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此时梅花鹿早就一命呜呼了, 浑身冰冷的躺在地上。
这时,吉姆家一牛仔走来,他蓄着一把花白的大胡子,眼角皱纹也很深,穿戴也是非常传统牛仔的服装,光是从外表看就能知道这人是个经验老道的老牛仔了。
他从腰间拔下一把小匕首,用匕首的尖儿挑着梅花鹿身子看了两眼,最终下断:“这些都是山狮爪子的痕迹,喉咙这里是山狮的牙齿咬的,应该是黑熊从一群母山狮口里抢下来的梅花鹿。”
林觅看他把梅花鹿身上的每道伤口都能细细的推断出来,顺便便觉得他不是个平常的牛仔,果不其然,他下一句便问起林觅:“特里在你牧场做得怎么样?”
“应该还不错吧!”林觅只能这样说,到底他不是特里,怎么能知道特里在自己牧场做得开心不开心?不过特里能把他朋友拉过来,应该说明在自己牧场待得还算愉快。
但是,林觅要是把自己代入到特里身上,那肯定要说不开心,毕竟林觅是个大懒汉,要他跟特里那样天天忙得不可开交,肯定不乐意。
老牛仔笑着摇摇头,说道:“特里肯定在你牧场待得不错,那小子手里攒了一大笔钱,要是在你牧场待得稍微不如意,肯定就辞职不干了。”
林觅:“……”
老牛仔见林觅没话说,轻轻笑笑,又问起林觅:“这头梅花鹿你准备怎么办?”
林觅扭头看了眼,确认他们出来时带了炊具,便道:“就地解决了吧,也算是给你们牧场这批游客尝尝新鲜的。”
后面有游客听见林觅的话,立马欢呼起来。
于是,老牛仔便跟林觅一起把梅花鹿的皮扒了,另一边还有牛仔在垒灶台,吉姆便发动游客们到处找柴火和石头。
林觅这边主要是老牛仔剥皮,林觅在一边打下手,就在两人合作时,林觅了解到他叫扎克,算是本地牛仔。
特里当时从极北回来,虽然没从他师傅手里学到多少狩猎功夫,但好歹也算是懂得一些狩猎基本功夫,扎克之前是个老猎人,经常进山打猎,便就此跟特里认识了。
“那你后来怎么不打猎了?”林觅好奇问道。
扎克又是轻轻笑笑,他扯开自己胸前的衬衫,只见胸膛上赫然露着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各种伤痕,看着就让人胸口直发疼。
“这是我当年打猎留下来的伤疤,那个时候武器也没有现在这么先进,虽然当牛仔受伤也很多,但当猎人是在刀尖上跳舞,我当时喜欢上一个姑娘,她不喜欢我当猎人,就留在吉姆他父亲的牧场干活了。”扎克说是似乎有些缅怀。
林觅这才听明白,估计扎克还是吉姆爷爷那一辈儿的牛仔呢,中部牛仔流动性不小,他能在一个牧场干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了。
“那你又是怎么跟特里认识的呢?”林觅好奇道。
“特里那小子娶的妻子是我妻子的妹妹,当时我俩上山打猎时还因为地盘打了一架了,没想到俩俩都被她们姐妹花劝得当了牛仔。”扎克叹息着笑,把手上的匕首撂到地上,潇洒起身去自己马边取了个水囊,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直到他喝了好几口,林觅才从空气中迷茫着的酒精味道中,分辨他竟然喝的是酒——真是豪爽。
林觅发现他在提起他妻子的时候很是伤感,就跟特里经常抱着印有他妻子照片的怀表一样,心里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那么请问,你们的妻子……”林觅没把话彻底说完。
扎克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林觅,笑笑,说道:“你不用这么小心紧张,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跟特里都不会那么小心眼,都走出来了。”
接着,扎克仰着头望天,静静说道:“她俩都遗传了她们父亲的心脏病,发病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技术。”
“真是……对不起了。”林觅之前猜到两人不太好。
“没关系,她们离开很久了,我跟老特里有时相聚聊起来时,都说自己如果不看看照片,心里她们的模样已经模糊了。”扎克头仰得很高,眼圈有点红。
林觅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开眼,把话题引到这里,看着扎克慢慢平复下来,然后把酒囊扔到一边,继续捡起匕首剥皮。
“没事的,真的没事,她们离开太久了。我们的孩子都长了那么大,都去城市里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如果不是你这样的契机,我真害怕有时我会忘了她。”扎克看着林觅内疚的样子,再次宽慰他。
幸福总是千万如一,这边扎克沉痛缅怀他的妻子,那边游客们高兴得放声大笑。
摄像妹子举着镜头认真的拍照,那对胆子贼大的夫妻在相互留影,春天的公牧场开了一些小花,吉姆摘了一把,就着牧草盘成一个花环,正在给摄像妹子送去。
摄像妹子很爽快的接了吉姆的花环,冲他笑笑,也不忸怩的直接戴上头顶,继续举着相机开始自己的工作。
吉姆则是一脸满足,一边扭头望着那妹子,一边不着调的往林觅这边走,然后砰地一声坐下,双手捧着自己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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