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合格的可以供她差遣。
百般无奈的童夏君,只好悻悻然地询问白城:“那个……这个演讲的人,能不能是我?”
既然学生们指望不上了,那就自己肩负起重任,面对狂风暴雨吧,童夏君这般视死如归地想着。
然而丝毫不给她慷慨就义的机会,白城否决道:“不行,教师不算入内。”
……得了,黄花菜已经凉了。
像是看不到她脸上变幻的绝望神色,白城继续说明着一些考核的事项:“除了教师,具体的演讲人员由你们内部决定,在这几天安排妥当即可,考核的地点安排在学生活动中心,详细的位置我会在下月一号的当天发给你们。”
“还有什么疑问吗?”见半天没有人给予回应,白城最后询问了一句。
童夏君倒是有很多想问的,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主要都是关于考核成败与否的问题,总不能逼着他回答出怎么才能通过考核,白城肯定不会理她。
总体来讲,这个学院的安排还算细致,规则和场地都给他们说明清楚了,唯一还不清楚的就是她自己的脑子,接受新讯息太快,还是需要一定的消化时间的。
而在她沉思着这个新考核题目时,白城已然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等她反应回来,画室内又只剩下她和她的学生们。
“……嗯,”童夏君在方才思虑过的三名学生身上一一扫过,试探性地开口,“你们,谁愿意去演讲?”
“不愿意。”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哦……”意料之中的反应呢……
童夏君不免一阵发愁,虽然说拿把刀逼着他们去干也是个办法,但考核终究是考核,最终目标是要通过才行,而这三个活宝里,没有一个能让她有得胜的希望。
愁着愁着,头发都愁掉了几根,她怀疑再不通过考核,再在这个学院里任职几个月,就会被烦恼忧愁催得头发花白意识不清。
唉……这么一想,突然有点明白,白城为什么是白头发了,一定是被无尽的工作折磨出来的……真可怜,自己是不是也要步入他的后尘了?
……不行,才不要少年白发,现在还不能放弃生的希望。
按理说,这个学院的考核题目就好比是一张卷子上的考题,出题的人肯定是经过一番精细计算的,像高考卷一样,因为关系到每个人的前程,所以绝不可能出现无解之题,看着这个方法解不开,说不定换一种新的解题思路就行了。
新的……嗯?等会……
童夏君忽的注意到什么,将视线放到那位新学生的身上,似乎是被她的动作提点了,所有人的目光皆一致地转向他。
“?”片刻之间成为众人的焦点,楚沉这才稍稍提高了一些存在感,问道,“怎么了?”
“嗯……”童夏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按耐住即将解题成功的欣喜,询问道,“新来的楚沉同学,你……知道学院的考核吗?”
“这个我知道,”他笑笑道,“入学的时候就了解过了。”
“太好了,那你愿不愿……”
她庆幸的话语还没说出口,袖子处就被一股轻微的力道拉扯,她疑惑地看过去,只见墨安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他冲她使着有话要讲的神色,童夏君只好先将问题放置一边,稍稍蹲下来一些让他凑过来讲。
“老师,我觉得你还是想仔细了再问比较好。”
“?”
“我不是说了他是我的新室友吗,”墨安压低的声音充满了神秘,“这几天相处下来我也观察过他,我想知道他的能力是什么,可是不管我怎么注意他,我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这种学院里,太正常的事情反而显得不正常,你还是谨慎点为好。”
他所说的言之有理,童夏君边聆听着,边认可地点点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视线还落在楚沉身上,两人的架势一看便能让人得出是在讨论他,好在楚沉也没有在意,只是安静地与童夏君对视,神情还是一样柔和。
童夏君经他这么一番劝说,想说出口的疑问又咽回了肚内,犹豫着是否要对他贸然提出。
这个学生的确是个谜,无论是从出现,还是从现在的相处看来,根本没有线索可以让人看出端倪,唯一能得到的讯息就是,他应该是个好人,至少看上去。
可是这个社会是黑暗的,谁都不能确定,道貌岸然的人实际内心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还未等她犹豫出个结果,被提防的人先一步打破沉默,问道:“童老师,你是不是想问我愿不愿意去当这个演讲者?”
“额……这个……”
“如果你想问这个,那我的回答是,我是愿意去的。”
“嗯??”不同于其他人,这个学生答应得相当爽快,童夏君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愿意?”
“嗯,”楚沉回以一个和善的微笑,“在我刚才了解的情况里,好像班上没有其他同学想去,如果需要我帮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接着,他又补充道:“当然,我知道考核的结果关系到大家的利益,加上我是新来的,你们可能对我不太信任,适当的考虑也是情理之中,我会等你们考虑好的。”
……这么通人情世故的学生,真少见。童夏君觉得他大概不是单单看上去是个好人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是个有良知的学生。
此时,阎承阳撞了一下童夏君的胳膊,提点道:“我说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有人愿意接这个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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