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啐了一口说:“臭娘们跟小爷我出来的时候没见你不乐意,现在就在心里骂小爷啦?甭把小爷当傻子!!”
胡庆安往桌边一座,炳胜利索的上去倒茶。他横眉瞪了胡管事一眼说:“胡迁啊!你今儿差点惹了大麻烦!!”他从腰间卸下烟斗,点燃了火,猛吸一口,在体内氤氲半晌,鼻尖吞云吐雾说:“你要不是是我远房的亲戚,明儿我就叫你卷铺盖走人了!”
“呃…………表哥,那两位小公子是什么来头啊?连您都要忌惮?”胡迁舔着老脸上去一问究竟。他往前凑了凑,胡庆安抬手推开他的脸,含着烟斗道:“凑那么近做什么?那位的身份呀也不是不能泄露的什么机密。”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取下烟斗,放在手中把玩道:“那位身量高一些的李公子,叫你带给我看的玉佩是先帝爷年间赏赐给逸阳老郡王的。那块玉是从济宁挖出来的好玉。一共就巴掌大小的一块,先帝爷亲自赐名叫做忠义玉。并命人将其一分为二。一半留在宫中,一半赐给逸阳郡王,象征着君臣和睦。”他说几句话,又吸了一口烟,接着说:“后来宫里的那一半给先帝爷带着入葬皇陵了。我今儿瞧见的是另一半。算算年岁…………那位公子应该就是逸阳伯世子没跑了。”
胡迁和炳胜听了这话都是心里打鼓似得,久久不能平息。伯侯之子啊!那可是才打了胜仗的逸阳伯世子啊,从京城来的贵人啊!!!
震惊之余,胡迁也想起了赵宣来,低着头问:“表……表哥,那逸阳伯世子身边那位是…………?”方才一番打斗,李昶一路护着赵宣,不让其受半分伤害,这样的来头…………一定不小。
胡庆安皱眉一思量,摇摇头说:“那位…………是故意要隐瞒身份的,我可说不得…………”
被绑在楼上的周仕仁一干人没能完全听清胡庆安说的话,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什么“济宁”、“好玉”、“京城”之类断断续续的字眼。大难临头仍不自知的叫嚣说:“管他从哪里来的小子!在安华郡就是爷爷我最大!你们!”他冲着楼下嚷嚷说:“你们几个敢伙同那两个小子对我动手,小心我叫我爹来砸你们的摊子!把你们和那两个小子一起赶出安华郡!!”
“让他闭嘴!”胡庆安眉眼骤冷,双瞳中空空如也,与平日里温和待人的性子全然不同。他是生意人,平时笑脸相陪,但这可不代表他是个软柿子,谁都能上来捏一捏的。且不说周家只是个员外,就是他当年在京城混的时候,大街上随便碰见个做官的,那官职也能压死一个员外!还不是要客客气气的喊一声:“胡老板。”?
打手浑身一哆嗦,连忙随手抓来一块抹布就堵住周仕仁的嘴。带着腥味,满是泥污的抹布甫一塞进周仕仁的口中,就让他胃中翻涌,腾起一阵阵反胃感。偏偏那中难受的感觉不算强烈的就在他体内闹腾,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呜呜,呜呜”的叫唤。
胡庆安扶着椅子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踱回后院。临走时摔下一句:“立刻提他们去衙门。在衙门不要多话,将自己撇干净就好。”
大厅里胡迁和炳胜弓着身子目送胡庆安走了,才转过身来指示几个打手把他们押去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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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昶提着赵宣的领子一路运着轻功飞回宅子。他在门口落地,把赵宣放在地上,不待她站稳,就又弯腰把她抗在肩头,推开门气势汹汹的朝屋里去了。
这边的动静惊得染香,昭娘和徐卫纷纷从灶间探出头来。他们只瞧见李昶扛着赵宣的身影一闪而过,朝房间去了。
昭娘坐在小桌子旁,一边扒饭一边收回视线说:“咱郡主不是带着世子爷出去吃饭顺便要四处转转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说了半晌,见没人回答,在桌子下面踹了徐卫一脚说:“问你话儿呢?听不见啊?”
“我?”徐卫吃痛,面容扭曲的指了指自己,接着看见昭娘不满的表情连忙接话说:“我也不知道啊。”他收回被踹的那只脚,在桌腿上轻轻蹭了蹭。
染香率先吃完了,拿着自己的碗筷堆到盆里。撸起袖子从水缸里舀了几瓢水说:“那是主子们的事儿,咱们还是别烦神的好。”她洗着碗。昭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板着脸给徐卫夹了一筷子青菜说:“怎么样?我刚才没太用力踹你吧?”
徐卫吃着碗里的菜,傻呵呵的连连摇头说:“不疼,不疼。”
那厢,李昶扛着赵宣直接进了房,把她丢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清平乐的事情?嗯?要不是今天误打误撞,你还打算瞒着我多久?一个姑娘家的去那种烟花之地…………找乐子去了?”
赵宣看着他慢慢欺身上来,打着哈哈说:“宗砚,我也不是有意瞒你。你不问我…………我怎么同你说啊?哈哈,是吧?”她眨巴眨巴眼睛:“我是女子怎么去找乐子嘛?我又不点男妓…………”
“男妓?你知道的还挺多啊?”李昶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下的小丫头给吃干抹尽了,天天拴在裤腰带上才放心。赵宣伸出小手,慢慢的在他胸前摸摸,顺气说:“我…………就是无意间听说的嘛……”
李昶叫她勾了勾魂儿去,摇摇头回过神来咬住她小巧的鼻尖说:“嘴这么硬,看来还是要教训一顿才行!”他抬手,把赵宣翻过来。在她翘挺圆润,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虽然是隔着衣服,而且李昶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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