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管家却叹气了,要说周顺啊,忠心是完全不需要考虑的,家生子,父子还分别是先后两任家主的心腹,但也正因如此他对尤家的感情非常深厚,眼见老爷一心扑在公务上,升官是值得高兴,可是老爷完全忘了他已经出妻丧快两个月了,穿着还是清淡颜色,丝毫没有要续弦的意思,难不成真对先夫人情深至此,不行,他就是逾越了也得提一提。
一听管家说到续弦一事,尤文德才反应过来,他可以娶妻了,穿来的时候正是妻丧,当时也就想想就扔一边了,不过一提此事,他就把自己当时的担心跟管家说了,管家一听忙到:“老爷,这京里总是有因守孝之类留晚了的姑娘,至于人品咱们仔细查查不就是了,这可不仅仅是你您一个人的事,这可是整府的大事,对小姐少爷都是有益的。”
“留晚了?唉,那也不过十八九岁,还不是小姑娘。”
“这……这,我的老爷呀,这除了宫里放出的宫女,哪有二十多岁还不嫁人的……”
“嗯?宫里的……”
经管家一提,尤文德注意到一个非常合适他标准的群体,宫里出来的女子都至少二十五岁了,他不用有心里压力,而且能在宫里熬这么多年,手段,礼仪,规矩都差不了,正好可以教导女儿,不错,值得注意,至于管家,交际上可能有欠缺以及要是娶了个宫女到时候名声上的问题就只能到时候再说了。说到女儿,他一直琢磨着要给女儿请个女先生,嬷嬷,没有头绪,正好趁机一起找了。
管家一得到吩咐,真不知该哭该笑,不过不管怎么说老爷肯续弦就好,当即也不含糊去查。
后院里,听闻尤文德要续弦,尤文杰没啥感觉很正常,尤清媛就有些难眠了,不过想想所谓丧母长女不娶,她本就身有不足,要是再有这个名声就更糟了,继母势必是免不了,即使继母不慈,她也要不了几年也就要出嫁了,哪怕为了名声,她这个原配之女的嫁妆也应该不会太遭吧。
尤启松也是难以入睡,他是庶子,先太太去了,父亲注意到他的实况,他的境遇才变好了,只是如今父亲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对他自是好,要是继夫人生下嫡子,他这个庶长子只怕就要碍眼了。
不提众人心思,除了管家是尽心尽力的打听,官媒也没少拜访,尤文德是该干嘛还干嘛。
这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续弦还没影,这给尤清媛请的女先生倒是查了好几个,尤文德听着听着突然叫停,“刚刚那个李氏再念一遍。”
“是”
尤文德细听了一下这个李氏的大略背景,二十七岁,举人的女儿,自幼也是也是当男儿教养,但是女儿该学的也没落下,后来家道中落,到宫里应选了女使,前年才出宫,身上还有个女官的爵儿,家里只有早逝的弟弟留下的一双儿女。
尤文德在屋里转了两圈,突然道:“就她了!”
“好的,这李先生,要……”
“什么先生,我是说继夫人。”
“啊!老爷,这……这不合适啊。”
“怎么了,老爷我娶的是继室,门第上低些也无所谓,更何况李氏也算是书香人家的女儿,又是宫里出来的女官,名声上也好听。”
“不……不是,这李氏她早年在宫里头熬坏了身体,不能生育啊!”
尤文德还以为是什么呢,他习惯了上辈子计划生育家里孩子少,丁克一族都常见,古代可是时兴多子多福,
“啊?这样啊,那就更合适了,正好不用担心别的了,到时候直接把松儿记到他名下,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我们尤家本就子嗣艰难,如今我已有松儿,媛儿了,无需强求。”这这倒不是瞎掰,毕竟不管尤文德还是尤文杰都是独子。
“这,可是这李氏一心要养育她那侄子侄女,且家境艰难,仅有的家资也要留给侄子,根本凑不出嫁妆啊!”周顺一听要将大少爷记成嫡子,心里一喜,他的小儿子就跟在大少爷身边,大少爷要是好了,他也能沾光,但是出于忠心他还是据实把情况说了。
“哦,如此说来,此女不弃兄弟之后,品行倒是不错。不放心侄子侄女就都带过来吗,正好可以和松儿他们做伴,嫁妆就更好办了,咱们出不就行了,这样她嫁进来也能归心。你在仔细查查,若无太大问题,就来回我,请了官媒上门。”
“是。”
几日后,管家拿着更详细些的资料给尤文德,这李氏没啥毛病,她侄子侄女也是懂事的。
李氏是女官,规矩礼仪教养肯定不会有大差错,而七品女官给他一个五品官做继室,名声上也没问题,说不得还得道他好运气,李氏出宫一年多,李家仅剩的家业全靠她支着,管家没问题,如此一来,这李氏简直是按照尤文德标准打造出来的完美继室。当即命人请了官媒前去。
尤文德闲下来又开始倒蹬别的事,无他,房子而。如今的宅子是大三进的,不小,但是尤文德不满意它的位置很久了,如今要娶新夫人,又附带两个孩子,这宅子虽说也合适,但是尤文德想换房子的决心却更强了,当即命人出去寻。
果然,算起来,这桩婚事可是他两世一来第一次结婚,虽说这个妻子他是算计居多,完全没啥感情,但他还是有点兴奋啊!
没成想当天下午小厮就来回说有合适的房子了,原光禄寺卿王大人致仕,儿子又几考不中,一家人就琢磨着回乡置办产业,位置不错,警戒很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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