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的找到听夏要用的纸笔,郭磊还贴心的将它们在桌子上平铺好。
等到听夏洗完手过来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听夏站在桌前,提笔运气,将元气运于笔尖,开始画符,有了元气的加持,一气呵成,迅速将它包折好,最后咬破手指,滴入一滴血,就算大功告成。
因为这事还是挺耗元气的,听夏画完以后,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任由郭磊在她咬破的手指处贴了一个萌萌的卡通创可贴。
自从知道听夏的真实身份,还听说了元气这回事,虽然郭磊到现在也不明白元气到底是啥,在她的理解范围,等同于气血不足,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郭磊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囤一只乌鸡,随时给听夏补身体。
所以当听夏休息过后,眼前又出现一碗乌鸡汤时,也是哭笑不得,不管她怎么和磊哥解释,元气这东西和气血是不一样的,不需要食补,只要接下来的几天休息得当,自然而然就会恢复。
对方就是坚定的认为,自己需要补营养,哎,说得多了,听夏索性放弃,反正我不喝就是了,可是郭磊就会端着晚一直在你面前,静静瞅着你,一直不说话,时间一长,听夏就受不了妥协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汤水,听夏认命的叹了口气,一口闷了。
吃过早饭,听夏给许蓦打电话,询问对方今天上午有没有空。
许蓦肯定是有空了。
正好两人入住的酒店很近,听夏喝了鸡汤又吃了早饭,有些腻又有些撑,想出去走走,便拒绝了对方过来取的请求,说是自己送过来。
挂上电话,听说听夏要过来,熟悉的坐立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许蓦在房间里待不住,就起来转圈圈,想到自己还没有换衣服,赶紧打开衣柜,想看看穿什么衣服好。
余光瞄见上次借给听夏的那件外套,本来自己都放在衣柜深处,以后都不打算再穿了,这趟伍市之行来得匆忙,收拾衣服的时候,自己随便一划拉柜子,抱了一堆衣服放在行李箱,没想到把这件衣服也带过来了。
重新再看这件外套,许蓦再也没有了当初的反感,甚至还因为是听夏洗过的,心中有点小小的窃喜,鬼使神差的,他拿起这件外套穿上。
…………
仅仅走过了一个路口,听夏就到了许蓦所在的酒店,在大厅被前台拦下,听夏报出许蓦的房间号,说自己来找人。
前台很快打电话给许蓦,核实信息后,放听夏上楼。
许蓦已经在电梯口等着她。
见只是来了听夏一个人,没有那个跟屁虫助理,许蓦很满意,将听夏请进房间里。
听夏根本没打算多做停留,将灵符交给许蓦就打算离开,和预想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许蓦有些急了,努力找话题,想要多留听夏一会儿,情急之下说,“这件外套,还麻烦柳小姐帮我洗了啊。”
“外套?”听夏哪里注意他今天穿什么外套啊,听许蓦这么一说,才认出来这就是自己穿过的那一件,嘴上客气道,“本来就是许先生帮的我,哪里当得起你的感谢呢,再说了,这外套也不是我洗的,辛苦的是我的助理才是。”
“什么?这外套不是你洗的?”许蓦的音调陡然增大。
虽然不明白许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听夏还是问,“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许蓦突然有些失望,“没,没问题。”又想到一件事,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那你觉得我的玉佩怎么样?”
“玉佩?什么玉佩?”听夏满脸疑惑。
许蓦有些急,“就是我放在这件外套口袋里的玉佩啊。”
“奥,你说的这个啊。”听夏恍然大悟,才想起来。
许蓦面上一喜,觉得有戏,“对,就是那个。”
听夏摇头,“那就不知道了,我没有见过那块玉佩,没法评判。”
直到听夏离开,房间里再次恢复成许蓦一个人,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原来的位置。
现在的许蓦,莫名伤心,失落中还夹杂着失望。
原来她根本没有见过这块玉佩,衣服也不是她洗的,想着想着,许蓦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又想将它尘封在衣柜,却又拿起来穿上。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来这里之前他还在苦恼,如果见面后,听夏向他告白,自己应该怎么回应。
得知一切只是个误会,人家不喜欢他,自己的烦恼解除了,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心里去觉得这么难过呢。
许蓦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最后索性不再想,把它抛在脑后,走出房间,到隔壁找二哥商量什么时候回帝都。
听弟弟说明来意,许豫提醒他,“柳小姐还没有交给你灵符,怎么急着走呢?”
许蓦从胸口掏出新灵符,“看,已经交给我了。”
许豫问着,“什么时候的事啊?柳小姐来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打个招呼啊。”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许蓦直接否认,“没来,柳小姐没来,她的助理送过来的,所以就没叫你。”
许豫,“奥,原来柳小姐没来,那下次她如果来的话,你一定要通知我。”
许蓦心虚的应着,“没问题。”心里却说着:告诉你才怪。
…………
灵符交给许蓦的当天晚上,听夏就收到了许蓦的短信,对方告诉她今晚就离开伍市回帝都,没等听夏回信息,就听见片场有人喊着,“听夏,该上场了。”
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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