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是新型避孕药的开发特别是男性避孕药的开发……他们开不了这个口啊!
其中,安教授授过夏雅的课,他笑着抬手示意老师们先不要自己讨论。“我们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药理学,夏雅,只是你认为会对哪个研究方向更感兴趣?”
夏雅记得,商敖冽曾经问过她的,当时她回答的就是,“指导临床合理用药。”
所有老师不再争论,往商敖冽那块投去目光。他无疑就是临床药理学的唯一一把交椅。
实际上,导师之间选人也是有先后权力的,一般职位高技术好名气大的导师会有先行权。在座各位中商敖冽虽属年轻,可他是rd海归,学历职称、研究成果的级别样样拿得出手。
此刻,他侧过身,看向一旁的同行们。那整身的文化底蕴、文学素养,更为突显了商敖冽的与众不同。
“是棵好苗子。”他的声音不高,足够压过所有人,“我要了,正好手头课题需要助手。”
导师地位高,学生自己又要求去,其余老师们不再多言,夏雅看这“战况”激烈,不知不觉都湿了手心。
就在这时,一位中年男老师开口了,他的脸上看似带着笑意,但那笑却未曾抵达眼睛。
“现在这社会还真是人才辈出,商老师年轻有为,挑着带的学生也是青春靓丽,才刚回国就有女学生慕名拜至门下,咱们是老化石了,都比不上喽。”
这话让在座的老师们听着倒也未曾多想,只是同样等候答辩的考生们忍不住切切私语起来,一时教室内的气氛变作异样。
夏雅是心虚,深怕被人发现她与商敖冽关系特殊,额头被吓得沁出冷汗。
那人却不以为然,一本正经的接话:“现在这社会同样也不存在性别歧视,我听咱们的老教授何老说,目前国内很多学科招研究生,导师都会有性别歧视,他们认为很多方面女性确实不如男性,其实这并不科学,国外也不存在这种风气,就比方说这位夏雅同学。”
商敖冽拿着成绩单的手加重了施力,他眼神微微眯起,直言不讳,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
☆、〇八、新婚之夜(一)
少年得志的归国博士后,在新上任的学校混的风生水起,招人话柄或者招人嫉恨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不论明枪暗箭,商敖冽都不在话下。
“夏雅在专业方面过关,综合起来看,各方面素质也非常优秀,她不比任何一个你们带过的学生差。”
经过商敖冽的一番言辞,何老教授首先坚决地表态,“说得好!别说咱们小商,这小姑娘也对我老人家的胃口,这样吧,商老师,不如咱们交换?我拿我手下两个年轻的男同胞调给你?”
何老教授的话引得在场众人哄笑,商敖冽嘴角也噙了抹笑,推推眼镜,轻声说,“何老您说笑了,两个我带不了,一个就够了。”
他的形象严谨古板,但那极具风度的谈吐却让学生们再不能淡定,舆论的主轴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改变,商老师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流言蜚语。
总算导师的事也定了下来。
商敖冽结束面试刚回办公室,就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等他。
“商老师,今天谢谢你的表扬。”夏雅笑盈盈地鞠躬,趁着对方弯身开门,她语气暧昧地揶揄,“原来你,就这么想要我?”
商敖冽出其不意,动作奇快地用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视作警告。
“现在只不过是师傅领进门,我的要求会很严苛,你做好准备。”
夏雅“哼”了一声,“我几时怕过你了?”
他对于自己会做夏雅的硕士导师一事,早就势在必得——这是那姑娘后来才总结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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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生的面试隔天,为人正派的商老师就约她在车站见面,夏雅下了车就跟在他后头走。
去到婚姻登记处,早已人声鼎沸,夏雅留意到大多数来登记的都是年轻人,个个精神奕奕,穿戴整齐。
反观他们,商敖冽依旧戴着他那副厚眼镜,穿着灰蒙蒙的西装,人多地方小,他行动不便,一拐一拐的更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夏雅今天也是清汤挂面,可她素归素,那小蛮腰、小脸蛋还是备受瞩目,其他小夫妻见了他们这对组合,迫不及待都想扭头与另一半窃窃私语些什么。
商敖冽拿到等位号码,转头交给夏雅,她看见上面印了箭穿红心,直到这一刻,内心忽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错觉。
后来趁着他不注意,悄悄藏在包里收了起来。
商敖冽见还得排一会队,就先带她去附近找馆子,随便吃点填饱肚子。
夏雅今天兴致还算高昂,支支吾吾又说到婚前体检,对方神色不见变化。“不用查了。”
夏雅略微感到诧异,这人做事从来心细如尘、循规蹈矩,婚检又不算坏事,这会子他却说不用,莫非他有暗病?
这心思活生生把她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商敖冽看她脸色惨白,不由奇怪,“我听你爸以前提过,你一直在哪家医院做体检的?”
夏雅点头,“你有什么建议?”
商敖冽道,“这习惯很好,继续保持。”
她也不知这算不算某种关心,低头乖乖吃饭。回去又排了会队,终于轮到他们,听课缴费填表登记,有位中年妇女向他们推荐买两个红盒子,用来盛结婚证用的。
夏雅杵在一旁没出声,眼巴巴瞅着人家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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