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问题的是和泉守兼定,他曲起一条腿靠在山石上说:“就比如我只需要一眼就能从人群中找到土方先生一样,哪怕他变成了像头五花猪一样的女人我也不会认错。曾经同织田信长长期近距离接触过的刀能够辨别前任主人的灵力,压切长谷部和宗三左文字似乎不喜欢这位主人,我建议您去找药研藤四郎,可惜我们没有不动行光......”
“不动行光的话我可以去别的本丸借一位来,不过还是让药研先看看吧。我对那个奇怪的女孩子很介意,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
审神者小枝的一期一振带队回到本丸时,庭院里静悄悄的。纷乱的植物倒伏在花池中,石子铺就的路面却打扫得干干净净。想象中暴怒的或是气恼的审神者并没有出现,这让他很是迷茫。根据大家对主人的了解,她不可能不第一时间出现好检查惩罚的结果,可现在的事实是本丸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们赶忙走到天守阁下,门窗紧闭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可也不像发生了什么意外。
“一期君,您在找什么吗?”少女温柔的声音突然在寂静空旷的本丸中响起,无端透出一丝诡异。一期一振急忙转身,果然看到穿着白衣绯袴的少女站在身后笑着对他说话。
他立刻欠身行礼道:“主公,一期一振带队出阵回归。托您的福,虽然大家都受了不轻的伤,但总算都活着回来了,感激您的宽宏大量,我能否安排他们前去手入室自行修复?”
审神者小枝忽然转身看向三日月宗近:“你曾是北政所的遗物对吗?走过来一点。”
蓝衣青年左手拿着本体走了过去,少女伸出素白的手说道:“把你的本体给我看看。”
虽然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但是不能直接拒绝审神者的付丧神只能缓缓抬手将太刀递给她。小枝拿起刀,一点一点慢慢退掉刀拵,在阳光下眯着眼睛似乎在仔细欣赏。激荡的灵力猛然注入刀身,原本好端端站在那里的青年突然睁大眼睛看向她,一边吐出嘴里涌出的鲜血一边慢慢倒了下去。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他治疗,把他给我扔进池子里去。”她冷漠的将太刀扔在付丧神身边,透着恶意的眸子直直看向一期一振,蓝发青年的心突然像是直接坠入冰水中一般发凉。
“这只是个开始......是你们先欺骗我,是你们逼我的。一、期、一、振!”她一字一顿的说出青年的名字,带有灵力的语言控制了付丧神的行动。
......
茗的本丸里压切长谷部正在经受惨无“人”道的围观。出阵的六个付丧神基本都是实在刀,但是架不住出了一个打从变成过女性就开始不断放飞自我的源氏兄长。
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全本丸上下从池塘里的鸭子到几只懒洋洋的胖猫全都知道了少女版的织田信长和电吉他压切长谷部。其他人还好,被着重点名的打刀喜闻乐见的陷入了人民群众好奇的汪洋大海。
鹤丸国永甚至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只三味线,一看见当事“人”出现就假模假样的背在上长吁短叹。
压切长谷部不想理鹤丸国永并向他扔了一只牡丹饼。
烛台切光忠一脸“和善的笑容”从厨房探出半边身体看向他们:“你们对我的厨艺有什么看法吗?”他手上的菜刀瞬间放出闪瞎人眼的光芒,打闹的两人背后一凉顿时乖乖贴在墙壁上同步摇头。
“很好,那么长谷部君,帮我把主公的午餐带过去,她应该在书房。”
打刀立刻挺直腰背走进厨房端起餐盘离开,鹤丸悄悄吐了吐舌头想要顺着墙根溜走。烛台切笑眯眯的拦住他道:“鹤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在我新买的微波炉里放了一颗生鸡蛋呢?”
鹤丸国永:......光仔你的笑容真可怕!
压切长谷部端着盘子走到大书房,轻轻敲了几下门后拉开幛子门。三日月宗近并药研藤四郎正端坐在里面低头看着桌子上的一样东西。审神者抱着一只黑白相间的胖熊崽子坐在边上晒太阳。
茗抬头看到餐盘顿时双眼放光期待道:“有什么好吃的吗?”
青年回忆了一下厨房里的景象:“看上去好像是蔬菜和蘑菇煮的面。”
“哦哦!挺好的,先放在那边的小桌子上好了。”她挥手间餐盘自己飘了起来轻轻落在不远处的小几上,审神者想了想对打刀说道:“你也过来看看吧,这是我带回来的。嗯......从那个自称织田信长的少女的武器上掰下来的。她说那东西的名字叫压切长谷部......不过,信长的佩刀是长谷部呢,有没有开心一些?”
“也许吧,不过我现在是审神者茗虹手中的刀,您的意志,才是我刀锋所向。”他洒脱的笑了笑,坐在药研藤四郎边上低头戳了戳那块黑红相间的奇怪材料。
药研推了推眼镜看向茗:“就上面残余的灵力来看,确实是信长公留下的。大将,您真的不在意我们同前任主人接触吗?织田信长,是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家伙,也许我们一去就不再回来了呢?”
回答他的是审神者拍着熊崽的大笑:“你们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怕是做梦都要高兴地笑出声。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们留恋前主呢?没有那些名垂青史的勇将,谁会知道一振刀的名字?”
“你们能够从那么多的刀剑之中脱颖而出拥有人类的身体,也是受了前主的遗泽。正是普通人类仰慕这些英雄的信念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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