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没有远离,反越发靠近。
我无处可躲,只见叶缝间插进三尺青峰,“哗啦”一声挑开了繁茂的枝木:“公主,原来你躲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大家来参加有奖竞猜游戏:到底是谁发现了女猪呢?
猜中者得蛋蛋香吻一个~~~呕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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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24、婵娟...
洞口的枝叶被“哗啦”一声划开,璀璨的月华随着飘零的碎叶倾覆而下,像一盘来自天上的清水,将洞底洗得雪白剔亮,纤尘不染。
我几乎睁不开眼睛,望着那张渐渐清晰起来的脸庞,那种似曾相识,使我心头一颤。
岁千红探下头来:“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我掉下来的。”我轻声细语,生怕惊破眼前的梦。
他眼角微弯,似乎在笑,“马贼都走了,我拉你上来。”遂扯了一条树藤,放入洞中。
我私心想试一试他,又不甘心就这样上去,便装着扭了手。他只好说:“那你等着,我马上去叫人。”
我几乎要扯住他的袖子:“不许又把我扔下!”
他舒眉一笑,纵容中又带了了然,说了句“那我下来。”就纵身往下跳。他扶起我,用树藤将我拴在他身上,然后带着我往上爬。
我舒服地窝在他颈边,看着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捏了袖口给他拭擦。
他脖子上突突地起了鸡皮疙瘩,气息不稳地说:“我痒,你别摸来摸去的。”
我在心中偷笑,越发把他抱紧了,故作严肃的说:“我手疼,借你脖子搁一下不行吗?”
他遂不再言语,只是眉眼各处,禁不住都是微笑。
突然心中一动,顺着颈后去摸他的头,一条寸许的伤疤赫然在现,正是当年璧哥哥救我时刮伤的位置。我不敢置信,心中顿被巨大的窃喜而淹没。
仿佛一口干竭的泉眼,又咕嘟咕嘟的活过来了,都化作了泪水,快乐地在我眼眶里打转。我头压得更低了,深深埋进了他的怀中,将泪揩在了他的衣衫上。
我会永远记得那晚的月,它如年代久远的酒香,飘渺,芬芳,带我找到心中埋藏已久的那个人。
他改换了姓名,如约回到我的身边。而我怀揣着这个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心中暗自欢喜。
贴着他的肌肤,听着他的呼吸声,我只会呆呆的傻笑:原来他还活着。十年了,我幻想了千百种事情要和他一起去做,幻想了千百种方法要给他补偿,原以为都是痴人说梦,却原来有实现的一天。
他背着我,熟门熟路的在山林里面绕行,那些细碎的风吟,那些虫鸣鸟叫,仿佛都是人间仙境,带着飘渺的意蕴。
走了有半个时辰,在山腰上发现了一间破败的小木屋:“山路难行,公主在此将就一晚,待天明再去寻找余部。”
我面带微笑:“如你所言。”见他说完就走出去,我慌忙拉住他,“你又干什么去,不同我一道歇息吗?”
他眉毛一挑,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原来公主那么渴望跟我一道休息,连我去捡柴生火的时间都等不及。”
24、婵娟...
“才不是,我......你去可以,但必须得带上我。”虽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不过从那滚烫的温度,便可以想象红成了什么样子。
他语气平缓,可是却非常坚定:“山路崎岖,不定有山野猛兽,公主跟来不是更危险?”
我也生气了:“那就大家都别去,就这样休息吧。”
夜越深,风愈寒。虽春分已过,但冬天的气息还盘桓着不舍离开。何况又在丘陵地上,比山下又冷了不少,凉风一过,就将我吹得如那枝头的枯叶,簌簌发抖。
几次想开口,可是又拉不下脸面,忍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突然一只热烘烘的手伸了过来,利索地拉开我的衣服。
我反应过来,不胜娇羞。那夜的点滴在眼前浮现,我一紧张,将衣服死死摁在胸前。
他似乎有点生气:“你干什么?”
我勉强拉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这儿如此残旧,连张床都没有,岂可在此,在此......?”
他呆了一会,才“噗嗤”地笑了出来:“你湿衣服还不换下来,等你回去就只能病殃殃地躺床上了!”
我顿悟过来,恼羞成怒,用力甩开他的手:“我自己来,你到外面去等着。”
“天这么黑,看得到才怪。”他硬是不肯出去,我也不管,气呼呼地刚把衣服脱完,就让他的外衫劈头盖脸地罩住。
软软的余温传来,让我胸中一阵激荡,恍若自己还是只还没孵化的幼鸟,被他用坚实的壳完全地包裹着,保护着,心中忍不住一片柔软。
虽然很累,可靠着他躺在木地板上,脑子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你老实说,刚才其实是看得见我的吧。”
他硬是不做声,装作睡着了。
我不依不挠,使劲摇着他:“你得补偿。你给我唱个歌吧,我想听你们那边的歌。”
他不胜其烦:“你又知道?”停顿了好一会,才自嘲道:“也是,当男宠的当然得会唱歌。”我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索性让他误会下去。
一阵温软的男音传来,娓娓如诗,已经完全褪去了当年的稚气,可那语调铺陈,抑扬顿挫,都蕴含一股熟悉的意味。我听着听着,很快进入了美梦。
十年分隔,一夕相逢,我天真地认为,那是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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