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还好与顾柏也处在一块的时候也攒下一笔费用,能撑过预产期,生完孩子我会自己出去工作,你要让商老师也替我保守秘密,要是被他们顾家知晓,说不定会和我抢这个孩子。”
一提到那三个字,夏雅更加的义愤填膺。“可你这样……”她担心舆论会变作一顶帽子压得珊珊喘不过气。
这时关珊珊将视线转向绵绵的江上雨雾,她抬起下巴颏儿,小声说,“夏雅,你和我不一样,我从小就觉得婚姻这东西挺悲哀,也挺现实的,我要不起,也从不抱有期望。就想趁我还爱着那个男人的时候,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抚养,以后相依为命,也挺好的。我不会让孩子跟着我吃苦的。”
夏雅天生感性,此刻已呜呜地抱住死党的腰,反倒要让关珊珊哄她。“商老师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你要坚持住,和他好好过日子,总能好起来的,况且……不都已被人扑过了么。”
夏雅止住了眼泪,娇嗔地瞪了死党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才提‘商老师’三字,你就脸红了呗。”
夏雅摇了摇湿漉漉的脑袋,望见了与她们隔着一段距离站在那儿的冷旸,雨中的他身形格外英朗逼人。
她喃喃道,“可要是男人只知道一天到头忙事业,那留着也没用。”
关珊珊见雨势大了些,就拉着她往回走。“要是给你十个冷旸,我估摸着你也舍不得换下一个商老师吧?”
“……靠,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嘛,总这样聪明伶俐真让人讨厌!”
夏雅挽住好友的胳膊,她认为现在只要关珊珊平安无事,什么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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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商敖冽启程从瑞士日内瓦飞回西泠市,抵达飞机场时,顾柏也一如既往穿了身阿曼尼的西装,倚在一根柱子旁接机。
知道夏雅还在生气没出现,他仍是发了条消息过去,说自己晚些会回家吃饭,要是不高兴弄了就去饭店搓一顿。
谁知顾柏也见了他,第一句便说,“青淳病了。”
商敖冽只道,“那让她去医院。”
顾柏也啧啧两声,“你别转移话题,要真这么容易我会向你汇报么?”
商敖冽心中本就隐约觉得不对劲,听对方这么一说,不由眉峰紧蹙。
那厢,夏雅收到商教授的短信时,正在夏家的独栋公寓里伺候关珊珊,心说既然人都回来了那就好好坐下谈谈,把憋在心里种种对他的不满都倾诉一遍,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虽这样想,当她主动打了电话过去,商敖冽却说自己正要去见贺小姐。
夏雅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一定要现在吗?你一定要去?”
商敖冽叹了口气,沉默稍许,“等我回来,有些事要告诉你。”
夏雅心里其实很没底,又不知要怎么告诉对方,这么多天不见,各种复杂的心境融汇在一块,让她都不知要如何表述心里头的想法。
商敖冽安慰她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等我。”
夏雅这才淡淡“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陪着关珊珊闲磕一阵,她就起身回了家。
结果,这天夏雅倒了大霉,她在小区外的街旁被一伙飞车党抢了手袋,手机钱包钥匙全在里头,好在现金不多,信用卡她正巧留在了关珊珊那儿。
惊魂未定的夏雅一个人去附近的公安局报案,做完笔录到家已是饥肠辘辘,敲了半天门,仍旧没人应她,他居然还没有回来。
夏雅这会儿心有余悸,她浑身发抖地扶着门,学上回冷旸那般坐在了自个儿的家门口,宽慰自己说商敖冽很快就能到家。
如今,等待成了最折磨人的事儿,漫长的一秒就像一辈子那样冗长。楼道里悄无声息,四周安静让人惧怕。夏雅坐在门前的地摊上发着呆,不知不觉就打了个瞌睡,最后,她又被活活的冻醒。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男人彻夜未归。
夏雅思虑迷惘,她不由忆起儿时被夏都泽小心翼翼呵护在手心的感受,往事这般美好,夏都泽总是千万百计宠着她,不让她有丁点儿的委屈和难受。
可是爸爸,那么大的一个世界,为什么,如今没有了夏雅的容身之所呢。
……她渐渐在心里头琢磨出一个念头,她想到了离婚。
是的,她要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夏雅,你不要随便闹脾气,我……”“嘟嘟嘟嘟……”商老师顿时苦逼了,嗯,有种活该的赶脚。
下章开始就要把矛盾全部解开了,因为夏雅这次是认真的不是和他闹脾气了,商老师再不好好表现亲爱的老婆就要离开他了,到时候你就孤独终老吧亲!(其实我舍不得商老师的,大家先不要太q)
个人觉着他们是离不掉的,何况商老师已经把小雅给次掉了~
日内瓦好漂亮~~上了首页月榜谢谢大家的帮忙!还请继续多多冒泡呦~
☆、二七、合久必昏(三)
贺青淳因为业务关系常年在外奔波、居无定所,不过西泠市始终有她的一套临时住处。想年少时她与朋友们在哈佛商学院念书,商敖冽单独在哈佛医学院,也算她的半个学长。
挺拔少言的青年,几番试探下来,她越紧逼他却越冷淡,明白对方一心只有医学研究的贺青淳只得临时改变策略。
一局人际关系的黑白棋下到最后,她迫使所有人付出惨痛代价。好好的一个团体四分五裂的结果,却只换来在他身边勉强称得上一个“朋友”的位置。
她不甘心,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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