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的怀里开始了新一轮的魔音洗礼。审神者有些心虚的拖着歌仙钻进手入室,关上大门假装把人家弟弟带出去却哭着回来的那个人根本不是自己。
重伤的歌仙兼定被三下五除二包扎好拍上加速符丢在凳子上给主君撑伞,茗拿着他的本体一路从上到下将小物拆了个精光。她从工具箱里翻出各种瓶瓶罐罐,带上一次性医用口罩后熟练至极的对刀剑进行了维护。研磨、擦拭、上油后又专门用灵力走了两遍,最后才重新安装好刀镡,扣好目贯,再缠好卷柄。坐在边上发呆的歌仙还没反应过来,整个手入过程就彻底完成了。
没有传说中的奇特感受,但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主君的速度够快,他还没来得及感到“被扒光”的尴尬,一切就都结束了。
“行了,你先回。对了,把剩下五个人也喊来,怕是谁受伤了不肯说,我也不知道,小毛病拖成大问题就不好了。”她面色淡然的将手入台清理干净,一点也没有前天站在门口听说本丸里全是男人就要以死证明清白的架势......
所以,我们那天全被她涮了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啊!
粟田口家的房间内,一圈短刀围着乱团团直转,穿着白大褂的药研无可奈何的任由穿着裙子的弟弟挂在自已身上,一期一振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吵吵闹闹,角落的矮桌上还摆着留给乱的点心。
“好了好了,你还没来得及尝尝主公从万屋带回来的蛋糕,大家专门留了一份看上去最可爱的,快擦擦脸去吃吧。”
听到大哥的声音,乱就着药研的衣服蹭了蹭自己的花猫脸,蹦跶着端起盘子大口咬下:“好甜!真好吃~”
等他消灭掉整块嵌着水果和裱花的巧克力蛋糕后,粟田口一家正襟危坐开始讨论起来。乱大致说了战斗的情况,着重讲了讲最后的遭遇,蓝眼睛里再次蕴满泪水。
“好了,不要伤感了。那并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好在我们足够幸运,不必经受这样的折磨。对了,你有看清主公是怎样击退那个药研的吗?”一期一振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眼镜少年,颇有些不大自在,他当然知道弟弟们的攻击并不弱于任何人,但未曾极化的短刀防御能力确实偏低。主人能够一击重伤满级的药研藤四郎,那么她也可以轻而易举干掉任何一振粟田口......人类,真的能做到吗?
乱偏过头仔细想了想,咬着指甲说道:“事情发生的太快了,我只记得眼前闪过了一道金光......也许是振刀?可是哪有刀的刀身会是金色的?虎彻吗?”
一期一振摇了摇头:“不,虎彻的刀身也是玉钢锻造,并不是金色的。主公来到本丸才第三天,不必着急。不要轻易试探她,虽然看上去她对孩童身形的付丧神非常宽容,但那并不是我们僭越的理由。”
这时和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歌仙兼定的声音传了进来:“失礼了,乱藤四郎在吗?主公在手入室,请前去进行修复,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失陪了。”
他刚刚转身,一只小手推开幛子门,长发少年扑过来揪住他的袖子不放道:“歌仙先生,您已经恢复了吗?我并没有受伤,也要去手入室吗?”
歌仙兼定这会儿心情非常好,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是的,主公怕有谁受了小伤不放在心上,特意要求我来通知你们。就当是保养喽?好了好了,我还要去找其他人呢,去吧。”
茗端坐在手入室里,没过一会,今天跟随她出门的六振刀再次全部推门而入。歌仙坐在后面帮她撑伞,其他刀依次将本体卸下放在她面前铺了白棉布的台子上。
“你们这些年轻人,一点也不注重保养,谁说磕磕碰碰不用修复了?瞧瞧!这谁的刀上全是指头印子?”
笑面青江有些尴尬的说道:“啊......我昨天去厨房帮忙的时候一时着急拿本体削了土豆来着......”
“你怎么不干脆跟菜刀住一块?”茗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顺手抄起大肋差麻溜的开始拆。青江顺势盘膝坐下,斜倚着手入台凑近她道:“哎呀哎呀,主公大人,脱下男士衣服这件事,我个人比较倾向于没人的时候再进行......”
茗拿起一小块玉钢塞进他嘴里:“吃吧,省得哪天因为这张嘴被人打死。”
除了他,其他人都老老实实找个地方坐下等着接受修复,一时之间手入室里非常安静。
茗像是对待重伤一样小心修复保养每一振刀,包括嘴里被塞满玉钢躲在角落的笑面青江。她戴上口罩后用鹿皮力道不轻不重的擦拭刀身,去除掉残油后重新擦拭,复又撒上滑石粉继续擦拭,细细研磨掉刀身上的细小划痕。最后,她重新从一个小罐子里掏出一块白色膏状油脂,碾开后取出一点涂好。
她的动作仍旧很快,平和的灵力随着动作逐渐渗入刀剑本体,最后她拿着小鹿皮连刀镡都擦到闪闪发亮才将他们一一装回原样。
此时,茗抬头看了看衣裳都变得鲜亮起来的付丧神们点点头满意道:“年纪轻轻的,穿些好颜色衣裳,不要等到岁数一大把了再去装嫩。要不是你们这些小物都不能换掉,真不想看你们穿些短裙短裤并那些乌压压的玩意儿,不冷吗?”
说到穿着,乱藤四郎十分有兴趣的凑过来怯生生扯着她的衣袖:“主公大人!您不喜欢男孩子穿裙子吗?”
“我是怕你们着凉!无论是谁都不能晾着小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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