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嘿嘿笑。
时逑一脸茫然:啥?你在说啥?
只有他一个人听不懂吗qaq?
因为难得有空聚在一起,大家兴致都不错,男生开了两罐啤酒,阮棠尝了一口就连忙摆手,吐着舌头,小脸皱成了一团,“好苦!”
江迟翻箱倒柜,找出了母亲之前买的果酒,开了一瓶,给她倒了少少的一杯,“只能喝一口,不能多喝啊!”
阮棠忙不迭地点头。
可是,她还是醉了。
江迟完全没有料到十度的果酒也能一杯倒,看着女孩朦胧的醉眼,认命的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小醉猫,就不该让你沾酒。”他点点她的鼻子,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家!”
阮棠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咬着唇笑嘻嘻的,“迟迟哥哥……咦?怎么有两个迟迟哥哥?”
江迟直接把她扛起来就走。
阮棠趴在他背上,一点也不老实,圈着他的脖子,两条腿晃晃悠悠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念着诗:
“郎骑竹马来……嗯,两小无嫌猜……愿同尘与灰……岂上望夫台。”
江迟是头一次听到《长干行》,默默在心里重复着她念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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