,撑不住染了病,这一病就是几年。
早些时候李俊还会安慰她几句,渐渐开始躲着她,任由婆婆将她赶到柴房。去年跟王寡妇勾搭上后,更是对她不闻不问,偶尔过来一次,也是看一眼就走。
按张梅的想法,李俊这是来看她死没死的。没死就继续拖着,死了就能娶了王寡妇进门了。
曲迷心顺着系统指引踩着别人家的房顶直线前进了很长一段距离以后,找到了李俊跟王寡妇幽会的地方。其实就是王寡妇的家里。
她跃上院墙,透过敞开的窗户,看到屋内腻歪在桌前相互喂饭的两人,一个珠圆玉润一个瘦成竹竿,放在一起简直闪瞎了眼。
曲迷心站院墙上深吸一口气后,纵身从窗户跃了进去。
王寡妇刚夹了一块鱼肉喂给李俊,而李俊坐的方位正对着窗户,之前没看见外面有人,是因为被王寡妇健壮的身躯给挡住了。曲迷心跳进来的时候,他刚好看了窗户一眼,忽然见到有人如此轻易的从墙头约了进来,顿时把他给吓住了,嘴一张,鱼肉滑了下去,卡脖子了。
看着李俊瞪大眼张大嘴一手摸着脖子啊啊乱叫的样子,曲迷心直接就给笑了出来。
忽然听到陌生人的笑声,王寡妇也给吓了一跳,一时忘了李俊,忙转过身来看情况,健壮的身体无意间撞了李俊一下,后者没坐稳,直接就给倒地上了。
曲迷心笑得更欢了。
王寡妇看了曲迷心一眼,质问一句“你是谁”又忙回过身去扶李俊,好不容易扶起了李俊,想去那醋,又怕曲迷心捣乱,一时犹豫不决。
等曲迷心笑够了,李俊已经是脸红脖子粗的了。曲迷心只想收拾他而不是要他的命,于是对王寡妇道,“还不去拿醋来,你想他死啊。”
王寡妇闻言,犹豫了一下,才咬牙出了屋子去厨房,很快抱回一个小坛子。
曲迷心简直忍不住又想笑了,这王寡妇简直就是神助攻。她原本没多想什么,结果看到那个坛子,顿时就冒出了直接给李俊全灌下去想法。
然后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王寡妇原本想自己帮李俊的,被曲迷心手执银笛直接打趴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曲迷心一脚将李俊踹倒在地,而后踩在他心口上,一手拿了一双筷子撑开他的嘴,一手拿着醋坛子,流水一般倒进李俊嘴里,并且还一直控制着没洒出来一滴。
曲迷心给李俊灌完了醋后,就松开了脚。后者几乎是瞬间翻过身,伸手去挖嗓子眼,想把醋都给吐出来。
曲迷心看着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王寡妇看着李俊的惨样,尖叫出声,“你到底想干嘛!”
曲迷心笑着回过头去看她,几步走到她身边蹲下,手中银笛伸过去挑起她下巴,“我没想干嘛啊,就是顺便教训一下你们这对狗男女而已。怎么,你心疼他?”
王寡妇伸手想要去撕曲迷心的脸,手才抬起就被银笛打落。
“别白费力气了,像你这样的人,再来是个也伤不了我分毫。”
曲迷心说完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拉住李俊袍子一角,拖死狗一样把吐得昏天黑地的人拖到王寡妇旁边,手中银笛指着李俊的头,说道,“没钱没脸没身材,要什么没什么,还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货,就这样的男人你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倒贴着钱养这么一个挫货,你图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寂寞的话,还不如去包个小倌,脸好嘴甜花样多,只要给钱就是大爷。像李俊这种,估计你想玩个观音坐莲还得小心把他腰给坐断了!”
曲迷心一番话说下来,王寡妇一脸目瞪口呆,而李俊也不吐了,努力抬起头死死盯着曲迷心,脸色铁青。
“你闭嘴!”他吼道,又对王寡妇说,“巧儿,你别听这个贱人胡说。”越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越是听不得别人说他们半句不好,因为那些都是事实,无异于在戳脊梁骨。
他话音才落下,脸上就结实的挨了曲迷心一脚,顿时就掉了两颗牙,一嘴血沫子。
曲迷心眼神淡淡扫了他一眼,“先生没教过你对人要文明礼貌吗?”
李俊顿时不敢再说话。
而沉默了许久的王寡妇,忽然抬起头看着曲迷心,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曲迷心一愣,“哈?”
王寡妇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的,包小倌,那个事是真的吗?”
然后曲迷心就看到她头上冒出一个任务卷轴,看完了展开后的任务描述,曲迷心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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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王巧生在一户穷苦农家,娘是包子爹是烂赌鬼,每次输了钱就拿她们娘俩出气。住在她家对面的人家也姓王,但是情况跟她家完全相反。丈夫生得瘦弱妻子五大三粗,因此那家男人不但不敢打女人,还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以免被打。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王巧两者都不是,她在这样的畸形的环境里,成功的蜕变成了一个审美扭曲的人。她希望自己能有对面邻居家女主人的身材,将来再嫁一个对面邻居家男人那样的的人,欺负不了她,只能任她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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