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浅笑盈盈,但眉眼中却满是冷漠,柔声道:“玉溪见过少夫人。”
小珍一愣,蹙眉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想起这是之前传闻因为喜欢孟鹤堂而苦练乐理。后来拜了父亲为师的小师妹,玉溪。
“原来是师妹。”小珍自然是按着少爷那边儿的辈分论着,道:“太客气了,叫嫂子就好。”
玉溪扯着嘴角干干地笑了笑,随即转头看向陶阳,道:“阿陶哥哥什么时候娶妻啊?”
咋说这话吧,没问题。身为师妹关心一下兄长的婚事也是应当,只是接在小珍的话后边儿,怎么就是让人听了怪怪的…怎么不是陶阳娶的,就不是嫂子了?
陶阳一笑。 。眼底带了些戏谑,道:“你怎么来了?”
“我还不能来啊?”玉溪笑得可爱,凑到了床边给他掖了掖被褥。
看这两人的样子,也不像是初见;小珍笑道:“你们俩认识啊…”
陶阳这两年都在外头忙着,这个玉溪也是拜师不久,怎么就认识呢?
玉溪扫了她一眼,保持着浅淡的笑,道:“我是鹭岛人,自幼陪同祖父母留居祖地,三年前才随爹娘进京。我娘和陶夫人是表姐妹,当年还是师哥给我开的蒙。”
也正是因为认识了陶阳,才喜欢上了乐理;去德云书院拜访过几次,才知道了堂主…这都扯远了,当年陶阳就算在京城也是忙着。。偶尔有了空也是被少爷缠着,就让她去书院拜访师父,请教乐理了;以至于知道的人也不多,但要不是陶阳离京前和师父说了一声,她也不会拜师还进了书院学习。
“噢…这样啊。”小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知为何眼里还有些许遗憾。
玉溪也没理她,只不过这有问必答是祖传的教养,她得守规矩。冷眼扫着一边儿的油纸包,拿起来看了看,问:“这是什么?闻着像点心。”
“是栗子酥。”
陶阳正打算开口时,小珍赶在了前头笑盈盈地答道:“正好我院子里有,就送了一些过来。”
“真是香啊。”玉溪把玩着手里的油纸包,对上小珍带笑的目光,道:“不如让我带回去尝尝?”
小珍一愣,还没来得及应答,只见这小女娃又转过头去不看她,对陶阳撒娇道:“你要想吃让师哥给你买呗,这就让我带回去尝尝!”
陶阳含笑,不做声。
“听说陶师弟喜欢,前些日子送了一些在我院里,才给送来的。”小珍走近了些,对着玉溪笑得一脸温柔犹似长姐,道:“妹子要是喜欢啊,回头我让大林哥给你送。咱们啊,不和病人抢吃哦~”
抢不抢的无所谓,但这话听着就像是一副长嫂如母的亲近样儿,还为着玉溪打算,哄小孩儿的语气哄着她。
“是师娘送给您的吧,果然慈母爱护啊。”玉溪淡淡一笑,道:“德云书院如今就我一个姑娘,师哥都宠着我,应该不会介意。”
一时有些尴尬。
玉溪也不再看她,转过头一个劲儿地问着陶阳的病势,东拉西扯的,一句话的空挡都不让人插进去。小珍在一边儿也尴尬。和这两个人都不熟悉,只不过借着少夫人的身份过来探望一下而已。
“那你们先聊,我回院子了。”小珍说着,准备告辞,手扶着腰际像是有些累了,孕妇嘛就是娇气一些。
玉溪转头对她笑了笑,算是作为应答,也算是目送她了。
陶阳一直神色淡淡,知道小珍的脚步走到了门槛处,他才缓缓开口:“三天后,我会离开盛京。”
小珍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还有些怔愣,似乎没反应过来陶阳是否对她说话。
陶阳抬起头。 。直视她的眼睛:“以后少夫人和少爷,多多保重。”
小珍的眼眸中似乎染上了一层水雾,霎时就看不清前景了,扯着嘴角几乎要喜极而泣的模样,道:“你也保重。”
等她的身影彻底在这座院子里消失的时候,玉溪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儿,抿紧了嘴坐在一旁生闷气。
看她这副样子,还有那手指头几乎都要抠破油纸包了,陶阳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怎么这么横啊?”
当着人家的面儿,说话一点儿情面也不留,非要弄出一副被宠坏的样子。
玉溪气鼓鼓的,抬手就把手里的油纸包给丢到一边儿。。还嫌弃地拍了拍手。转头对陶阳一本正经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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