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视若神人……哈哈哈哈哈哈……一介女辈也有如此本事?!这世上会有‘神’这等荒谬之物?!畏战借口有如婴孩乱语!待朕……唔噗!”一口鲜血吐出,徐轼体力不支倒地,霍凌惊慌不已,忙命人一同将徐轼扶回寝宫。
远在江北边缘的仰阑城,女皇率领随从兵临城下,她发现即便走到城门前也丝毫不见城内反抗,便微微一抬手,将城门化作齑粉。未待她走进城内,城内主将樊良便骑马飞奔至城门口,女皇见他并没有携带武器,正有些许纳闷,却见樊良已经下马向女皇跪了下来,拱手怯声道:“早日便听说女皇即将亲临小城,小人樊良已在此携全城士兵及百姓恭候女皇多日,请女皇开恩,饶我们一命,我们愿意放弃抵抗,全城归顺傲凤帝国。小的……小的愿以此向女皇示忠!”说罢,樊良竟不顾在将士们面前颜面尽失,直接爬至女皇脚下,吻住女皇的鞋尖。女皇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樊良,又看了看安静的仰阑城,只见城楼之上,守军们已经纷纷将手中武器扔到城下,有的甚至拔旗扔下城以示降意。她冷哼一声,遂命令身后的女随从们进入城内收缴投降守军的重要资源。女皇抬手轻拍了两下樊良的脸,嘲讽着问道:“这么驯顺啊,你就如此确信朕会饶了你?你投降了,就不怕朕把你放回去,然后等徐轼问你的罪?嗯?”
樊良听罢变得更加体如筛糠:“哪……哪里的话,女皇您已成仙体,又怎会是那种失信之辈……小……小的向女皇保证,在仰阑城归顺傲凤帝国后,小的必定为女皇誓死效忠……义……义不容辞……啊大……大义凛然……啊……啊呀!”女皇被樊良慌乱到语无伦次的样子逗得直想笑,也不想听他胡言乱语,便轻轻一脚把他踢翻,直接进城了。
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樊良,在原地毫不识趣地继续追问道:“女……女皇……您这算饶过小的了吗……”。
“啊?你啊~”女皇头也不回地对樊良命令道:“既然你这么听话,那你就继续跪着吧,直到朕满意为止。”就在此刻,女皇突然想到了什么,再度转过身走到樊良面前,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问道:“想要为朕所用吗?”
樊良闻言立刻点头答道:“小的愿意!只要女皇可以饶过仰阑城的百姓,小的愿意!”
女皇淡淡一笑,对樊良说道:“甚好,若是你愿意为朕舍弃自己的命,朕非但可以饶过此城所有百姓,也可以考虑让你在战后被送去慰烈台,如何?”
樊良听后眼神变得黯淡,随后坚定地回答道:“小的愿意!只要女皇履行诺言,小的可以为女皇粉身碎骨。小的明白,即便为义苍帝国拼命至死,也将死得毫无价值。徐轼不识忠奸,小的为他负伤多次,也不见丝毫赞赏。相比之下,能为女皇而死,总好过满身骂名!”
女皇听罢,扶起樊良,对他命令道:“记住你此刻说出的一切,朕给你这个弃暗投明的机会。朕知道江西的精锐很是难缠,想必在去往顺泰城的路上,朕会频频遭受大军阻碍。待昭焰大军成功渡江,朕会再度出发,攻向顺泰城,你负责率军协助朕,阻杀不断来扰的义苍精锐,明白了吗?”
樊良听到此处,心中悲喜交集,再度跪在女皇脚下,颤抖着喊道:“傲凤将领樊良,乐担此任,愿为女皇横死沙场。”
半个月后,徐轼躺在床上,身体虚弱无比,他惆怅地盯着上空,一言不发。此时霍凌突然走进寝宫,对徐轼兴奋地喊道:“皇上,喜从天降啊!战事出现逆转之兆了!”徐轼听得此言瞬间从床上坐起,似乎久病顿愈一般:“此话怎讲?是成功退敌了吗?”
霍凌被徐轼的突然起身吓了一跳,随即走到徐轼近前详细说道:“皇上,据日前斥候战报,本已全线过江的昭焰大军在前几日突然停止了继续侵攻,反而迅速退回了定烁江以东,并且在江边安营扎寨,不再行动。根据细作探查,昭焰军队在此战不仅折损了数十万士兵,更因乌婪这个运输线要道的气候突变和突发灾害,完全被扯断了后勤。他们人困马乏,已缺粮多日,想必早已无力再战,此时,我们只需与其他盟国再度联手,不仅能断了我们境内这余下的数十万敌军的活路,更可复以反攻,将他们赶尽杀绝!”
“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徐轼此时已经变得欣喜若狂,他立刻向霍凌吩咐道:“好!传令给前线!命江西的守军把战线迅速推向江东,再派使者去告知各盟国,反攻时刻已到,朕吃过的苦头,定要让周朔十倍奉还!”
不久之后,定烁江西畔的各郡在收到徐轼的命令后,逐渐纷纷选择了率军向东推进,以每城仅留三千将士的标准,义苍帝国的百万精锐大军以洪流之势推回了定烁江东部。
此时,与刘琬合流的女皇随从,正与刘琬一同停留在江北一带进行休整。女皇似乎早已察觉到了战事的逆转,她向刘琬问道:“现如今,昭焰军队这是粮草殆尽了吗?”
刘琬无奈地指了指身后的士兵说道:“如女皇所见,仅仅是本将军所率的这队精锐,如今也是快要走不动路了,虽算不得面黄肌瘦,但若是再打一仗,恐怕就要开始出现大规模的损耗了。”
女皇站起身,看了看那些精疲力竭的战士,对刘琬劝道:“立刻撤军,朕会派人通知其他远征军,跟着你们一起撤,接下来便由朕来继续讨伐义苍。”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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