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看见她,这姑娘便大声嚷着:堂主!堂主!帮我把这送给二爷!
上人家的教坛下来送东西,转交给别人。
堂主很好,二爷很好。都是姑娘们喜欢的少年郎,一个比一个的才华横溢又是俊郎不凡,人人都会喜欢的。
但这样做,连尊重的底儿都没有了,谈何喜欢呢?
几个听得清的姑娘就恼了起来,低声小语了一句,要这女子适可而止。
堂主没听清,这边儿又有姑娘递了礼物过去,眼见着就要消停了。这素衣女子又恼了起来,张嘴就骂。
都是些无理取闹,不堪入耳的话;说来说去,就是怨怪堂主小气,连个礼盒也不愿意转交。实在难听,咱也就不学着她说出来了,心中自有明镜。
送过了礼原本就该是消停下来,好好听堂主台上教习了,这素衣女子非是不依不饶地一通叨叨!
言语越来越过分,说着说着倒有些刻意抬高二爷,抹黑堂主的意思。
一开始虽然委屈但仍选择不去在意的堂主,这时蹙了眉头。
若是纵容这女子这样,有心人又该做起文章了,转头保不齐就该说二爷身边尽是这些个儿头发长见识短的刻薄女子。
平白累了名声。
这哪里是说他不好,分明是挑拨他和小辫的关系,顺带黑了小辫儿的名声。
但人家一个姑娘,又是这样的场合,他总不能下台揍人家一顿吧?和周九良对视一眼,都从眼里看出了无奈。
正想让人把这姑娘请出去时。台下一位穿天蓝衣裙的姑娘便扬起了声音。
“我的荷包掉了,来人呐!”
语气十分急,像是要哭了出来。说着说着走到了那女子身边,指着说:“是不是你拿的?刚刚就你在我身边儿!”
那女子停下了对堂主的怨怪声儿,气恼道:“胡说八道!谁拿你荷包了!”
姑娘家的荷包可不能丢了,不说值不值钱,让男子给捡了可就说不清了!
蓝衣姑娘眼看着就要哭了出来,扬起声:“一定是你,我那荷包是绣金丝的还镶绣了鲛珠,你定然是看上了!不然好好的送礼。 。干嘛突然闹了起来,就是故意分了我的神儿,好偷东西!”
眼看着,这就赖上了偷东西的名号了!
众人也不再注意那女子怨骂堂主的细枝末节了,专心打量起来。
果然是一身素衣,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姑娘。虽说作风让人讨厌,但也不像手脚不干净的,怎么会偷东西呢…
这蓝衣姑娘眉清目秀,看着倒像是大家闺秀,衣着打扮也是顶好的,也不像是会血口喷人的啊…
场面一下有些尴尬。
蓝衣姑娘垂眸,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上前一步哭着腔,一抬手去揪那女子的衣袖,看样子要搜身似得…
“一定是你!”
蓝衣姑娘哭着。。手刚刚碰到那女子的衣袖,就被那女子生气地拍开了手!
因为她俩人离得近,谁也没看得细,只看见蓝衣姑娘一下就跌倒在地,捂着腿脚掉眼泪,说着扭到了。
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一旁的姑娘们一早看这素衣女子不过眼了,竟然那样儿说堂主!这怎么还撒起泼来了?
一时众口铄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居然动起手来!”
“一点儿姑娘样子都没有!刚才出言不逊,这会儿还敢动手,我看那荷包十有八九就是你拿的!”
“就是!这种品性,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去寺庙好好地忏悔静心去吧!”
“都是姑娘家,什么不能好好说,这要是伤了腿脚,你担待得起吗!”
台下座上的学子们议论纷纷,晚上衣裳华丽的小姐们又异口同声地指责,这女子霎时就没了脾气,有些慌了起来。
天蓝衣裙的姑娘被其他人护着,探了脑袋看了看,道:“要不报官吧!”
那女子当下一急,道:“你自己摔得!不关我事!都是自己!”说完便落荒而逃。
前后不过半盏茶,这麻烦就解决了。
堂主都准备着让人请走了,既然自己走了,也就省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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