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去。”曲迷心微微侧头对安王道。后者犹豫了一下,果断站媳妇后面去了。
这会儿皇帝也回过神来了,愤怒之中夹杂着不屑,“给朕拿下!”
皇帝表示他也是看过杂耍的人,都是些看起来来很厉害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的技巧,在他看来,曲迷心就属于这一类人。对于自己的猜测,皇帝他十分自信,只不过他忽略了一个事实,玩杂耍的人家那都是团队配合还有道具加成,而曲迷心什么都没有。
侍卫们凶神恶煞的扑了上来,虽然拔了刀,但由于目标是个看起来娇弱的姑娘,难免有些轻视。曲迷心却跟他们不一样,但凡是敌人,无论看起来如何,她都会认真对待。
双方本来就存在巨大的武力值差距,再加上心态不同,于是皇帝引以为傲的侍卫队,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打趴下了,全部,并且都是躺地上翻滚挣扎但是起不来的那种。
皇帝这次是真呆了,屋里伺候着的宫女内侍包括贤妃在内,每个人都是目瞪口呆嘴里可以塞鸡蛋的表情。
如果他们知道科学这个词,一定会在心里呐喊这不科学。
人都是怕死的,皇帝更甚。他从敌方强大到不合常理的武力值所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跑,一边跑一边喊,“来人,护驾!”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他带来的侍卫们都跪了,后宫里只剩下宫女内侍这种武力值基本为零的生物,他们也就能抓一抓同类,诸如刺客之类的对手,只够当炮灰。
当然,宫女内侍虽然武力值低,但是都很听话,听到皇帝喊护驾,一股脑拼了命的冲进来,然后就看见喊护驾的皇帝他一脸扭曲的表情站在屏风旁边,一动不动的,远远看见前来救援的人员,甚至有些慌张的喊道,“别,别过来!”
反转来得太快,宫女内侍们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在喊停之后又走了几步才刹住车,差点没把皇帝吓出心脏病来。
皇帝他这么快出尔反尔外加不经吓,是因为他紧急撤退失败,才跑出没两步,就感觉脖子上一痛,紧接着就听到曲迷心的警告,“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不然脖子掉了我不理赔。”
皇帝伸手摸脖子,感觉手指有些湿意,移到眼前一看,红色的,是血,当即就吓得没敢动了。又因为担心所谓援军会激怒曲迷心,看到一干宫女内侍的动作,皇帝又受到了惊吓。
其实也不是所有皇帝都这么胆小怕死的,起码大兴朝最初的几任皇帝不是这样的,他们是从乱世中揭竿而起打下天下的人,是开拓疆土让大兴版图更加宽广的人,是真正经过血与火洗礼的人。可惜的是,他们打下一片景秀河山,传到子孙手里,一代代传承下来,大兴版图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内里却渐渐腐朽,到了这一代皇帝,骑射一课都差不多荒废了,每年秋狩也不过走走过场。就像温室里长大的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打。
安王他心情颇有些复杂的看完这一幕闹剧,是的,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场闹剧,一场完全由一方主导的闹剧,而这个主导者,是他媳妇。今天之后,他对于他媳妇的武力值,有了全新的认知。
安王在想对策,一个能全须全尾脱身的对策,不仅仅是安全离开皇宫,还要带着整个安王府的人离开临安迁往北地韶州城,那里是安王府真正的底蕴所在。
然而安王还没想出对策,就听曲迷心对皇帝说道,“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
安王:“……”
作为人质的皇帝很识相,忙接话道,“什么游戏?”
“抓刺客的游戏。在玩游戏之前,先说规则,很简单,只有一条,那就是不能动安王府上下一根汗毛。游戏时间截止今晚子时之前,内容也很简单,我放了你,并且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调度布局人手,你可以随意指定一个地方,甚至规定路线,子时之前,我会带着萧遂宁到达那个地方。如果我赢了,我要你许诺,但凡是如今安王府上的人,如果没犯什么事,你都不会秋后算账。如果我输了,没什么好说的,我跟萧遂宁肯定活不了。”
“你看,这个游戏无论怎么看,你都占据了绝对优势,是吧,怎么样,要不要玩?”
皇帝一咬牙,“朕答应你!”
随便又听曲迷心补充道,“你别想着耍花招,如果在游戏结束以前,安王府上出了任何事,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被质疑的皇帝十分气愤,一时忘了自己人质的处境,冷哼一声,“朕乃天子,一言九鼎!”
曲迷心收回缠住皇帝脖子的丝线,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座,“游戏正式开始了,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你可以召人来此协商,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我跟萧遂宁就在这里等着,等着半个时辰之后,你给出目的地以及路线。”
皇帝摸了摸脖子,再度冷笑,“朕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皇帝他不信邪,还真就没离开贤妃的寝宫,不过换了一间屋子,直接召来御林军统领一番商讨之后,将目的地定在了死牢深处,至于路线,皇帝自负根本不需要,死牢本就是守卫森严的地方,只有一条路通往那里,且布有陷阱无数,除了监管者,从未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皇帝派人把结果告诉曲迷心,之后也没离开贤妃的寝宫,召来太医替他包扎伤口之后,便在屋子里等着,等着禁卫把安王跟曲迷心押回来,又或者是把两人的尸体带回来,他在此处丢了脸面,便要在此处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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