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语气,柳大勇趴在她耳边小声说,“咱们女儿快被抢走了。”
莫予柔压根就不信,“你又瞎说什么呢?”
柳大勇为自己辩解着,“我说的是真的,就去了王家一次,听夏已经和我提过好几次老王的那个侄子,回家的路上问了一次,刚刚又问了一次,”说到这里,一脸担忧,“老婆,你说,咱们女儿不会春心萌动,喜欢上那个王舒航了吧。”
想到自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从小宠爱到大的女儿可能会被外面的臭男人抢走,柳大勇心痛的快碎了。
当天晚上,柳大勇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女儿可能会被臭男人抢走这件事,看到柳大勇这个没出息的样子,莫予柔无语,“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那女儿就随口问了两句,你怎么就知道喜欢上人家了,万一女儿压根就不喜欢呢。”
见柳大勇仍旧陷在自己的小世界出不来,莫予柔又劝着,“那女儿早晚都有这一遭,她长大了,谈恋爱,这很正常,你要学会放宽心,想开点。”
说完见柳大勇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放弃了,一翻身,“你不睡觉我睡,但有一点,你不睡别吵我。”
身后,妻子平稳绵长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晚房间显得格外明显,最后撑不住,咬着被角,柳大勇委屈的睡了。
………
因为王真真和王夫人那边还要等待时机,听夏在家的时间有限,便和王陆海约定今天去公司看风水和格局。
在公司门口停下,听夏走下车,看了看公司的外观,发现公司坐北朝南,地处同市商业繁华之地,是人流聚集中心,运势还是挺不错的。
到了王陆海的办公室,房间很大,一进门,听夏就看见了两盆绿植,养的是办公室常见的发财树。
办公桌安排在门左侧最里面的位置,离门比较远又不会相对,办公桌前留了一大片空区,很开阔,除此之外,墙上还挂着几幅书法字画,整体看是很旺财的安排,运势很好。
听夏在房间里走动着,查看细微之处的摆放,发现都没有什么问题。
听夏觉得很奇怪,但又没发现什么问题,想了想,听夏又重新走到门口,关上门,再次进入办公室。
这样做,还真让她发现了一点端倪,办公室里的两盆发财树颜色竟然不一样。一盆树叶翠绿欲滴,另一盆就稍显逊色。
快步走到发财树前,听夏指着它问,“王伯伯,这两盆绿植养的方法和时间都一样吗?为什么这一盆色彩这么明亮,而这盆就稀松平常呢?”
王陆海走近一看,还真是这样,也是很惊奇。
柳大勇没想那么多,还开起了玩笑,“可能是平时打理它的人员偏心眼吧。”
听夏摇头,“不会,老爸,王伯伯你们看,”听夏指着稍微黯淡一些的发财树,“你们不觉得这盆才像是正常颜色的绿植,”说完又指着另一盆,“而这盆有些过于鲜艳了吗?”
柳大勇和王陆海围着这两盆绿植啧啧点头,“你别说,还真是。”
显然听夏想的比王陆海和柳大勇要深一些,听夏直觉这盆颜色过于翠绿鲜艳的绿植有问题。
看了看周围,听夏的视线在办公桌上的笔筒定住,“王伯伯,可不可以借你的笔筒一用?”
王陆海,“当然可以。”
听夏上前将笔筒中的笔全倒出来,因为笔筒是木制四四方方的一个形状,听夏觉得可以用它刨土。
听夏拿着笔筒走到绿植前,蹲下,在王陆海震惊的眼神下,将笔筒倒过来,开始刨土。
王陆海又心疼又无奈,自己这个笔筒很贵的呀,就这么被当成刨土的工具,王陆海的内心在滴血。
听夏低着头,对王陆海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专心刨着盆栽里的土,大约五六下,听夏觉得手里的笔筒碰到了什么硬东西,心中一喜,直接下手去摸,果然有东西。
王陆海和柳大勇睁大眼睛,看着听夏从盆栽底盆的土里拽出来一个灰扑扑、脏兮兮的小布包,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听夏将小布包放到地板上,慢慢打开,发现是一个非常具有年代感的小酒杯,听夏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放在古墓里的陪葬品,因为听夏感觉到浓浓的煞气。
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酒杯,王陆海问听夏,“听夏,这个是?”
见爸爸和王伯伯都很疑惑,听夏告诉他们,“别小瞧这个小茶杯,王伯伯你公司最近出事都是它引起的。”
王陆海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就这么一个小杯子,就能惹出这么大乱摊子。”
听夏向他解释,“王伯伯,我已经说过,不要小瞧它。这是古墓里的陪葬品,本来就不吉利,天生带着煞气,放在一个地方,久而久之就会凝聚阴气,尤其是像它这样没有经过净化的,放在公司里很容易影响公司的运势。”
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王陆海开始担忧,“那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听夏点头,“自然是有的,只要把这个小酒杯拿走净化一下,将煞气化解就没事了。至于你的公司,我在相同的地方,也就是这盆招财树底下为你摆下一个破煞生吉的阵法,养个一段时间即可。”
“好,好。”王陆海一叠声答应着。
听夏,“那王伯伯先吩咐人找12颗鹅卵石,我要摆阵。”
王陆海转头吩咐下去。
因为公司大厅就有盆栽,鹅卵石还是挺容易找的,没有十分钟,12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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