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身手好冰冷的眼神好棒的身材
墨色开衫微敞,胸前肌肉块块坟起如雕塑一般完美,看着宇文傲右臂渗出血的纱布,眉心一蹙,似是动容。
她本想开口告诉他不可以下床不可以乱动可是欲问又止的隐倾心选择沉默,她为什么要说她凭什么说这男人又不是她谁
“那你想怎样”如星般璀璨的桃花眸细眯起。
“老实回答本王一个问题”
“回了咱们就互不相欠了,是吗”
灰眸一紧,宇文傲沉声答应:“是。”
“行吧那你先躺回去”看着宇文傲包扎好的伤口因为乱动重新开始冒血,隐倾心思索着要不要给他重新包扎,但是她凭啥给他包扎人家多能耐根本不需要啊所以还是算了。
待到宇文傲重新躺回去之后,隐倾心坐在床边只等他直奔主题。
“隐倾心。”
“啥”佯装不耐烦的掏掏耳朵。
“护国神教的隐倾心生性胆小懦弱手无缚鸡之力,更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而你,恰恰相反,胆大包天独闯太子府伤亡无数更毁去太子府数座建筑,从前你以性情大变为借口说自己就是隐倾心,现在本王不得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隐倾心。”
“这样说来,你就是想问我到底是谁”
冷冷应了声,宇文傲锐利的目光直射隐倾心眼底,他在看,看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哪怕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倪端,也逃不过他的法眼。
但是,出他意料的是,明眸净澈,眸光闪闪,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的是一片坦荡。
“那好宇文傲,我现在说的每句话你都听好了,因为我不会再说第二遍。”郑重其事的与宇文傲对视,隐倾心接着道,“我的确是隐倾心,却不是以前那个隐倾心,这一点毋庸置疑。”为何呦呦的名字会和自己一模一样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蹊跷,“你派翡翠来监视我,这我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其实根本没必要疑神疑鬼,因为我对你毫无任何威胁,有些事我的确有所隐瞒,但我并不准备今天就告诉你,等我哪天想说了,我自然会说。”
话落,刚巧翡翠就端着煮好的汤药推门而入。
隐倾心一见翡翠端着的那碗药,再看看那桌上放着的又一包药,脸一黑,当即命令翡翠道:“翡翠给我把我带回来的药全扔了”
“咦主子为什么这可是你以身犯险抢回来的”
“我乐意”
“翡翠,无需听你家主子的,把药碗端给本王。”
猛地一愣,翡翠语塞,看看隐倾心又偷觑一眼傲王,她到底听谁的
不过最后,为了不浪费自己主子的一片心意,翡翠还是将熬好的药递给了宇文傲,而宇文傲想也不想的一饮而尽。
“翡翠,再将桌上那包药扔了。”
“额,是王爷。”
“你也不用离开傲王府了。”
“谢王爷”翡翠瞬间一脸激动。
某女美眸一睁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宇文傲吃错药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
“宇文傲你把我的药吐出来吃你自己的去萌宝通缉令:天价俏逃妻”
“那药还未验明真假是否有毒,你的比较安全。”
这男人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全凭他一个人说了算有那么一刻,隐倾心正想剖开他的心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
咦看看宇文傲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吗那不正好她可以用读心术呀
而宇文傲,纵然他此时此刻心底的疑问随着隐倾心的坦白变得更多,但他也不想再问。
来日方长,他有足够的耐心去解开心底的疑惑。
太子府被乔装成丫鬟的神秘人毁去一半,更是伤亡无数,护国神教教廷殿内,包括太子宇文修在内,四大长老之二现身,殿内气氛肃然,宇文修脸色更是阴暗至极。
“肯定是宇文傲”瞬间一掌拍断坐骑扶手,宇文修怒极。
“太子稍安勿躁,事件真相还未查明,若真是傲王指使再怒不迟,气大伤身啊”
四大长老之一,排行第三的隐仲伯见宇文修沉不住气,忙劝阻道。
“查真相怎么查人都死光了”
怒指殿内被白布所盖的三具尸体,宇文修吼道。
而地上被带回的三具尸体,正巧就是与隐倾心交过手的那三个战巫,他们皆是被后来那爆。炸出的能量波所噬而死。
“太子请勿动怒,现在你应该仔细想想那刺客有什么异常举动可以作为线索。”
一直没有出声的大长老隐仲扬在查明三个教内战巫的死因后,冷静的看向宇文修问道。
“异常举动”微微一愣,宇文修开始回忆,突然,他眸光一闪,“有了那个女人拿走了那些药”
“药”隐仲扬不解。
“是宇文傲疗伤的必备药草,帝都内的这些所有药都尽数被本太子买断,为的就是不让宇文傲痊愈”
“这样看来,那女人真的有可能是傲王府的人。”隐仲伯摸着胡子不敢断定。
“三弟,还有这根巫杖。”拿起宇文修命人带来的碎裂巫杖,隐仲扬瞬然间脸色凝重,“你试着感应下上面还未散尽的巫灵。”
话落,隐仲伯伸手捏住巫杖,闭眸感应,片刻后,他大惊失色的看向大长老隐仲扬,“大哥这巫灵”
与隐仲伯对视,隐仲扬严肃颔首接道:“与那夜帝都惊现召唤死灵使用怨念禁术的黑战巫用的是同一种巫灵。”
“也就是说这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隐仲伯不敢置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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