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谢晚秋身上,而谢晚秋抿了抿唇角,最终点了点头。
幕晟宣被请出房间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瞧着紧闭的屋门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角,一侧的幕戌忙忙跟了过来。
“主子,您怎么出来了?”
“出来透一透气。”
幕晟宣横着眼睛细了他一眼,然后朝着大堂走去,而后面跟着的幕戌则扯了扯唇角,别以为他没有听到。
分明是被赶出来的,这话倒是说的漂亮。
而里屋默默而立的两人,顾萱萱咬了咬唇角拉起了谢晚秋的双手坐在了一侧,关怀地问道:“你和幕晟宣……”
她实在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到一起?幕晟宣这个人虽然没有打过太多的交到,可从旁人口中听闻他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这么乖的姑娘会不会被吃的死死的?
顾萱萱还停留在小时候抱着她走路时的模样,那个时候的谢晚秋像是玉娃娃一般,任谁都想上去咬一口。
“我们的情况比较复杂。”
谢晚秋不想编排谎言去哄骗关心自己的人,然而她和幕晟宣的关系一时半会儿压根解释不清楚,或者说她自己也活的云里雾里,哪能给出解释的话语来?
瞧出她似乎有难言之隐,顾萱萱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终究是按捺了下来,自己或许是真的关心她,可并不想给她造成压力。
“长公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节哀。”
她想要用更多的词汇去表达自己的关心之意,可这个时候却都说不出口来。当年长公主待自己也极好,可惜谢家出事后两家人的联系便少了。
“我知道。”
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她深有体会,按理说她这个年纪不会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然而这些年的遭遇却也历历在目。
“顾姐姐,你还好吗?”
虽然知道她嫁给了书香门第贺家,然而具体过得如何她却不清楚。然而她一向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她相信不会过得太艰难。
“有一日过一日呗,有什么好不好的?”
顾萱萱苦笑了一声,她将最好的青春年华祭奠给了谢青焌,或许从他死的那一刻她已经死了,嫁入言家的不过是一行尸走肉罢了。
这些年若不是因为心里有着牵挂,她或许早就尾随那人而去了。
“当年你和兄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两个从小定了娃娃亲的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可兄长上门求娶的时候却迎来了退亲的消息。
从京城回来的兄长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反而多了几分英雄迟暮的垂老气息。
若不是自己出了事情,她相信兄长或许余生都不会跨入京城,不会随军出征,更不会血洒北疆,这是她最痛恨的事情。
顾萱萱的脸色微微一凝,神情也带着些许迟缓的木讷,好半天她才涩然一笑:“谢家虽然出事了,可我们却从未想过悔婚,谁能想到李妃看上了我,并且想将我嫁给成王,家里面无法只得想着取消婚约。”
那个时候她的母亲虽然已经仙逝,可父亲乃一家之主,素来疼爱她与兄长,所以她不想解除婚约父亲自然不会逼着她。
可是谁能想到李妃看上了顾国公府的权势,想要将顾家同他们母子绑在一条战船上,那明里暗里的催促,让顾家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所以才有谢青焌求娶负伤而归。
“那你最终怎么嫁入了贺家?”
这是谢晚秋搞不懂的地方,当年她虽然也不相信顾家背信弃义,可顾姐姐和兄长的婚约作废却板上钉钉。
按照她所说,她最终应当是嫁给了成王,怎么最后嫁到了贺家呢?
“我兄长知道我心系青焌,便主动求娶了珑玉公主,最终这事情才平息下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事情会得到转机,所以这事情定下之后亲自奔赴清河郡,就是想将这好消息告诉谢青焌。
可谁能想到,他却避而不见。
后来她回到了京城却也并未嫁娶,直至几年后听闻晚晚身死,而谢青焌入京参军她才寻机会见了他一面。
那个时候,人在咫尺心却在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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