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看热闹的人如做鸟散,杨茜回身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那老女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听夏好笑的摇摇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任人欺负的。”
杨茜,“哼,我还不知道你的,最是心软。”
听着杨茜的话,听夏没有反驳,虽然她一开始有些心软,同情那个女人,当得知她的身份时同情就去了大半。
紧接着又在女人抬头看她的时候,观察了她的面向,额头窄小,心胸不宽,双眼之间隐隐可见三角纹路,眉骨凸起,额头多纹,主尖酸刻薄之像。
并且女人虽然哭着哀求原谅,眼中却遮不住自己的怨气,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实则眼神早就出卖了她。
听夏心里对这个人大致有了些判断,心里就有了防备,自然不会让自己吃亏。
…………
确认她真的没事,杨茜匆忙离开医院,回去忙工作。
听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来到床边,真好能看到杨茜出医院。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她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人和事就只有师父和鬼怪,杨茜对她的关怀,和师父的沉默的宠爱,润雨无声的包容不同。杨茜就像寒冬里的一抹阳光,不需要太多太亮,却在听夏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出现,给了听夏留在这里的勇气和决心。
杨茜不知道,她的好朋友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她也不知道,因为她的暖心举动,听夏这个新朋友认可了她,并且决心替原身好好活下去,从此刻,一个全新的听夏诞生了。
第九章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听夏终于得到医生的准许被放回了家。
出院的那天上午,杨茜特意没有去上班,开车把听夏送回她的小窝。
原身的记忆里家庭是很富裕的,这一点,听夏一直都知道,不然听夏停工半个月却丝毫不为生计发愁,而且还住得起单人病房。
杨茜带着她进小区的时候,听夏就觉得这地方好像很高档的样子,不过这一个人住一个顶楼的整层,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听夏暗暗打量了一眼杨茜的脸色,看她明显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对原身的家庭又有了一层更深的认识。
在玄关处换下拖鞋,杨茜把随身的小背包丢在客厅的桌子上,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喟叹道,“哎呀,你家这个沙发我真是白躺不厌啊,难为你老爹能给你弄到手。”
听夏走到厨房的柜台去给杨茜倒水,听到这话没等回,杨茜的话又传过来,“唔,也是,我要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我也每天捧在手掌心,把你宠成小公举。”
听夏不乐意了,端着温水出来给杨叔叔抱不平,“哎,你这话是不是有失公允啊,杨叔叔那才是溺爱呢,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当然,这个时候的听夏还没见过自家老爹那女儿奴的样子,见识过后,只能说:目瞪口呆!)
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杨茜翻了个白眼,“切,那老头,每天就知道工作、案子,案子、工作,才不管我的死活嘞。”
“哎、哎、哎,这话可就没良心了啊。”听夏听不下去了。
杨茜这才耸耸肩,勉强道,“好吧,我承认,老杨头这个爸爸还算称职。”
听夏笑着摇摇头,不理会好友,向厨房方向走去,“你随意啊,我到厨房里看看有什么菜可以吃的。”
杨茜悚然一惊,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饭?”
听夏的脚步一滞,糟糕!忘了原主不会做饭了,眼珠转了转,回身解释道,“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啊,今天我就给你露一手。”
狐疑的看着听夏,杨茜眼里满满的不信任,“真的假的?”
听夏慢悠悠走到冰箱旁边,按照记忆里的动作打开冰箱门,没防备,迎面扑来一股恶臭,呛得她咳嗽加眼泪,这惊天动地的声音立马引来了杨茜,是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走进来,显然是闻到了这股恶臭。
一手捏住鼻子,一手在冰箱里翻翻捡捡,“鸡蛋臭了,牛奶过期了,面包也过期了,黄瓜、娃娃菜、金针菇都烂了,敢问听夏小姐,这样您还大言不惭要给我做饭吗?我怕被毒死唉!”
擦拭眼角因咳嗽而产生的生理泪水,听夏一脸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腆着笑道,“这不是太久不在家,我给忘了嘛。这样,咱俩现在就去买点新鲜的,我再给你做。”
杨茜撇撇嘴,“得了吧,你这个抠了吧唧的小富婆,不行,你得请我吃大餐,不然我不配合。”
听夏心里想着:外头做的,哪有我的手艺好,那可是连一向挑嘴的师父都馋的不行。想到师父,听夏一阵哀伤。将这一丝情绪压下,听夏面上笑道,“好好好,你带我去,我请客。”
杨茜这才满意,傲娇道,“哼,这才差不多。”歪头想了想,“我决定了,今天要好好敲诈你一顿,走,去明轩阁,那里的菜我可是垂涎已久了。”
听夏仔细想了想,弱弱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里是需要提前预定的吧,你确定咱们能吃得上?”
杨茜的热情顿时被浇熄,“也对哈。哎,没办法,那咱们就去聚鲜居吧,那里不用预定。”说完揽上听夏瘦弱的小身板,“总之,今天要让你大出血一次。”
听夏就这么被带走了。
…………
到了聚鲜居,因为才上午十一点,不是饭点,人倒是也不多。听夏两人在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务员的带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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