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奇翻翻资料道:“确实!”他有些懊恼地拍拍头,“我居然这一点都没想到。”
朱正阳拎着在法医那边领回来的证物,少的可怜,“没什么都价值的东西。”他晃晃手中的项链,“我查过了,很普通的一条项链,一般的金银店都有的卖。”
孙奇有些沮丧,“这就麻烦了,死者死了那么多天,证据都销毁的差不多了。”
梁鸿缘道:“都还没开始,说什么丧气话。你们说说什么样人的会在公园幽会?”
孙奇咦了一声,“现在人约会都是去吃饭看电影唱k吧。”
朱正阳道:“单身狗不太清楚这个,但是如果我有女朋友的话,家里又在公园附近,大概会考虑晚上在这边约会,散散步说说话什么的。我妹经常跟她闺蜜晚上一起在小区里散步。”
孙奇眼睛一亮道:“所以这个凶手是公园附近的住户?”
梁鸿缘转转笔道:“有可能,但是不排除偶尔心血来潮来这里约会。行了,先去吃饭吧,也忙了一早上了。”
苏酥醒来的时候,身旁床铺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温度,他打着哈切滚了滚,然后抓抓头发爬了起来。
去洗漱前,他在屋里喊了几声,但是没回应,他估摸着梁鸿缘是出去了。
洗漱完毕后,他走了出来,在茶几上看到梁鸿缘留给他的字条,还有一把备用钥匙,苏酥挑挑眉,还对他挺放心的啊,警察的警戒心都这么低的吗?
苏酥拿了钥匙,又带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出了屋子。他开了自己家的房门,把东西拜访好后,又将睡衣放回到床上。
床上的被子乱糟糟的,他昨晚下来的时候没顾得上整理,所以苏酥顺手就掀开被子,准备理一下。
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向他袭来,苏酥下意识地叫了起来,手中的被子哗的一声用来遮挡自己的脸,他心脏剧烈跳动着,传来一阵阵的闷痛感。
吓了苏酥一跳的东西是蛇,不止一条,整个床上都是,乌泱泱的,被子一掀开,蛇全都爬了出来,摇头摆尾,吐露着鲜红的蛇信子。
苏酥脸色煞白,他最怕这些软体动物了,尤其是乌泱泱的一群,努力向他游来。
胸口也越来越痛,他的手脚都是软的。
“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蛇?”女人的尖叫声突然响了起来,苏酥白着脸看去,原来是颜艺芬。
她花容失色,看着一屋子的蛇不敢动弹,但是见到苏酥跌坐在地上,呼吸困难,甚至还有蛇往他的身上爬去,颜艺芬咬咬牙,顺手拿了扫帚疯狂地扫开地上的蛇,拉起苏酥就跑。
颜艺芬重重地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刚好一条蛇卡在了中间,被截成了两半,鲜血淋漓,它扭动着剩余的一部分,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跟蛇类的腥臭,不仅颜艺芬看了受不了,苏酥这个本来心脏就不好的人,直接快要喘不上气来。
颜艺芬连忙去厨房拿了水,喂苏酥把药吃下。
看他好点后,她才忍着恶心把那段蛇挑了出去,然后立马报了警。
屋子他们两是不敢呆了,万一蛇从某个犄角旮旯里爬出来了,怎么办?
苏酥脸色惨白,双眼惊慌,在颜艺芬的扶持下,走出了屋子,“我有邻居家的备用钥匙,我们先去他家呆一会儿,等警察来了再说。”
颜艺芬也知道苏酥这样的情况没办法走,便按照他的意思来做。
进屋后,苏酥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很不舒服,刚才有蛇爬到他的腿上,夏装清凉又单薄,那蛇滑行在身上的感觉让苏酥毛骨悚然,心中犯呕。
颜艺芬对这屋子不熟悉,也不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见到茶几上有水,便倒了一杯给苏酥,“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苏酥虚弱地摇摇头,眼睛微微睁开,“不用了,我舒服多了。”
颜艺芬看他那小脸白的不像话,心疼道:“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怎么那么多蛇?”
一说到蛇,苏酥条件反s,he性地抖了抖,他下意思地蜷缩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昨晚我住在这里,才刚刚进屋。我看被子没叠,就打算理一下,没想到一掀开,就出来那么多蛇。吓死我了!”这绝对是他最永生难忘的一次记忆。
颜艺芬连忙坐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她神色严肃道:“恐怕是真的有人有你家的备用钥匙。如果你昨晚没有住在这里,恐怕那个人是要直接把蛇都泼在你的身上。到时候又是半夜,又那么多蛇,你——”最后的话颜艺芬没说出口,可是苏酥知道她的意思。
他害怕地抱住颜艺芬的手,“颜姐,我害怕,为什么有人要这么针对我?”他眼眶微红,小脸煞白,唇色都浅淡的不行。
“别怕,别怕,有颜姐在,到时候警察来了,就能找出那个坏人的。”颜艺芬伸手把苏酥搂在怀里,就像哄着弟弟一样,哄着他。
接到报案的警察很快就到了小区,因为是周末,所以小区里人比往常要多,听到动静的住户纷纷走了出来,八卦着出了什么事情。等警察一开门,屋里游走的群蛇纷纷出动,吓得胆小的哇哇直叫,惊扰到了群蛇,使得它们嘶嘶嘶地吐着蛇信子,全都往门口游去,场面一度很混乱。
因为报案的时候就说了屋里有很多蛇,所以民警来之前带了不少雄黄,还有抓蛇专家。雄黄一撒,蛇就像遇到了天敌一般,跟个鹌鹑似的不敢动弹,被抓蛇人一抓一个准地塞进了麻袋里,然后带走了。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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