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刚要走,便听见里头传来说话声,仿佛是尖锐的争执,又好像没有。她没有多探听,只拉着裙摆走了。
路齐婷看着母亲的背影隐没在视线里,不由痛哭失声。
她的大丫鬟来劝道:“姑娘何苦难为自己,现下咱们再同夫人争执,又有什么好儿。”
路齐婷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似哭非笑道:“说的也是,路是我自己选的,又有什么幸与不幸。”
原先她只以为原二公子是个病的快死的人,即便是嫁去了,他又不曾真儿个死掉,那也快了。这样的病秧子又能活得多久?
可昨日夜里,齐媛走了之后,她娘把她叫去。
路舅母见女儿来对她点点头。
路齐婷奇怪道:“娘,这么夜了,您叫我来是作甚?”
路舅母神色怪异的打量大女儿,才笑道:“齐婷,你可觉得后悔了?”
路齐婷神色一顿,才道:“我不知娘说的是甚么,若是原家的事,又有什么可悔的,现下看来,齐媛与原二公子,不才是最适宜的一对么?”
路舅母端着解酒茶浅啜,又道:“这便是你错了,论理儿,当初二公子求娶的是你非她,如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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