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脚虚浮地向望遥走去,他却突然凭空消失了,接着秋槐也消失了。
我擦了擦眼睛,仍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由长舒了口气。看来我实在是压力太大,为了秋槐和望遥的事,竟紧张到出现了幻觉。
再往前走不远,雾又渐渐淡开,我看到云繁站在雾里,焦急地向四处张望。我喜不自禁,飞快地跑到他面前,生怕这也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云繁没有消失,可他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秋槐看着望遥,除了无边无底的冰凉彻骨,还带着一丝莫名的怨愤,我心里便也有些凉凉的。可我不敢开口说话,我怕一说话,他就会消失,但也不能一直傻站着,所以最后我还是说:“你怎么这么看我?”
云繁挑眉:“我如何看你?”
我学着他冷漠的样子道:“就这样。”
云繁没有笑:“阿菱,你一直想离开我的吧?”
我心一沉:“怎么好端端又说这话?”
“阿菱,你就像一阵风,总让我觉得握不住,风该是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可我却想用一只牢笼将你关住。”
我在心里想:我不是风,我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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