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萱小姐乃名门闺秀大家千金,连请安都不知道怎么请吗”
让所有下人起身后,隐倾心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主位,优雅坐下,一撩耳边发丝,瞬然间勾魂摄魄。
但下一秒,不等司马澜萱变脸开口,她身边的丫鬟似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倏地站出,没大没小的看向隐倾心。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家小姐给你请安我家小姐身份何其尊贵”
话落的那一刻,牙叔本想出声呵斥,但他用余光瞄见隐倾心意味不明透着冷笑的眸光时,选择沉默,退居一边,静待好戏。
而司马澜萱,一见自己丫鬟冲动说错了话,忙将她拉回,轻瞪一眼示意警告,但目光再回到隐倾心身上之时,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的隐倾心相比之前见过的两次,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而偌大的妃萱阁迎客厅中,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但倏忽,隐倾心又冷不丁的开口道:
“翡翠,你主子我就不懂了,为什么我遇到的丫头都那么嚣张呢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负”
指着自己的鼻子,隐倾心挑眉问翡翠道。
“主子心善,但有些人偏偏就喜欢得寸进尺,她们只是不知道主子的厉害罢了。”
“哈哈,厉害什么呀人家指不定此刻心里在骂本宫是个废物呢”嘴角晃着笑,却看上去分外慎人,顿了顿,隐倾心的目光转向司马澜萱,嘴角弧度更大,“澜萱小姐,你说是吗”
“”
司马澜萱在看到隐倾心那双美极的桃花眸后,蓦然一惊,竟忘了回答,她终于知道隐倾心哪里不一样了,是眼神这眼神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还有一种瘆的慌的感觉
“翡翠,你还记得春玲吗”突然,隐倾心意味深长的睨了眼翡翠,而翡翠更是心领神会蓦地就明白了隐倾心的意思。
笑着点了点头,“主子,放着让我来,这种事儿还不需要你出马呢。”
话落,翡翠三下五除二蓦地朝着司马澜萱身旁的丫鬟快步走去,不等人家反应,“啪”地一声,一记清脆的巴掌响声就已经响起。
“管不好自己的嘴,打的就是你,竟敢冲撞我家主子,我只想送你一个字,蠢,两个字,无脑。”
似乎跟在隐倾心身边时间一长,翡翠的行事作风都开始和隐倾心相似了。
用自家主子的一句话说就是:只要能动手,就绝不动嘴。
一感觉自己被扇了一巴掌,司马澜萱的贴身丫鬟眼睛一红,就看向自家小姐。
“小姐她”
“隐倾心,你敢打我的人”
画的精致的黛眉蓦地一挑,司马澜萱似是气不过,气势一出,也不弱。
“怕是澜萱小姐不知道,傲王府宇文傲主外,本宫主内,这里只要是我当家一天,谁不守规矩犯了忌讳就该罚。”用手帕拭着自己的手背,隐倾心不瞧司马澜萱一眼凉凉道,那语气,让人忍不住的打颤,但定睛看隐倾心却可以发现,她的脸色无一丝波澜,平静至极农女当家:捡个将军来种田。
“哼还能当多久都是个问题身为王妃连个妃萱阁都住不进,竟敢在我面前嚣张”
无视司马澜萱的话,隐倾心随即淡笑接着道:“喔,对了,其实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妃萱阁不是没人住,而是本宫不喜欢住这儿,牙叔,是不是”
“没错,王妃娘娘,这件事您一提及老奴就又要说你了,是个王妃怎能不住妃萱阁呢一定要住那破破烂烂的破败院落吗您若是这样,传出去外头人又得说王爷这不好那儿也不行,亏待自己的”
“牙叔牙叔,停停,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会住,我会住的。”至于什么时候,一百年后吧,隐倾心在心中补了一句。
而牙叔话音一落,就该司马澜萱尴尬的了。
她一直是以为隐倾心没有资格入住这妃萱阁,殊不知,听牙管家说竟是她自己不愿意住
牙管家是谁傲王贴身第一管家,就连傲王自己平日里都对他尊敬三分而此刻的司马澜萱,看隐倾心越看越觉得奇怪。
无论从举止,还是话语,她哪哪都看不出隐倾心哪里像个废物,倒是前两次见她时那模样还算像,可现在完完全全让她觉得
“隐倾心难道你在太后面前都是装的”
倏然,司马澜萱震惊的看着隐倾心,大胆猜想道。
“装什么你是说这样吗”好笑的看着司马澜萱,隐倾心蓦然从位置上站起,下一秒佯装身子一软的倒在了地上,模样看起来软弱至极,还不忘颤抖着手伸向翡翠,弱声道,“翡翠我跌倒了我起不来了扶我一下好吗”
被自家主子的模样给逗笑,翡翠忙无奈道:“主子,你就别玩了。”
“隐倾心你真的都是装的你这是欺上瞒下的大罪”
“装装什么了世人皆知我是废物,不过废物也有废物的骄傲,难道废物就一定只能被一味的欺压吗”
“王妃娘娘说的在理,司马小姐,您这几日所做之事已然越轨,你只是傲王府的客人,并非傲王府的主人,您更不能三番四次使唤那些替傲王府尽心尽力的下人做这做那,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模样。”
适时,牙叔也站出来说了一句在理的话。
他自然是帮隐倾心的,因为这几日,他早就看不惯司马澜萱的行事作风了。
这女子固然有才,也不似一般千金小姐那般娇气柔弱,端庄高贵也是事实,但她行事张扬高调,不顾及他人感受,在牙叔看来,实在是及不上自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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