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户人家门前,听夏给自己做好了被当做骗子撵出去的心理建设,缓缓按下了门铃。
门里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门应声开启,显露出一张白皙清秀却带着浓浓憔悴的脸,带着些许疑惑和不解,林秀看着门外长相甜美的小姑娘,温和开口,“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听夏赶紧介绍自己,“你好,我姓柳,柳听夏,就住在隔壁的小区,我受人之托,有点事想和你们说,不知道方便让我进去吗?”
林秀有些犹豫,迟疑道,“能让我知道是受谁之托吗?”
听夏想了想,慢慢说出“小布丁”几个字。
听到死去儿子的名字,林秀瘦弱的身躯一颤,眼眶渐渐发红,欲张口说些什么,身后就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阿秀,是谁呀?”
随着话音,男人来到门前,看见来人是一个小姑娘,不知怎么的,妻子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在哭,顾不得外人在场,陆临揽住妻子的肩膀,“阿秀,怎么了?”
林秀哽咽着将刚才的话重述一遍,末尾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安慰的拍拍老婆的背,陆临悲伤的看了一眼门外的听夏,语气沉重道,“请进来吧!”
听夏点点头,听夏和林秀在沙发坐定,陆临去厨房倒了杯水,“请喝水。”
接过杯子,听夏“谢谢。”水没有喝但也一直攥在手里。
陆临在妻子身边坐下,审视的目光落在听夏身上,开门见山道,“柳小姐既然敢说受我儿子所托,是不知道他已经在一个月前出车祸去世了吗?”
无视对方有些气愤的语气,听夏酝酿了下措辞,缓缓说道,“陆先生,我既然来赶来就早已经知道小布丁已经去世,但他确实有些话想告诉你们。”
听夏淡淡笑着,“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我是可以看见鬼的。”
说出这话的时候,听夏已经预料到对方可能不会相信。
果然,陆临冷笑一声,此时也就不再客气,“柳小姐,你不觉得你的说法很好笑吗?现在是什么社会,你竟然说能见到鬼?”
不与他争辩,听夏直接拿出证据,“小布丁今年五岁,生日是六月初三,平时最喜欢吃红烧肉和蛋炒饭,因为他说有妈妈的味道。并且,小布丁的房间书桌最下面一个抽屉的最里层,藏着一幅画,是一张全家福,是想要送给爸爸八月份的生日礼物,不信你们可以去找。”
一口气说完一大串话,听夏手里的水杯终于派上用场,抬手抿了一口。
而对面的陆氏夫妇早已由开始的不信转为满脸的震惊,仿佛为了证明什么,陆临快步走向了儿子的房间,片刻之后,满脸纠结的出来,一副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的样子。
林秀快急死了,见丈夫出来,急切问道,“怎么样,有没有?”
猛地回过神,望着妻子期盼的眼神,陆临缓缓点头。
仿佛这一个月以来的悲伤都找到了宣泄口,林秀突然起身,来到听夏身边,抓住她的胳膊,因激动用力过猛也不自知,“柳小姐,我相信你,你快告诉我,我的布丁说了什么?”
忍着手腕传来的痛感,听夏如实说明小布丁的情况,“小布丁死后,因为看见你们两人一直沉浸在伤痛中走不出来,放心不下就一直没有去投胎,每天呆在你们身边,想告诉你们他很好,不要再伤心,只是你们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话,他很焦急,直到遇见了我………”
剩下的话听夏没有说出口,因为面前的女人已经哭得不成样子,边哭还边说着,“我的布丁,为什么那么傻啊!”
因为没有过安慰人的经验,听夏只能从包里掏出纸巾,笨拙的帮她擦着眼泪,安慰道,“你别哭了。”
只是并不管用,情急之下,听夏脱口而出,“你再哭的话,我就不帮你见小布丁了哦。”这半威胁的话一出口,林秀立刻停止哭泣,一脸惊喜的看着听夏,“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见到小布丁?”
陆临也听到了这话,默默瞅着听夏,眼神里带着无声地期盼。
没有犹豫的,听夏点头,“是真的,明早八点,我带着小布丁来见你们。”
林秀,“不能现在见吗?”
听夏摇摇头,“时间很赶,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你们见面需要的东西,所以需要你们等一下。”
陆临不是妻子,这个刚强的男人毕竟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和听夏一起劝说着妻子。
…………
直到听夏已经离开,陆氏夫妇还恍如在梦中,林秀不确定的问丈夫,“老公,我不是在做梦吧,那位柳小姐真的答应明天会让咱们见到儿子吧?”
陆临点点头,看丈夫给出肯定的答复,林秀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看着妻子久违的笑颜,陆临感慨万千,自从儿子出了事,一向乐观开朗的妻子每日以泪洗面,还经常做梦惊醒,随后就是大哭,失眠也伴随而来。
不想儿子出事,妻子也出事,身为公司高管的他请了一周的假,老董事长体谅他家的情况,批了一个月的假期。陆临得以在家陪伴妻子,只希望她能走出阴影,面对现实。眼看一个月的假期就要过去,妻子还是每天恍恍惚惚,陆临正是束手无策之时,迎来了柳听夏。
想到这里,虽然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突破自己的认知,陆临还是对明天的见面期待起来。
…………
早上七点,听夏打着伞准时出现在陆家门口,敲响他们家的大门,几乎是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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