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宋璟轩皮肤白里透红,红唇粉润饱满,美目微阖,惹得墨银殇嘴角一扬,在他额间印下一吻。起身抱着睡眼朦胧的宋璟轩走出王府踏上事先备好的马车。
马车上没有座椅,却是一张软榻,宽窄正好能容纳两个人,车内有夏天用于纳凉放冰的青花瓷缸,也有冬日用于暖身的银碳炉,一旁的小几上放了时鲜蔬果和上好的茶,四周挂着月影纱,即使日光透入也如月光柔和。把宋璟轩放到软榻上手法娴熟地把他脱个精光,吓得宋璟轩瞌睡都没了,连连往软榻深处缩:“不来了,不来了......”弄的墨银殇哭笑不得,一把拽了他的脚踝拖到身边拉了蚕丝被给他遮羞,看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的抓痕和吻痕,细心地为他一点点上药,宋璟轩一愣,嘴角荡开笑意,抓了她的手在唇边一吻,便趴下不再乱动。到皇宫的路实在太长,上完药穿戴整齐的七爷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不时地用纤白的手揉着腰,墨银殇看着他的样子笑得翻滚在榻上,此刻才真真看到了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天真,宋璟轩回首瞪她一眼,翻身揽过她靠在自己肩上,嗅着她的发香闭目养神,很少这样窝在宋璟轩的怀里,此时的墨大当家突然少女心泛滥感到无比幸福。
冗长的谢恩礼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墨银殇被反复的服饰和头饰压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不停的下跪和起身更是力气都去了大半,看向身边一样穿着繁重服饰的宋璟轩折腾这么久之后脸色微微泛白,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墨银殇不放心地握了握他的手,回应的是一个温暖的微笑。“晚宴时要招待波斯使臣,他们带来的武士要和本朝的王公贵族比箭术,朕自是不参与的,不如就由七弟代劳吧。”明知宋璟轩没有机会习武偏要这样安排,一来给足了使臣面子而来打压了宋璟轩在朝中的地位,即使他不幸受伤,还可以卖波斯一个人情,这笔生意算得真精,墨银殇腹诽着,听到宋璟轩恭敬地应下,心里更是不舒服。
马车上,墨银殇一肚子气的靠在宋璟轩怀里,满脑子琢磨着为他准备些什么行头才能不受伤,宋璟轩看着怀里的女孩一心只为自己,丝毫没有大当家的强势,内心甜得像蜜,俯身便吻上银殇嘟着的嘴,后者一怔,也不推拒,任由他抱着自己。
晚宴,前方水晶帘子挑起,宋璟钰笑容满面地行来。他着一身七龙金袍,下摆以金线绣水浪山石,意喻江山一统,粼粼金光为华堂绮宴更添浮彩,群臣自是一番叩拜。宋璟钰坐下后赐众人入座,待群臣坐定,他照例先行表彰功臣,仍是些天佑浩国的旧话。少顷,黄公公得宋璟钰旨意,尖着嗓子道:“开宴。”天兰阁下爆竹烟花齐鸣,乐师奏宫乐,自有舞姬上得殿中翩翩起舞,歌舞中宫女穿花蝴蝶般上着酒菜,宋璟钰也不愿群臣拘谨:“今日波斯贵客来访,君臣痛饮,都不要拘礼!”墨银殇同一众大臣行酒令,古云语官商勾结,她同这帮大臣其实也挺熟。只因帝君在侧,猜拳未免失仪,便行射覆之令,即手中藏物,令旁人猜度何物。不中者饮。但凡常去长乐坊的大臣都知道她的本事,于是怂恿旁人上去,当下便灌得礼部尚书岳怀本钻了桌子。沈大将军与宋璟钰在一旁围观了一阵,也有了些兴趣。
最后,到了比试箭术的时候,规则一出便引起群臣窃窃私语:浩国和波斯每次各出一人,一人立于十米外的木板前头顶苹果,另一人挽弓射中苹果则胜,每人三箭。这明显把人命当儿戏,一向淡定的墨银殇不安地握住了宋璟轩的手,宋璟轩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以示安慰,内心沉重,想到前两位皇兄的死,如今宋璟钰若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也未尝不可能。比赛开始,几轮结束双方不分胜负,也没人受伤,宋璟轩以身份尊贵最后一组上场,看着他立于木板前,胜雪的皮肤在月光下更显苍白,波斯人连射两箭都险险地钉在宋璟轩身侧,最后一箭将要射出时她忽然觉得有问题,目光在波斯人身上搜索,最后发现所有波斯人右臂都有一个特制纹身,眼前持弓之人并没有,心下一呼:不好。
眼疾手快地扯下袖子上的一枚珍珠,以不易被人发觉的暗器手法射出,打中拉弓的右手,波斯人身形一歪,几乎同时最后一支箭激射而出,立在一旁的郭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佩服墨银殇过人洞察力的同时心也为那一箭揪起来,果然不出所料,那一箭是冲着宋璟轩心脏去的,因为方才的微小误差,这一箭最终射中了他的左肩,即使未伤要害,此箭也是发箭之人用了十成功力射出,对于身子本来就弱的宋璟轩也是要了半条命,所有人惊呼一声便看到远处纤瘦的身影堪堪倒下,墨银殇顾不得什么礼节,提起裙摆就向他奔去,把一身是血的他抱在怀中,出手极快地点了止血的穴位,撕开衣服看伤口,还好箭上没有淬毒,目光对上宋璟轩,脸色苍白、眉头紧蹙、忍着剧痛虚弱地喘息,看到她焦急的神情,嘴角似安抚地微微一扬,此时墨银殇觉得那一箭仿佛是刺在了自己的心上。抱起虚弱的人,凌然喊道:“洛王中箭,宣太医!”不知是不是被小小的她如此宏大刚毅的气势吓住,晚宴中无一人敢出声,太监总管也忘记了问圣上的意思,尖声喊着:宣太医!快宣太医!”紧接着便有宫女嬷嬷领着墨银殇前往后殿,墨银殇猛地回首凌厉冰冷的目光射向高堂之上的宋璟钰,后者正好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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