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概十岁左右,看起来十分□□,所以被欧衔云这么安慰,她还有些不乐意,微微嘟着嘴巴,牵着欧衔云的手让她躺在床上。
“阿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她不乐意的说。
欧衔云听不到她的话,只能微笑着。
蝴蝶精垂下眼睫,将需要用的东西全部找到,低声道:“但是因为是阿妈,这些可以不成立。阿妈,你说我是小孩那我就是。”
她手法娴熟的为欧衔云清理耳朵周围的血污,又放上了一点他们这里特有的草药。欧衔云只觉得耳朵一凉,接着一种麻痛就传来,这种感觉十分难受,她想要把药草倒掉,却被按住手脚。
蝴蝶精按不住挣扎的她,就让酒吞和茨木一个绑脚,一个绑手。
“蝴蝶,两包……”
话未说完,走进来的访客对着他们三个呆愣了半晌,突然喝道:“你们两个qín_shòu!给我放开阿妈!”
第19章
这声音实在太大,如同雷声轰鸣,在这的四人都被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他。
来人有着一头杂乱的黑发,身材高大,长得十分帅气,身穿黑红相间的简易和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古代的武士,但他的背后却背着一把巨大的镰刀。
此时他正将镰刀拿在手里,杀气腾腾的盯着酒吞和茨木,大有一种拼命三郎的气势。
“别犯浑了。”酒吞很快回过神,他动作轻柔的将欧衔云搂在怀里,用一直就轻而易举的把她的两只手抓住,“欧欧的身体出了点状况,我们在给她治疗。”
治疗……
来人一愣,心说你们这样叫哪门子治疗?
原因无他,欧衔云此刻确实狼狈不堪,因为耳朵麻痒难忍,她不得不挣扎着想把药草抠出来,蝴蝶精力气小,按不住她,酒吞和茨木又因为怕动作重伤了她,所以导致她的衣服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甚至还露出一小半纤细的腰肢。
蝴蝶精的手正好放在她的肚脐上,甚至还有往上的趋势。来人实在看不下去,镰刀一挥,勾住蝴蝶精的衣服,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鬼使黑,你干什么!”蝴蝶精双手不断挥舞着,因为被带离欧衔云身边而眼神不善,五官紧紧的皱在一起,颇为不满的说道。
鬼使黑也不惧,他又一挥镰刀,将茨木也勾了过来,至于酒吞,后者自己过来了。
“你怎么过来了?阿妈要是把药弄掉就糟糕了!”蝴蝶精抓着酒吞的手臂,相当不满的说道。
“我绑好了。”酒吞说。
再看向欧衔云的时候,她确实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两手被强制扭到背后,用一根红色的绳子绑着。
“别这样!阿妈会难受的!”蝴蝶精赶紧走过去给欧衔云松绑,嘴唇轻轻亲在她的脸颊,用以给她安慰。
欧衔云的身体发着抖,她实在太难受了,手一可以活动就又伸过去碰耳朵,被蝴蝶精轻轻握住,“别急哦,阿妈,你再忍忍,这种药草可以有效地治愈被声波伤到的耳朵,不然你会聋的。”
她的话没有传达给欧衔云,后者只看到蝴蝶精张嘴动了动,至于说的什么,她完全没有听到。
蝴蝶精抬起手,小心翼翼的贴在欧衔云的腰侧,身体也朝她那里挪了挪,几乎要与她拥抱在一起。“没事的,没事的。”
她低低安慰着,轻轻吻在欧衔云的脖颈,湿热的触感让欧衔云有些难受,但很快平静下来了。
“对不起……”欧衔云垂着头,有些沮丧的说:“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的,我知道阿妈是因为不适应。”即使知道她听不到,蝴蝶精也还是要说,她说话的语调并不快,和缓轻柔,故而在远处的三个男人并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鬼使黑越看越碍眼,“我怎么觉得蝴蝶动机不纯?她的手是不是要伸到阿妈的衣服里?”
“这不是你的错觉。”茨木冷冷的说,“因为我也有这种感觉。”
酒吞不发一语,抬起脚步就往那里去。
“挚友,你要干什么!”
“把她扔出去。”
这话说的太理直气壮,即使是蝴蝶精也生气了,她怒瞪着他们,丝毫没有对ssr的尊敬,“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进我这里还要把我扔出去,好厉害的酒吞大人啊!”
“你动机不纯。”酒吞说。
“你动机就纯了?!”蝴蝶精反唇相讥。
酒吞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摇头,“你动作太招摇了,我嫉妒。”
嫉妒的要命。
酒吞如此想着。
蝴蝶精也傻了,她没想到酒吞会这么坦诚的把话说明白,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反正欧衔云听不到,说了也就说了。想通这点,她也不客气了,“那你就嫉妒吧,反正我凭借着女人的身体,天生就比你近一步。”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示意欧衔云亲一口。
不明所以的欧衔云照做了。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件事来转移自己耳朵的痛感。
蝴蝶精的睫毛颤了两下,身体也抖了抖,被亲的瞬间,她竟说不出话。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心脏剧烈的跳动声,似乎连血液都停止了,又似乎血液在沸腾,不管哪种,此刻的蝴蝶精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式神。
她嗷呜一声,直接把欧衔云扑倒在床上,像小狗一样蹭着欧衔云的脖颈,欧衔云被弄得又痒又痛,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嘴里发出一阵娇笑。
“讨厌啦,别这样……”
这声音让在场的人觉得一阵电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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