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太早,姐夫呢?”
“他走了。”纹身姑娘坐回栏杆。
“走了?不陪伴纹身姐姐的冬天,那算什么姐夫!去了哪里,我替你把他抓回来。”
“回家。”
“回家!这里不是你们的家吗?”
“回他的家。”
男人再一次恍然大悟,便不满,恨恨瞪着纹身姑娘说“有什么了不起,纹身姐姐可不能这样放低自己,那是愚蠢的错误。”纹身姑娘微笑着,不再回答,久久的看着大雪的天空,很快她几乎被大雪覆盖。她赞同男人的话:那是个愚蠢的错误。可她早对此感到无能为力,只得违背心意的让自己相信他是对的,他说“世界早已经给他证明那不是个错误,并且一直证明着。”
☆、第11章
新婚夫妻离开后,纹身姑娘锁上门,内里静静面对花纹墙壁,似乎做了一个梦,醒来又太匆忙。
这时候原溪到了车站,车站外默默看着这个城市,他大概觉得城市是座锁人的牢,皱着眉头。陈青与哲顺送别陈青父母,俩个老人好生祝福有了假期记得赶快回家,一家人吃顿幸福的团圆饭,也有不停唠叨陈青的话语,要她别总是蛮横,学着温柔一点,最后的目的自然是逼迫二人尽快有个孩子。哲顺乖巧点头应答,陈青同样如此。俩个老人走后,二人返程回家,发现了车站外的原溪,看起来他在凝望着什么,脚步却一直在后退,这样子,让人轻易发现他的急迫。
“这就走了?”哲顺上前搭话。
原溪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不多,偶有的几个早些年也不再联系,见哲顺这样一个穿着整齐,说话动作礼貌周全的男人与自己搭话,一时想不起来可曾认识过,礼貌回话“这就走了。”
“这个冬天怎么办?眼看大雪覆盖,就这样离开了吗?”
“抱歉,请问你是?”
陈青拉不动哲顺,堪堪在俩人中间抢出个身位,说“纹身姑娘是我朋友,正巧看到你,前来打个招呼。”
原溪点点头说“我来的时间不短,这就得回去了。毕竟这里没有家。”
哲顺被陈青推开,恨恨骂了一句“烂人。”陈青微笑着说“下次来,让她带你到我家吃饭。”
“嗯!再见。”
“再见。”
哲顺闷着头走,脚步很快,料想这个冬天下雪的日子,他若愤怒起来,竟比气温也更冷几分,路人见他如此模样远远躲开,陈青随后急着脚步跟随,也闷着头,随他径直回了家。哲顺在桌子里坐下,想要投入工作中,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却越发心烦意乱,许久没有想起的纹身姑娘,便似一团火苗燃烧在他可以压抑的心脏里,将怒火一阵一阵点燃。陈青接来一杯热水,放在他手中,他便抬头恨恨看着平淡的陈青,即使是她的妻子,让他见到,也觉得好生烦人。将杯子放在桌上,哲顺钻进被窝里,横趴着不再动弹。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了声音。哲顺只想趴着,最好这样子就能深深睡去,好排遣了闹人的纹身姑娘身影,可满心里回荡着她在栏杆上肆意的笑脸。
“你说她怎么能这样子?非得做个被人唾弃的人,那又何尝要在人本悲伤的时候微笑如阳光般灿烂。对人冷漠这种事,竟可以做到对除了那个叫原溪的男人外的朋友。”
陈青正在门里幽幽看着他在被窝里撑起来的一个鼓包,像个线条柔滑的山丘,听他仍旧愤怒的询问,回答“她早说对此无能为力。”
“但为何非得对我……”
“哲顺,我原谅你对感情的无知,但我是你的妻子,你答应,我也答应我的父母,我们会尽快有一个孩子。”
“我知道,我只是感到委屈。”
“可是纹身姑娘与你有何种牵连,能让你感到委屈呢?”
“我就不愿忍受这破事,要我看她高贵美丽,却在别人面前像条任由摆布的小奶狗。”
“诚然如此,那我呢?”
“怎么样?”
“他人看我可曾不高贵美丽,我可能不任你摆布?”
“你是我的妻子,如你甘愿,我同样能如此。”
“是吗?当你从别的女人的身体上爬起来,一身浓香,便躺在我的身旁。那时候你应该是一头狂野的野兽,回头回家,便温顺的躺下来,对我说我们生个可爱的孩子吧!为何我会是你的妻子呢?”
“因为……”
“因为,你爱我,愿意不顾一切的娶我。”
“正是这个理由,陈青。”
“所以我可以是个干净的瓶子,你可以是一束花,插在别的女人身上,沾了一身烂泥,我仍旧得装满清水,替你洗净。”
“这是自由吧!”
“可是我若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呢?”
“我会杀死那个男人,用钢笔在他头上画一把锁,连他的灵魂也不放过。”
“这就是自由吗?你爱我,所以产生的不顾一切。”
哲顺不愿回答,纹身姑娘勉强散去,脑海中开始萦绕那许多一同喝酒,半醉半醒时一同躺在床上陌生到连名字都记得的女人们。那是一幅幅□□的ròu_tǐ飘荡开来,肤色洁白如玉的,微黄如布的,淡黑如烟的,总的来说,给于手的触感都是光滑温热的,都柔软着像捏到一片云。后而,胸膛硕大如头的,半大如碗的,瘦弱如拳头的,甚有只是一个红点的类似于自己的胸膛,其正中点上一颗黑痣的,握在手中都像精面细制的馒头。凡此类别尽是胸膛,当在他脑海中蝴蝶穿花般飘来飞去,突然全变成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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