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肯放弃。
黑暗的书房中有什么发生了变化,茗虹厚重的灵力几乎快要凝成实质,药研惊诧的发现审神者全身缠满游丝,飘飘荡荡延伸至那幽深阴冷的未知之处。
“看到了吗?以你现在的实力是可以看到的,我身上所束缚的气运之线。”她随手挑起一抹蛛丝一样的细线轻轻扯断,很快又有无数游丝从虚幻中现形缠上她的脚踝:“我与人类之间联系过于紧密,如果想要站在我的身后,便要同我一样背负起这沉重的气运。鸣鸿刀......承载的是阴性力量,负面的,阴暗的,毁灭的,不为人所喜的。你可要想好了,走出这一步,便再也回不了头。哪怕他日哭着跪在我脚下请求自由,那也是不可能的了。你......还要执意如此?”
“我如今已经不是一振任人携带的护身刀。现在的我能凭借自己的思考而行动,想要做的事也数不胜数。我啊,只是做了只有现在的我才能做到的事罢了。”他悉悉索索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清朗的月光和纷纷扬扬的雪片穿过被他突然推开的窗棂,将室内照得透亮。
茗就看着他笑着拿起烧黑的本体走了过来,少年看到她面上不忍的表情后笑容变得更大。他单膝跪在地上将头轻轻靠在她腿上说道:“您真是一位既温柔又慈悲的主人。我已经没有归处,您......愿意接纳我吗?”
她伸手抚过他黑色的短发长长叹了口气:“你想好了?”
少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如此行事。整个本丸里,我并没有对你特别的另眼相待过,也不曾同你长期相处。就和其他刀一样平淡普通的简单接触,值得你将真正的本体奉上?”
药研偷偷裂出一抹坏笑:“不,您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既爱惜又严厉,不会因为我是短刀就轻视我的实力与前途。而且......我是刀,总会更喜欢被主人掌控而不是反过来掌控主人。你就是那个能够驾驭我的、特别的存在。况且......”他笑得更大了:“您对粟田口一家也宽容到没边儿了,兄长也好,乱也好,您沉默的接受比任何语言安抚都要让我们心怀感激。您知道的对吧?他们和小乌丸大人一样也是被特意安排进来的......”
审神者单手将药研从地上拎起来放进椅子里,自己也捡了另一张坐下:“是啊!这个本丸就跟透风的筛子一样什么东西都有,但我知道你的兄长并不是出于自愿才出现在这里,他甚至还会有意的努力避开我。自尊自爱,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好品德,即使拥有这种品德的是一振刀。”
她接过少年手里的铁块重新轻轻放在桌子上,最后一次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药研藤四郎,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不能出于感激或是投诚等等无聊的理由就将自己的未来压在赌桌上推出去。”
“大将,如果不赌这一把,我一定会失去您这位现任主人对吧?我啊,不想再换主人了呢!”他懒懒的换了个姿势,黑色短发顺滑的搭在额头上轻轻晃了一下,突然多出一种落拓潇洒的气质。
“他也是这样的人吗?这样胆大而不羁。”茗笑看他这幅近乎无赖的样子,别有所指的问道,药研藤四郎瞬间就明白她说的是谁:“织田信长吗?也许是这样吧,要不然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魅力吸引了无数痴迷的目光呢。”
审神者笑得直摇头:“那你还真是像他呢,估计所有侍奉过织田信长的刀里,只有你最接近这个神秘的男人。”
她边说边在手中凝聚出金灿灿的灵力球,从那球体中不断抽出细丝围绕在安静躺在桌面的黑铁四周。细丝们就像是有智慧一样在烧毁的刀身上不断碰触,黑色的斑驳逐渐慢慢退去。
冷,极度的寒冷。这是药研藤四郎此时唯一的感受。别看藤四郎们大多穿着短裤,但是身为付丧神他们并不会觉得冷或者是热。毕竟对于刀来说最热莫过锻刀炉,最冷莫过冷却液,千锤百炼才得以成形的他们早就不再惧怕人类环境中的寒暑变化。
但此刻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冷——我再也不会拒绝兄长的爱心秋裤了!
审神者鸣虹的灵力平和中正,但骨子里透出的寒意肃杀而庄严,就像是严酷的寒冬肆虐过大地并带走所有生机,那是一种公平到极致的冰冷。
她手上的球体逐渐变化,所有的灵力都被压缩并抽成细丝涌向药研真正的本体,黑色的铁块退去烧痕后不断拉伸变形,最终一振银光闪闪的短刀重新出现在桌面上。
咬牙熬过极寒的少年现下只觉得撑得慌......被灵力撑的。他惊讶的抬眼看向茗,对方正拿起短刀划破了左手无名指指腹......她流出的血液并不是鲜红色,而是一种非常接近黄金色泽的淡金色。
金色的血液浸透了短刀锋利的刀尖,淡淡的花纹突然凭空浮现后再次没入他的刀身。
“那是我的刀纹,玄鸟纹。从现在起你就是有主的短刀了,走在路上不许看别的审神者,也不许再怀念什么信长还是信短的前主。我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也绝对不会全乎的落在别人手里。哼哼哼哼哼,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过来给我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她立刻露出了自己任性的嘴脸,一叠声的把短刀赶出房门:“快走快走,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
药研笑嘻嘻的拿起被完全修复的真正本体,脚步轻快的拉开幛子门走了出去。
短刀的侦查值本就出色,极化之后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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