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小店,纹身姑娘抱走了店里的老旧吉他。以前来的时候,原溪对这把吉他近乎着迷,可惜这是老板的钟爱之物,不愿出售,他们也买不起。小店换了个老板,店里的装饰仍旧没变,纹身姑娘也记得原溪对吉他的执着,将它买下来。但原溪已经不那么在意,这时的他早学了一手口琴,对于吉他没了执着的热情。他说:吉他弦伤手,还不容易携带,就比如来这座城市看看你,我总不能带着。但我们有一份未完成的音乐梦想,我总得完成。
音乐梦想!她想到,口琴的确是更方便的乐器,可是自己对它并没有什么灵魂触感,事实上若说起口琴声,多少听来拔凉拔凉的,让人开心不起来。原溪说“我见你,定然与沉重哀伤已经分不开。”但纹身姑娘还是固执买下了老吉他,看起来吉他的弦腐朽,快要碎了,不是弹奏的时候崩断,的确是快碎了。她坚持以为,吉他最适合原溪,适合他们认识的彼此,因为同样灵动的双手,手指放在吉他弦上,俩只手掌靠在一起,像跳蚤在谷堆里自由的跳动。原溪有所顾忌,但纹身姑娘很从容。初时原溪对于离开名典小屋有抵触的自保意识,可纹身姑娘不认同,非得挽住手臂,这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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