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人的吩咐才会这样做,他许诺我在这个时间里送了信以后就让我离开这个开始暗堕的本丸......”
此话一出本丸中哗然一片,付丧神们跟本没有想到危险距离自己竟然如此进,几乎是擦着脚后跟。他们重新转头看向突然变得不正常的压切长谷部,果然已经昏迷的青年侧脸至颈部隐隐约约出现了黑色诡异的纹路,之前被忽视掉大概是因为他的头发和严谨的穿着掩盖了这些不详之兆。
茗弯下腰仔细端详了一会,转头问向经常慈爱的看着短刀的喝茶莺丸:“哎?你看这个花纹,像不像乱最近特别有兴趣的那个什么......重金属死亡妆?”
没事儿就和短刀们混在一处的萤丸也凑过来摸着下巴看了看肯定道:“就是就是,和大家从杂志上看到的一样!人类可真是不简单,连这个都能流行起来......”
大家怀着敬畏之心挨个欣赏了一番压切长谷部新换的妆容,这才重新把歪楼的话题掰回来。变成类人形象的狐之助甩了甩尾巴:“大人,暗堕的本丸对刀也好还是对我也好都有极大的侵蚀性,在这种环境里呆久了原本好好的也会被感染......嘤嘤嘤嘤嘤,我还是个新手,这是我带的第一个本丸,运气也太差了!您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孩童一样的动物灵索性扑倒审神者脚下抱着大腿开始哭诉,茗眼疾脚快将他直接踩住:“少糊弄人了,动物灵有几个能长成你这样的?当我是傻子吗!你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化妖了,按理说死了也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召唤出来做式神,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脚下的力道逐渐加重,小妖怪顿时真的泪如尿崩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大人饶了我吧,我实在是不得已才来给时之政府打工。就算审神者不失踪这个本丸也迟早要完,我不过是按照上面的指示早点结束这一切罢了!”
他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耳朵背在脑袋上继续说:“像这种使付丧神痛苦的审神者本就该得到惩罚不是吗?羽衣大人只不过是从垃圾身上榨出最后一丝价值罢了......”
黑衣女子哼了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若是你将信笺送出,这个本丸立刻便会被执法队清剿,难道这里的付丧神也都该死吗?况且......时之政府一开始对审神者的录取就没有采取任何准入制度,只要有灵力哪管好坏全都拉进来。出了问题又一棍子打死,不教而杀谓之诛,这些问题的根源只怕政府是甩不脱责任的。”
“主公原本并不是无道之人!”审神者小枝的石切丸站在最外层低头道:“最早她只是有些自卑导致的偏激任性,但是随着就职时间的延续,性格中负面的因素越来越明显。我听说人类在现世中正常生活时也会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并不是所有人最后都会犯下大错,是什么导致审神者深居本丸却反而心理失衡呢......会不会同我等滋生暗堕一样是受了不洁之物的影响?”
茗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动物灵,突然坏笑起来:“你不是觉得审神者小枝该死吗?那你就替她站好最后一班岗吧!”说着她单手捏起地上的白雪抓出大概的人形,将动物灵硬塞进去后拍了一记灵力上去:“作为妖物,理论上你也是可以产生灵气的,产生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替代审神者的职位就行!”
暂时得到身体的动物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他上下摸了摸新得的人形壳子,激动地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必定不会让您失望!”
茗理都懒得理他,这样容易就被收买的家伙卖起队友也是绝对利索的。她取过伞自己举着走向小枝的石切丸:“我是同你的主人有矛盾,我也不喜欢她,关于她的事不要找我。至于你们自己想做什么,我也懒得管。看在髭切的份儿上,这是最后一次!”
她留下了一个淡金色的灵力球放在本丸中,只要这颗球还在,就不用担心本丸再次被侵蚀。至于已经被感染的压切长谷部?茗则表示她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被人下手阴了。
审神者意味深长的盯着微笑的髭切看了一眼,转身带着自己的付丧神离开了小枝本丸,落在后面的源氏青年笑眯眯看向一脸严肃的和泉守兼定,心情好到快要哼出歌来。
走在回去的路上,茗斜睨着髭切道:“说吧,你宰了前同事几刀?”
“阿勒?难道什么都瞒不住您吗?”他俏皮的笑出来了两颗小虎牙:“我只是告诉和泉守兼定和石切丸,如果以后还想从您这里得到修复的帮助,那就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比如说资源啊什么的,谁也不会嫌弃自己的仓库被堆满不是吗?”
“你坏透了!又想要我帮他们,又想保住他们的独立性......算了,看在你弟弟的面子上饶你一次!”看得通透的审神者笑着伸手点了点他,又回头看向绿头发满脸写满“懵”字的青年:“......算了,你就傻人有傻福吧。”
髭切摸了摸弟弟的狗头一脸慈祥:“肘丸这样很好!”
“阿尼甲!你又忘记我的名字是膝丸!”他的眼里隐隐泛出泪花,连眼眶都有些红了起来,看了就让人想要坏心的逗弄。
一行八人很快回到自家地盘上,抬头就被突然变得得花里胡哨的景色吓了一跳。原本雪中淡雅的庭院被扎上了各种大红大绿的绸带花,配色简直能闪瞎人眼。“我的太湖石!我的金桂!我的鹅!我的熊猫崽子!”审神者一声惨叫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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