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姑娘不太满意,却也无可奈何,她本是习惯迎着阳光替客人纹身,但客人多在晚上到来,她也只得热情招待。纹身姑娘能猜到一些其中的端倪,却不敢肯定,直到忍不住询问一个热情的客人,客人回答“纹身在我看来神秘而炽烈,代表着我的渴求或记忆,夜晚当然更配。”纹身姑娘不这样认为,但这足够解释客人们总是晚上到来,她也就不多辩驳。客人看她用礼貌的微笑作为应答,好奇反问“你觉得我是对的吗?”纹身姑娘掩嘴咯咯笑,好不容易停下来说“不赞成。”可是为什么不赞成呢!她不继续解释。等到替客人纹身完毕,客人将凉了的黑咖啡一口喝完,拿出钱放在她面前,却不松手任她取走,反而固执的问“你为什么不赞成?”她犹豫了一下,似乎生了气,语气恶劣的回答“这是艺术,任你寄语它什么意义,都与时间无关。”这话是什么意思?客人自讨苦吃,纹身姑娘的回答反而不如不回答,还想再问,纹身姑娘却举起手人只好苦恼的挠起头,任纹身姑娘拿了钱,转身离开名典小屋。纹身姑娘端起杯子,靠在门口,热情挥手告别“客人,记得下次再来哦。”这样的客人当然是再没来过,纹身姑娘的小屋有太多这样的客人,他们会要求纹身姑娘在背上纹上一双翅膀,一只大蝎子,或者大片眼花缭乱的古怪图案,让人看到的只是些凌乱的花纹,不知道那是什么图案。纹身姑娘对此也很不满意,这些图案在她看来毫无意义,没有丝毫艺术存在感,虽说因为面积大换来更多的报酬,她仍旧不满。她专注于纹身,却不热情于工作。由此,纹身姑娘虽热情的招呼男客人,却对男客人不抱善意。在纹身姑娘的纹身生涯中,唯一记得的客人是个女人,女人没有什么让人难忘的特色,纹身姑娘记得这个客人,因为客人的纹身。
客人简单的询问了纹身姑娘价钱后,看了一眼小屋前安静的黑夜,连一个匆忙路过的行人也没有。她豪放的脱下外衣,脱下内衣。脱下内衣的时候,纹身姑娘认真查探着小屋外,确定没有藏在某个角落里偷看的人。尽管如此,纹身姑娘也敬仰客人的豪放。而后客人动作迅捷,解下胸衣。纹身姑娘眼疾手快,不再只是查探,拉下了门帘,将门也锁上,正是她如此防止有人偷看的时候,看到转身的客人解下胸衣,有一对硕大的白兔蹦出来,甚至引动已经封闭的小屋里的气流,起了阵轻风,将灯下点燃的蜡烛吹得一阵摇晃。有感于客人胸前白兔的健壮,纹身姑娘略显悲壮,微低下头。
“客人,有什么想法?”
“纹一对奶,在我左右的奶上各纹一对奶。”
即使是纹身姑娘对纹身艺术有无比深刻的造诣,技艺无比娴熟,也不禁被客人的想法吓了一跳,继而感到为难。伸手落在客人调皮摇动的□□上,软软的有点滑,同为女人的纹身姑娘将头更低,思索着这奶上纹一对奶应该如何才美人从来到此时,直率豪放,纹身姑娘低头也知道,客人翘起腿,点了烟,抽烟间隔里喝桌上滚烫的黑咖啡。
“做不到吗?”
“可以的。”纹身姑娘低弱的回答。
因为出于了纹身姑娘对于纹身艺术的想象,这个纹身显得无比艰难,纹身姑娘得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纹身的模型,一边揉捏着客人的□□,用幻想的模型去适应这对可以捏成各种形状的□□。这真是一个艰难的纹身经历,在纹身姑娘的纹身生涯里。
经历了漫长的时间,名典小屋外一声野狗,夜猫的嚎叫都听不到。纹身姑娘停下来,擦掉额头的汗水,倒了一杯红酒喝干,客人在椅子里睡着了,打着呼噜。纹身姑娘将灯头拉进客人的□□,仔细观摩着艰难完成的纹身,如客人的要求,左右奶上各有一对同样健壮的□□,但整体搭配出来的效果说不出好与坏,看起来很丑,或者让人看了很不舒适。
纹身姑娘满意的点点头,叫醒了呼噜的客人,并推动客人的□□,让客人低头仔细查看。奶上的一对奶,看起来像是三座连在一起的山,这点没什么问题,纹身效果看起来有种悠远的美感,问题在于健壮的奶尖,是个小小的红点,纹身姑娘在这真奶上加了俩个假奶,三个红点看起来就像是在本来的奶尖边上长了俩颗疹子,可比洁白的脸上布满了麻子还惹人恶感。纹身姑娘等待着客人的答复,客人看完以后满意点点头,从脱下的外衣里拿出钱包付了钱。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纹身姑娘询问客人纹身的意义,客人回答“这奶啊,别人是希望越多越大越好,但真长了许多大奶就变成了怪物,只好这样咯。”这与纹身姑娘的想法大体相同,关于女人身上的奶,关键点在于真实,哪怕像长了疹子,也得让人有握得住的既视感。
纹身姑娘记得这位客人,因为客人的豪放,也因为客人的三对奶,有俩对属于自己,生涯中,也许直到生涯结束都是唯一的一次,纹奶,在奶上纹奶。客人临走时推了推纹身姑娘的胸膛,留下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纹身姑娘的手还记得客人那奶的触感,挥动着,纹身姑娘热情的告别“客人,记得下次再来哦。”当然这个客人也再没有来过,纹身姑娘却仍旧记得她,把她当做名典小屋最珍贵的客人。至于其他客人,纹身姑娘都没有记忆,记下一个人这事对于纹身姑娘来说,可比记下手下绝不重复的纹身图案要困难许多。而且,纹身姑娘从不让人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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